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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不怕死你就去

魏离脸上没有什么波澜,他就这么看着苏遥遥,看得苏遥遥都有些心慌想反口了,才突然笑起来:“还有么?”

苏遥遥连忙摇头:“没有了,嫔妾哪能那么贪心,只要皇上一点点的垂怜便够了。”

魏离颔首,笑得灿烂:“好,朕答应你就是了。”

苏遥遥见魏离没生气,爽快便应下了,心头自是舒坦,更觉得自己如今在魏离心里是无人可以替代的,一时得意,扶着魏离起来四处随便走走消食的时候,又道:“皇上今晚留下来陪嫔妾可好?嫔妾最近害喜得厉害,只有皇上来了,胃口才好一些,晚上也睡不安稳。。。”

魏离轻拍她的手背:“朕已经告诉皇后要去她那里了,况且你也知道,今日立了大功的是虞家,朕理应要去的。”

他这么说,倒叫苏遥遥觉得魏离是碍着虞家立功的缘故不得不去皇后宫里以稳定前朝的心,并不是真的不想陪她,心下稍稍宽慰,笑道:“嫔妾失言了。”

同苏遥遥散了会儿步,夜里起了风,魏离便让喜笙送苏遥遥进屋去,切不要吹着了风,随后自己快步出了玉坤宫,撵轿往凤羽宫去的路上,魏离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他从前和苏遥遥相处,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吃力过。

自从心里种下了疙瘩,很多事情好像都变了。

苏遥遥如今的确是仗着身孕,想要的东西比以前多了些,胆子似乎也大了起来,但却远远不到太后所说要杀母保子的狠毒地步。

太后到底想要他看见什么呢?

魏离不急,诚如太后所说,还有那么多个月的时间,足够他把一切都看清楚想清楚。

撵轿在凤羽宫前落下,魏离本以为虞澜清会在外头迎他,远远望见窗边坐着的身影,让人心安不少。

吴义准备上前通禀,魏离摆了摆手,示意不必。

他径直往里走,进了门听见屋里的笑声,自己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笑意。

魏离进去,还是月颖先看见,连忙福身喊皇上,虞澜清这才抬头,轻飘飘一眼,直看进魏离的心里。

虞澜清把手上的绣品放下,起身要行礼的时候被魏离快步上前拉住了,月颖给绣心使眼色,两人一块儿赶忙到门外去。

“你的两个兄长很好,没有辜负朕的期望。”魏离提起这事便是掩不住的笑意,太后教训得对,他不和虞澜清置气的话,这件事早就平了。

虞澜清知道魏离肯定会提到这件事,她自己也想过了,今天魏离不来,她明日也会去找魏离说的。

“虞家替皇上分忧解难,都是应该的。”虞澜清握过魏离的手,认真郑重的开口,“可臣妾私心想求皇上一件事。”

她也有事相求?

魏离看着她,挑了挑眉毛:“你说说看。”

虞澜清望着魏离嘴角的一丝笑意,她却笑不出来:“兄长之前带兵出城,本就是私自领兵,已经犯了大错,皇上深明大义,没有怪罪,反而给了正名,这才免去兄长受罚,也保住了虞家军,臣妾已经感激不尽了,如今兄长大胜,也是因为皇恩庇佑的缘故,臣妾请求皇上,此番事情,不要对臣妾的兄长封赏,功过相抵,就已经是皇上对虞家的恩典了。”

魏离楞了一下。

苏遥遥无功受禄,尚且替苏家求官求得理直气壮,虞家明明有了大功,虞澜清却能顾着前朝言官武官的争端说出这样的话来。

此番见识气度,实在不像个闺阁女儿家能有的。

魏离把虞澜清搂到怀里,她替自己着想,怕虞家受了封赏,弹劾不断,他更难办,这话由她主动来求,魏离自然答允下来:“皇后贤德,朕心甚慰。”

虞澜清听他同意了,心里的石头才放下来,他的胸膛温暖,是她一辈子的依靠和归宿。

“朕给你的东西呢?”魏离想起自己送来的同心结,毛手毛脚的在虞澜清身上找。

虞澜清脸唰的就红了,稍微把魏离推开一些站起身来:“挂着呢,皇上送来的东西,臣妾都随身戴着。”

魏离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德妃在朕跟前哭诉得厉害,那天也的确不好即刻便过来,免得她又闹起来,伤着孩子,但朕心里是信你的,你心里记着,明白朕的心意就好。”

虞澜清明白,都明白,她把这个挂在腰带上,就是为了让自己时刻都记着魏离当时送来此物时的情意。

原想着日子就这般风平浪静的过下去,偶尔有一些细小的波澜,也无足挂齿。

可这些天来,贺美人日日都到御前去殷勤备至,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那么多皇上爱吃的东西,竟然也想学着皇后用一盏鹌鹑莲藕汤留着皇上的心么?

