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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禁闭2

孟宫成看到了一具人体骨骼。他的鼻孔里不屑地哼了一声,由始至终,这个才是唯一稍显正常的东西了。没错,不正常的孟郎就会画出不正常的图画,充当不正常的礼物,送给不正常的巩回春,这个就叫正常!

“我想,大叔是御医,虽然医术已经登峰造极,但多点知识总是没错的。嗯,这是妈妈教我的西方医学,这个是静脉,”她指着骨骼图上遍布周身的蓝色线条,“就是以针筒把血液、药液、营养液等液体物质直接注射到静脉中,对于突发性急症有更好的疗效。”

孟郎和巩回春一个认真地描述,一个专注地倾听,完全将孟宫成当成了空气。孟宫成孤零零地站在孟郎旁边,如听天书。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本该是孟郎生命里的主要人物才是,而不是这个可恶的哑巴老太监!他酸溜溜地望着那张神采飞扬的脸蛋,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要把这张脸掩盖起来。

他以为他只是冲动,实际上他的手比他的思想更冲动,挡在了孟郎的脸上,细腻柔滑的触感立刻绵绵不绝地涌入掌心,使他全身的细胞都呻吟了起来。

“你做什么?”孟郎用力掰下他的手,嗔目娇斥,“我和大叔在办正事,你可不可以别捣乱?”

正事?捣乱?孟宫成的剑眉下意识地拧起。

“我也在办正事!”他将孟郎从巩回春身边推了开去,转移到自己身侧,“巩御医可不像你,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他很忙,是不是?”他冷冷的目光锁住了巩回春犹自欢然的双眼。

巩回春神色一暗,点了点头。

“大叔,我妈妈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越忙就越要给自己放松。”孟郎的身体又向巩回春移了过去。

巩回春本能地抬手,想去抚摸孟郎的发丝。但是他的手落空了,孟宫成伸出了手臂,挡在孟郎下巴前,又将孟郎推离了巩回春。而孟宫成的眼睛,正如鹰隼般带着警告和威胁,恶狠狠地钉住了巩回春。

巩回春忽然笑了,那是一种由衷的笑,就好像是一个长辈窥破了什么秘密,感到格外欣慰的笑。他冲着孟郎做了个手势,带着那副图画,走出了这一间无比简陋却很温暖的禁闭室。

“大叔,再见!”孟郎想要追出去,但是她的手臂被孟宫成拉住了,她恼火地拍打着孟宫成的手,“我说你吃错什么药了?从进门到现在,你的表现都匪夷所思,哎,你不会是生病了吧?”说到生病两字,她真的担忧起来,踮起脚尖,将柔嫩的掌心贴在孟宫成的额头上,又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度,来回感知了几下,才疑惑地自言自语,“怎么越来越烫了?喂,有病就要吃药。大叔在的时候,你知会一声,现在可能就好了。”

“我没病!”孟宫成恼羞成怒地嚷道。他排斥各种各样的病,一如他排斥那个哑巴老太监一样。

“没病?没病你的脸怎么会红成这样?”孟郎拿来自己的小毛巾,浸了水后绞干,敷到孟宫成的额头上,“不过听你说话中气十足,大毛病肯定是没有。别动,很快就好了。”

自己是不想惹麻烦,才没有扔掉那块看上去很可爱的粉红毛巾的。孟宫成这样告诉自己。以他的经验,如果拒绝了孟郎这一步举动,那么孟郎极有可能做出更得寸进尺的事来。权衡轻重,他选择忍一时风平浪静。

“他……没为难你吗?”孟宫成小心地措辞,他承认,他的确很好奇这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按照常理推断,他以为他今天来宣布问诊结束,孟郎会感激涕零地扑入他的怀抱,控诉巩回春带给他的种种人身伤害。然后,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将更加巩固更加牢不可破,孟郎也将对他更加言听计从。可是,他怎么觉得,就这老太监一现身的功夫当儿,他的重要性反而削弱了呢?

“谁?”孟郎一边摊开了画纸,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唔,大叔的脸很有个性啊,而且好像还有爸爸的味道呢!唉,她真的想家了耶!

