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
这个荆九笙就是硬气,简直就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
都没了半条命了,可是等过几天,甚至是过一会,她还是能恢复过来。
虽然比不上刚到他手上那会厉害,但是还是很厉害。
人也很聪明。
好几次,他都被她骗了,被她骗过去打伤了好几次!
至此,为了安全起见,他没敢过多的接近这个女人,只是远远的找办法找她麻烦。
慕容正南冷哼一声:“我可没有那么傻!你知道我为何把你关在这里吗?”
荆九笙抿着嘴,冷着眼,等待慕容正南的下文。
慕容正南也不卖关子,相反,他很想知道荆九笙知道正处于危险之中,会是怎样一个表情!
于是他又是一声冷笑:“在你身后那只狗,那可是患了疫症的!”
因为患了疫症,所以才会被丢在这里。
原本他们还想救治的,毕竟救活了也是一头能帮上忙的兽类。
然而疫情一发不可收拾,根本治不了,也就扔在这任由它自生自灭了。
没想这会这垃圾废物病狗竟还有一丝用处!
道修不是要他继续想办法折磨驯服这荆九笙么?
无论什么方式都行,只要她不死……
呵呵!
他虽不敢明目张胆弄死这荆九笙,但是……
要是感染了疯狗疫症,治不好了,那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这话一出,荆九笙没什么触动,反倒是他身边几个女人。
皆是满眼惊恐,迅速又惊慌的拿起手帕子紧紧捂住嘴巴和鼻子,身子更是连连后退几步,尽量远离荆九笙的牢笼,生怕会染上什么顽疾。
现在的疯狗疫症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以前不会传染给人的,只会通过伤口、血液什么的传播,但是现在那病毒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连空气都能传播。
一旦感染,人的意识和脑子就会逐渐退化,逐步也变成一只狗。
而且还是经常全身痛苦颤抖抽搐、口吐白沫的无时无刻忍受百般折磨煎熬的疯狗!
“呵呵,你都带着狗圈了,这狗笼非常适合你啊!所以,你就好好的跟你同类相处吧!”慕容正南的妻子没几个女儿那般彷徨害怕,只是呵呵的对着荆九笙冷笑着。
丝毫不掩饰眼里的轻蔑。
这会她可算是明白了慕容正南的用意了。
不折磨不虐待这个女人,反倒就这样让她舒适的待在里面,原来是想被传染疫症,然后……
呵呵!
挡在她女儿面前的,都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都该死!
虽然她很想看着荆九笙马上死去,但是也不差在这一时,毕竟留在这对她们也没有好处。
故而陈宝珠挥了挥手,示意几个女儿离开:“这人我们看也看过了,都走吧,留在这也晦气。”
几个女儿都是慕容正南的掌中宝,是他向上爬的工具,他自然也不会让她们有事。
于是也点点头催促:“快走吧。”
转而他又转头望着荆九笙一阵阴森森的冷笑:“荆九笙,好好享受你的盛宴吧!啊对了!它不止又疫症,还饿了好几天,这会饿得应该什么都吃吧哈哈哈……”
不管是疫症,还是那疯狗突然发疯吃了她,对他来说都是好事。
慕容正南一边离开一边笑着,笑得肆意笑得张狂,更吓得原本就躲在一旁的狼狗瑟瑟发抖。
发出的咦呜带着颤音,更显恐惧更显害怕,隐隐的,那黑暗中传来了撞墙挖地的声音,似乎恨不得就钻洞离开,离开慕容正南这个魔鬼。
直到慕容正南消失,它才慢慢镇静下来。
看来慕容正南对这狼狗的身心甚至是精神上的折磨影响都很大,看着都有心理阴影了。
可不是么?
之前慕容正南不是打就是骂,这狗痛苦不堪,都魔魇了。
荆九笙眉头深皱,微微撇头的看着隐隐黑暗中的病狗。
对于什么疫症不疫症的,她根本不怕,毕竟她的身体与常人不同。
因为她身体里的基因、常年对毒物的接触与故意对身体的药化炼化折腾,以至于她的身体对绝大多数的疫症、毒什么的,都几乎免疫了,这疯狗症也不例外。
现在她想的是,该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以及……
荆九笙脸色冷锐,用手抚了抚那紧紧箍住脖颈上的铁圈,悠悠的拂过那上面凹凸不平的机关,眼神凛冽阴沉。
随即脸色一狠,手上狠狠发力,扯了好一会儿,却还是未能将这狗圈挣脱拿下。
相反,仿佛它好像有生命一般,荆九笙越是拽,它越是收紧。
隐隐的,还感觉到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戳着她的颈部。
那应该是毒针。
这惹得荆九笙心里一阵阵烦躁。
毕竟,谁愿意带着这屈辱的东西?
还狗圈,她又不是狗!
“没用的,你弄不下来的。”
见荆九笙用尽她所学的弄了好一会都没能弄下来,倚在铁栅栏门边的温子羡神色平淡,悠悠的轻飘飘的飘了一句话来。
就连那闻名整个滕水星的聪明人陌无垣,道修身边的那颇多计谋心机城府的陌无垣军师被箍住了两年挣扎了两年,都没能弄下来,这女人弄几下就想弄下来,怎么可能?
闻言,荆九笙倒是把手放了下来,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人。
眼前的温子羡已经不是那个十六七岁发育不良的小毛头,而是一个足足有一米九的魁梧身材,身躯庞大,强壮高大的大男人。
脸上也不是青少年那满脸的青涩与青青胡渣,现在的他白白净净,轮廓深邃完美,天庭饱满,琼鼻高挺,薄薄的凉唇微微翘起,勾勒出魅惑。
拦窗的微光透来,洒在他那完美的轮廓上,特别是那凉凉的薄唇,他微微一勾,闪烁着莹莹闪光,更勾勒出一抹神秘妖冶,好不诱人。
乍一看,这人几乎完美得无可挑剔,只可惜……
荆九笙利眼慢慢移下,双眸放在他那风骚又僵硬的翘起的TUN部……
他那强壮的手臂还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扭捏的搭在那风骚翘起的Tun上。
修长的长腿微微分开,一条腿僵硬的挺直,另一条以一个极其扭捏奇怪的姿势微微弯曲着。
整个人看起来,好像一个沙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