玿言庭摇了摇头,接下小匣子的话,“自古,功高震主的人,都不得好死……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真叫人失望!”
陌殇眉一紧,“玿言庭,我们现在怎么办?”
玿言庭并未答话,只是径自走了出去。
“好好看紧了!出了事情,唯你们是问!”陌殇睥了一眼小匣子。
紧跟着走了出去,“玿言庭,那个女人怎么办?”
“留着她!她活着对那个人就是一种警戒!他做事情起来至少不会那么肆无忌惮,而我们也好有准备!”
玿言庭吐了口气,“看来,又要有一场明争暗斗。”他扬起一笑,“我还真是有些疲倦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不事朝政,带着雪倾去游山玩水。”
“你好命喽~~”陌殇搭了一记他的肩膀,转身走回庄里。
为了雪倾,他能做的都做了,不管是一年前清雪阁大火,引导霓嫣去觐见并合计烧死她;亦或是这次,毅然决然地站在玿言庭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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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戍边的首领和禁卫首领在暗旨之下潜进了皇宫大内。
“皇上,你召的人来了!”
刑骏逸的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请他们进来!”
不消多时,两人齐齐跪在刑骏逸的身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快起来!”刑骏逸热络地迎上前,“事情办的如何?”
“应皇上的旨意,我等已将军队暗地里调过来,现在这菱寒国上上下下都是我们的人!”
“很好!”刑骏逸的笑意更深,看向左侧的禁卫首领,“李大人,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否?”
李大人拱手,“那是自然。”
“若是太后娘娘呢?”
“这个……”李大人看了一眼身边的戍边张大人,讷讷地答道,“按照菱寒律法,自然也是一样!”
“好,李大人果然是忠义良臣!”
“皇上——皇上——”刑骏逸的话刚落,门外的小太监就急急忙忙地冲进来,“皇上,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请皇上过去一趟!”
“大胆奴才!没看到皇上在见两位大人么?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站在刑骏逸身后的太监总管站上前指着手喝道。
刑骏逸摆了摆手,“也罢,两位大人不知道有没有空去一趟太后娘娘的寝宫?多年都未见两位大人,若是先帝在世,一定也很想跟两位大人叙叙。”
“遵旨。”
待到刑骏逸和两位大人走了出去,太监总管一脚将那小太监踢倒在地,“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是坏了皇上的大事,看你有几颗脑袋够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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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左丞相来了!”
太后端起的茶因为这句话,险些跌碎在地上,“他来干什么?”
“不是太后娘娘叫左丞相来的?”
“罢了罢了,叫他进来吧!”太后将茶杯放置在一边的矮几上,拉扯了一下衣摆。有些事情是该跟左政交代一下了,免得到时候功亏一篑。
太后朝着立在两侧的侍女做了个手势,柔声道,“你们先行退下”
“是——”
“太后娘娘吉祥!”左政仰起头,色.眯.眯地看着太后,还未等太后出声自己就先行起身,“太后,您可.想.死我了!”
左政的手极其不规矩地在太后的腰.际.胸.前.游.走,刚伸进衣物里,就被太后一把握住,“做正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拼命?你都打点了多久了?到现在还不能让逸儿掌权,让那玿言庭这般放肆!”
“太后,玿言庭有多少支持的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左政的手抚上太后胸前的浑.圆,不断的揉.捏,“这事儿得慢慢来,您也不想逸儿那皇位还未坐热就又下来吧!”
“你啊,说的总比做的好听!”太后娇嗔一句。
“我做的也好!您不是试过了?”左政在太后的耳边暧.昧.道。将太后一把抱起放置在桌塌上,“太后娘娘……”
太后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看到他的样子自己实在想作呕,可是为了逸儿,这些屈辱又算是什么。
左政急不可耐地将太后的衣物解开,洁白却显得有些松垮的身子整个儿暴露在空气里。
他的手在她的身子.上.下.游.走,从上胸不断地沿着腰际往下,划.过光滑的大腿,探.入.深.处。
“慢点!慢点……”太后有些不适应左政过分的.激.情。
玉.体.横.陈.在桌案上,让太后的身子全然可以让桌边的人一览无余。
“太后娘娘,这事儿可不是您说了算的!”左政的声音极其.银.荡.地传入太后耳朵里。
他解开腰带,一提身子,冲冲撞撞地进.入.太后.体.内。
“啊——”
“皇上驾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门外忽然传来的声响让太后一下子无措起来,她抓住左政的身子,“快出去!快出去!出去——”
兴.头.上的左政哪里听得清太后的声音,他狠狠地箍着太后的身体,身下的动作.冲.撞.地一阵比一阵猛.烈……
太后的.娇.喘.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