只可惜贺美人没有多年的手艺支撑着,鲜则鲜矣,喝过也就忘了。

这些举动落在苏瑶瑶的眼里,即刻便是肉中刺,她有身孕不能服侍魏离,拦不住魏离要去虞澜清的宫里,难不成连个小小美人她都治不住了?那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我有了孕,后宫里这些狐媚子便成日里想往皇上的床上爬,当真以为谁人都有这样的福气?”苏瑶瑶冷漠开口,冷眼瞧着,这个月皇上竟然已经去了贺美人那里两次了,倒是也不枉费她成日在小厨房里忙碌。

虞澜清倒是装的贤惠大度,说什么六宫姐妹自要雨露均沾,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实则就是在太后跟前惺惺作态,讨老太太的欢喜。

喜笙也在一旁附和着说:“贺美人仗着自己年轻貌美,便也想搏一搏,兴许就博出个后半生的依靠呢?不过奴婢瞧着皇上对她也并不十分宠爱,谁知道是不是觉得她可怜的缘故,不过今儿奴婢瞧见贺美人了,穿得越发艳了,还去御花园搞了个什么赏菊宴,附庸风雅,好笑得紧。”

“叫她得意几日吧,登高跌重,她别脚滑了才是。”苏瑶瑶眼底闪过寒芒。

而被记恨上的贺美人却一点危机都没有察觉到,魏离对她虽然淡淡的,但是能够盼来皇上,就已经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了。

南华珠瞧着贺美人坠在自己幻想中的美妙梦境里不肯醒来,只能叹一句可惜,旁的,也插不上什么话。

路时自己选的,走到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自然也要自己承担。

贺美人忙碌的这段日子,赵怜儿和南华珠之间反而走得更近了一些,不过两人心照不宣,明面上还是保持着该有的距离,这样的距离使她们两人都处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上,至少。。。不会引起旁人觉得她们结盟的嫌疑。

这样的默契让南华珠觉得舒服,靖安国公府的这个庶女确实有几分本事,不怪把靖安国公哄的宠妾灭妻。

苏瑶瑶既下了决心要打压贺美人的风头,便没那么多的耐心去等贺美人自己犯错。

她没有错,便挖个坑让她犯错就是。

是以苏瑶瑶对贺美人表示出亲近的意思,让贺美人极速膨胀,没事就到她的宫里去喝茶说话,给贺美人造成一种自己能同德妃这样的宠妃有一争之力的错觉。

贺美人每日听苏瑶瑶追忆和皇上的过往,听得多了,心里自然生出不悦来。

“德妃到底在炫耀什么?她和皇上青梅竹马的情意便了不起了么?至于这样详详细细说给我听来恶心我么?”

贺美人气得急了,说话口无遮拦几句本也没什么,偏生说得多了,这样的话就被有心人听了去,不消半日,便传到了苏瑶瑶的耳朵里。

苏瑶瑶勾着嘴角笑,一边添香一边问道:“贺美人呢?”

“又往乾明殿去了,一日不落下,殷勤得很。”喜笙接过苏瑶瑶添完香后递来的勺子,“她在自己宫里说话不干不净的,娘娘要不要当下处置了她,免得还要接着去皇上跟前赖着。”

“不急。”苏瑶瑶长舒一口气,这怨怼一旦开了口子,就会像疯狂攀爬的藤蔓一样,她只做不晓得就好,等时机到了一并爆发,才能一击致命。

这些天贺美人的戏码不断,皇后的性子大家都是知道的,就算见不得贺美人这样张扬,可只要没有越过了规矩体统去,都是不会过度干预的。

倒是德妃的做法许多人瞧不明白,初初开始,都以为德妃是想要拉拢贺美人到自己的阵营里去,这对于贺美人来说,不失为一个固宠的好机会。

可没几天,贺美人对德妃不满的那些话便陆陆续续传到各宫妃嫔的耳朵里,赵怜儿笑言一句:“德妃娘娘抬举贺家妹妹,贺家妹妹好像并不领情呢。”

此话落在旁人耳里,各人听有各人滋味,都等着看这场闹剧要怎么收场。

月影宫住着的洛文茵一回宫便匆匆往南阁去,一进屋便道:“湄姐姐,外头都要翻天了,你怎么还在屋里倒腾这木剑。”

江湄头也没抬,悠悠道:“外头翻天和我们有什么干系,让你别出去乱走动,怎么不听?”

