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
刘剑鄙视他的喝法，并说出了牛皓的心声。
说完，便见刘剑打开冰柜，自己拿了一瓶，直接拉开易拉罐就喝了，同时给了牛皓一瓶。
“粗俗！多脏啊！”年轻人对刘剑的喝法异常鄙视。
“脏？你的杯子就干净？”刘剑直接怼他。
牛皓算是看明白了……他们是认识的。
看他们随时就要干起来的架式，牛皓稍稍远离了他们一点儿。
服务生尴尬道：“那什么，其实老板人很好的。他们认识。”
牛皓点点头。但凡是人哪个没点儿毛病，有点儿洁癖什么的，不是个事儿，干净是好事儿。
那个年轻人说道：“贱人，你怎么都不看新闻的。新闻上都说了，易拉罐被老鼠尿了，喝死了人……”
嘶--这货到底有没有洁癖？
牛皓拉易拉罐的手停下。
服务生看了眼自家老板，又看了看牛皓，建议道：“要不我也给你拿个杯子？”
“不用了，我不渴。”牛皓拒绝了。
服务生诧异地看着牛皓：“你是哪国人，这普通话说的真好。大山都比不上。”
“我是国人，真的。这么黑是晒的。”
关于自己的“黑”，牛皓又解释了一遍。
哦……
服务生点点头。
算了，这年头什么怪人都有。前不久，不还有个长个猴脸的人非说自己是孙悟空的后人，硬是让户籍警给他改为猴族。黑人当自己是国人，骄傲啊！
年轻人朝牛皓招招手：“来，过来坐，你认识这剑人？”
没有说“贱”，而是“剑”，是看牛皓是不是他们的人。
牛皓不知道，也听不出来，直接应下：“是的。”
“哦。我怎么没见过你，不是这片的？”年轻人又问。
牛皓：“也不算是吧，我住隔壁的。”
“隔壁？”年轻人与服务生互相看了一眼，都不认识牛皓。
照理说，一个人黑成这样，他们只要见过，没理由不知道，但他们就是没印象。
“隔壁的？有房了吗？要不来一间房呗？”
没印象不重要，买房更重要，年轻的古月直接推销。
牛皓笑道：“老板这里还做房屋中介。”
“哪里是什么房屋中介，房产税下来了。”古月有些恍惚。
“怎么说？”
“家里拆迁，二十多套房。这房产税……”
牛皓：“房产税多少？”
“两千多万这样吧。”
古月身子晃了晃，脸色有些苍白。只要一想，他的心肝脾肾就疼。
我去！你丫怎么不去死！怎么就两千多万？是人民又贬值了？还是房价又涨了？
一个残酷的真相就是——两个都是。这叫什么事儿？我才离开几个月。那我的矿岂不是贬值了？
牛皓：“……”
你麻痹的。
来自牛皓的负面情绪+666……
就在这时，从这边二楼又跳下来了一个姑娘，那姑娘身材娇小却玲珑有致，稚嫩的脸庞仿佛萝莉——她蹦蹦跳跳挂到刘剑身上：“嘤嘤嘤，剑哥哥人家的装备~”
牛皓惊了！
这里竟然还藏着一只嘤嘤怪！
难道这已经成为一种趋势了吗？
牛皓陷入沉思，他以后要不要也养一只嘤嘤怪回来镇场子啊……
反正在牛皓的感应中，这个嘤嘤怪很强的，真的强，身上有灵气那种。
刘剑有灵气，嘤嘤怪有，年轻老板有，就是服务生也有。
看来灵气真的复苏了。
看到这么多人有灵气，牛皓很开心。
就是，又起雾了。
“起雾了。回去吗？我送你。”
雾一起，在场人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刘剑主动送牛皓离开。
“好！”事儿先应下来。
出门，左转……然后，再转回来。
牛皓看到他们一行人出了门。
果然是秘密组织啊！
作为一个来到人间的影子，牛皓觉得他应该跟上去看看。
毕竟越早弄明白人间组织对影子的态度越好。
不知何时，整个城市起了雾，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真切。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不个人嚷嚷：“雾霾又来了。”
牛皓不再保持人形，直接以影子形态跟上。
这雾，都看不清人形，更不用说影子了。
反正没人注意到牛皓这么个影子。这与小说的桥段一点儿也不一样。
不过牛皓也习惯了。
牛皓就这么跟着。
刘剑他们似乎是在追踪雾中的什么人。
看他们雾霾中还躲躲藏藏，似乎怕被看到似的。
妈的！
跟丢了。
心里想着别让人发现了，没有敢跟的太近，就这么把人跟丢了。
这可真是有点儿小尴尬。
牛皓拿手机……嘶，感觉来了，手机没信号。重新装在口袋中。在人间化影子，有实体的人间物化不成影子，但是却可以装进影子中。有点儿像法术，却又不太一样。
他溜边靠墙暗搓搓的摸进雾气，不敢声张。
这气氛，拔尖了。恐怖大片啊.
“谁！”
溜边走不久，就赶上了。
然后，牛皓看到一水穿着黑色风衣，面向一个阴柔的怪人（没眉毛，眉毛是俩红点）正在围攻六个戴面具的人。六个人戴的面具各自不同，有小矮个的狐狸面具，有大高个的牛头面具，有个带着青铜鬼面具，竟然还有一对双面佛面具……
牛皓的影子进来，他们有所感觉。
但，牛皓是影子，苟的住。
他不动如山。
自然不会有人无聊的去打一下影子。
而出了一声“谁”之后，打的一更加激烈了。
这里有雾，看不清对面的大雾。不打开口的，打哪个？
虽然雾只会影响视力，不会影响听力。一开口，便听的出是敌是友。
敌方集火，己方支援的支援，嘲讽拉开的嘲讽……
嗯，真的有打配合的味道。
如果不是都是真人。真会让人以为这是游戏PK，都是那么的血腥，那么的出手不留情。
这么狠，现实世界可不常见。
牛皓在墙角看戏。他可不想学那个倒霉蛋，被人集火。
那边战局陷入胶着状态，被黑衣人集火之后，没眉毛怪人急了，只见他念念有词，伸手一招就能从雾气里招出一只鬼怪，这雾气果然古怪。
牛皓看去，双眼字幕：死界雾，天邪鬼青……
我去！
《阴阳师》？！真是游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