“还能有谁?”孟宫成啪地将毛巾扔到孟郎的画纸上。够了,他真是受够被冷落和漠视的滋味了。

“干啥?”孟郎吓了一跳,慌忙将毛巾抓了起来,但画纸已经****了,她心疼地做着救急工作,“好多钱一张呢!”

啪!孟宫成扔下了自己的钱袋。

“我说你到底……”孟郎的声音消失在对钱袋的认识之后,“给我的?很多金叶子啊!可以买很多……”她仰起小脑瓜,表情疑惑了,“哎,我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会儿凶巴巴的,一会儿又无缘无故给她金叶子,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

“院长也关你禁闭了?”孟郎小心地询问。

“听着,我什么事也没有。”孟宫成蹲下身子,双手撑在画纸上,凑近孟郎,他的动作那么激烈,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

孟郎的意识又开始恍恍惚惚了,就像蝴蝶一般,怡然自得地翩翩飞舞。胸腔内,又响起了鼓点声,兴奋得想要脱离一切束缚。她羞涩地垂下了锦葵一样的浓密睫毛,脸色绯然红唇欲滴。

孟宫成的呼吸也紧窒了一下下,嘴巴忽然变得干渴,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又瞟了一眼孟郎的红唇,有什么正在蠢蠢欲动。

“那个……”红唇微启,贝齿暗露,仿佛在怂恿什么。

“什么?”暧昧的声音从孟宫成的口中不自觉地流泻出来,身体微微前倾,鼻尖好像撞着了啊!

“我们可不可以站起来说话?”孟郎期期艾艾地请求。

“什么?”膨胀的欲望骤然被戳破,孟宫成怫然起身,板起了脸面,却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恼孟郎。

孟郎小心地揭起画纸,放在床上摊平,转身拿起遗落在地上的钱袋,递给孟宫成:“财不露白,收好了!”

孟宫成沉着脸不动。

“呃,虽然我很想要,但是无功不受禄,何况我又受了你一些、嗯,很多恩惠。”孟郎解释道,“最主要的是,这么多金叶子带在身上,我怕遭来横祸。”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不是她从家里带出一包银两,就不会被强盗打劫,不会在荒山迷路,不会差点儿小命完蛋。总之一句话,钱财这玩意儿呢,多乎哉,不多也,够用就好。

孟宫成还是没有动静。

孟郎只好自己动手,把钱袋放入孟宫成的怀里。

“我自己来!”又是那种干渴的感觉,而且还影响到了嗓子。孟宫成咳嗽了一下,接过钱袋。

“这样不是好了!”孟郎拍了拍小手,“对了,你刚刚是不是在问我?”

孟宫成给了一记“你才知道啊”的表情,没好气地说道:“他……呃,我是说那个哑巴……”

“你不要这样叫大叔。”孟郎打断了孟宫成的话,“被人割掉舌头已经很不幸了,如果再被人一遍遍提醒,不是让这种不幸也跟着一遍遍重演吗?”

不幸……重演?

孟宫成抚额,天知道这家伙的头脑里到底装了些什么,每次都让他有种鸡同鸭讲的挫败感。正常的内容她总是忽略不计,那些芝麻绿豆的细微末节她却揪住了没完没了。

“那家伙……”

“大叔有名字,巩回春,巩固的巩,妙手回春的回春!如果你觉得叫他名字太不敬,也可以像我一样叫大叔啊!”孟郎好心地提醒。

不敬?拜托,若是他大发慈悲叫一声巩回春,他怀疑那家伙会感恩戴德一辈子呢!他想起巩回春每次见他时讨好而巴结的眼神以及那种迫不及待要照顾他的样子……哼!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一条阉狗!一个奴才!也配!

他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冷不防眼前孟郎的脸突然在他眼前放大,那双清澈的眼眸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瞧。尽管是被吓了一跳,但是他决定努力做到不动声色。

“干什么?”

“像!”孟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我发现每次你故意做出这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就和大叔特别像!”

“是吗?”生气是无济于事的!孟宫成在心里默默地告诫自己,但是没有用,怒气还是一窜一窜的压抑不住。

“是啊!”孟郎大力点头,“不过,大叔比你个性多了。妈妈说,男人的魅力会随着阅历的丰富呈正比例上涨。果然是至理名言。”

什么“正比例”,孟宫成有听没明白,但“上涨”这个词他还是明白的。冷静自持统统不翼而飞,他骤然咆哮起来:“滚你的妈妈!”

禁闭室里静了下来,只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一急促一轻缓,彼此应和着,较量着。

孟郎默默地转过了身子,单薄的后背尽管挺得笔直,落在孟宫成的眼里,却在诉说着委屈和悲伤。后悔犹如蔓草,在孟宫成心里疯长。他觉得他该说点什么,但是,他却不知道他能说什么。他忽然也悲哀起来:他到底在这儿做什么?他的计划不正是要让孟郎伤心、难过、沮丧、痛苦,甚至绝望吗?而今计划有了苗头,不正是良好的开端吗?他怎么没有一点儿兴奋反而有种浓浓的失落感呢?

“我……”他的声音苦涩僵硬,像块生铁,“我失礼了。”对,先要获得孟郎全部的好感,然后再展开严酷的报复,这样的效果才合他心意。他这样想着,心情舒缓了一点。

接下来的变化再一次令他瞠目结舌——孟郎迅速地转身,扑入他的怀抱,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做……做什么?”尽管那曾是他预设的内容之一,但接纳起来还是手足无措。

“谢谢你!”孟郎幸福地呜咽着,“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好?

孟宫成失语。二十年来,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头脑存在什么障碍,但是,现在、此刻、眼前,他忽然很怀疑。

“你一定是看出我想家的情绪,所以才会用那样独特的方式慰藉我的思乡之情。”孟郎继续呜咽。

独特方式?思乡之情?慰藉?

孟宫成努力地想要理清楚孟郎话里的意思,但是,但是,除了乱麻,他什么都理不出来。

“你知道吗?你刚才的口气像极了我爸爸!”

孟宫成呼出了一口气,理解万岁!

“功到自然成,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太好?”孟郎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孟宫成。

在不知道说什么才不会出错的情况下,孟宫成选择微笑、缄默。

“你这样,会让我舍不得离开你!”孟郎吸了吸鼻子,没有顺利地把鼻水吸进去,干脆低头在孟宫成的衣服上用力擦了擦。

“那就不离开!”孟宫成抬手,很自然地抚摸着孟郎的头发,一如巩回春适才的动作。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孟郎擦净了感慨的泪花和鼻水,离开孟宫成的怀抱。

失落填满了那个位置,孟宫成垂下了右手,反剪于背——不如此,他怕自己会做出不合时宜的动作。

“但我会永远记住你!”孟郎拍了拍孟宫成肩膀,“记住你是我的好哥们!”

“哥”字犹如一记惊雷,震得孟宫成脸色发白,他一语不发地盯着孟郎,愤懑、羞惭、懊恼……在他眼眸中轮回演绎。

“喂!”孟郎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回魂啦!我告诉你,大叔第一眼见到我,也是这样的表情呢!”

“他?”

“是啊!只不过大叔最后定格的表情是欢喜!”

“欢喜?”

“他告诉我,我很像他的一位故人。哦,写在纸上给我看的。”

“故人?”

“所以,我们言谈甚欢、相见恨晚。”

“难怪!”孟宫成点头,这就解释了那老……家伙一切不正常的缘由了。

“大叔也是个好人啊!”孟郎喃喃说道。

“好人?”孟宫成哼了一声:“如果这话让宫里的人听到,只怕在他们眼里,你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我明白了,”孟郎的小脸严肃了,“大叔会变成这样,原来是宫里的人造成的。”

孟宫成用异样的眼光审视着他面前这一张糅合了稚气与志气的精致脸蛋,半晌低声咕哝了一句:“也许,你根本不该出来。”

他说得太含糊,孟郎没有听明白,正想发问,门被大力撞开,沈凤飞眉飞色舞地站在门口喘着粗气:“孟……孟同学,不,不,孟郎同学,不,孟郎……”他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嘿嘿干笑了几声,才继续说道,“院长说,你的病已经治好了,可以回去就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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