洛文茵抿着嘴唇垂下头,像是被阿娘教训了的模样。

她和江湄是对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进了宫后,皇后又把她们两人分在同一个宫中,江湄是护军参领的长女,洛文茵却是参知通政使家的,文官武官素来不和,她们两人却要好得很。

见没了声响,江湄才抬头看洛文茵一眼,伸手拉她到身边:“宫中局势不明,暗流涌动,德妃与皇后的争斗尚还不明朗,贸然参和到这些事情里,你真当你这条小命够折腾的?”

洛文茵转了转眼珠,柔声道:“可我听赵荣华说,皇上是喜欢温柔的人的,德妃娘娘,贺美人,不都是娇滴滴的模样惹皇上怜惜的么?”

江湄看她一眼:“所以呢?”

“姐姐,你瞧我怎么样?”洛文茵笑起来,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她起身转了个圈,青涩的模样确实叫人心动。

魏离英俊潇洒,气度不凡,遥遥一见,洛文茵就已经倾心,江湄说会帮她做宠妃,可是那么久过去了,窝在月颖宫这个小小天地里,洛文茵实在难受得很。

连贺美人都晓得到皇上跟前求恩赐,难道她这么坐着等,就能把皇上等来么?

“少去听赵荣华胡说八道。”江湄翻她一个白眼,就晓得她定然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才会又沉不住气。

“姐姐。”洛文茵是听江湄话的,从小她就崇拜江湄,上树掏鸟窝,和欺负她的坏男孩打架,全是江湄一手包办,野性子入了宫,居然比她还坐得住,沉的住气,洛文茵晓得,那是因为江湄的心在入宫的时候就死了。

她什么都不在乎,所谋求的,不过是让洛文茵如愿以偿的当上宠妃,去她心爱的人身边。

江湄看着靠到自己肩上的洛文茵,叹了口气,实在不忍心责备她。

她此生不能所得的,只盼着洛文茵能得了,可是君王的宠爱,想要长久的拥有,又岂是简简单单怜惜二字就够了的?

“你也想学贺美人,是不是?”江湄晓得洛文茵在想什么。

她觉得贺美人都可以,她为什么不可以?

被江湄戳穿,洛文茵支支吾吾的道:“我想皇上了。”

江湄放下手中的小刀,这把木剑她雕刻了很久,却始终雕不出记忆里的模样来,她轻轻放下,拍了拍裙摆上的木屑,一把将洛文茵拽到跟前来。

她的目光深沉,望着洛文茵惊慌失措的眼睛,肃然道:“想死的话,你就去。”

洛文茵慌了神,江湄少有这样严厉的时候,她赶紧扯着江湄的袖子道:“不去了,不去了,姐姐你别生气啊。”

江湄没什么波动,接着道:“德妃正值如日中天,放眼后宫,除了皇后以外,谁敢与她斗艳?德妃与皇后明里暗里较劲,本就是凶险之局,贺美人定是被人挑唆,才会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做了出头鸟。”

“不管皇上是真的宠爱贺美人也好,还是因着子爵府河运的银两周转,贺美人已经是德妃的眼中钉了,你瞧近来的风言风语,可有一句对贺美人有利的?可贺美人又真的做错了什么呢?”江湄眯了眯眼睛,拉过洛文茵的手,“她唯一做错的,就是太心急了,子爵府背靠河运,身后是千千万万的商贾,虽然有钱,却不受重视,否则也不会只给了美人的位分,她想替母家得脸,想再争个封赏,就只能也怀一个孩子,可是这世界上的事情哪里能够事事遂了自己的心意?德妃有孕,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她容不得皇后,可皇后有那个本事叫她不得不容,贺美人算什么?你若是学着贺美人也去插一脚,黄泉路上,贺美人倒是不缺伴儿了。”

洛文茵被江湄的话吓得不轻,她胆小性子,处处有江湄护着,才能觉得安心,如今被江湄这么一说,自己再仔细一琢磨,猜觉得后怕。

“赵荣华她。。。”洛文茵喃喃一句。

“她有心之谈也好,无心之话也罢,往后在外边听了什么,你都当没听到便好,文茵,你记着我的话,既然真心爱慕了皇上,就不要做随时能被替换的那种宠妃。”江湄见洛文茵听进去了,开了窍了,声音才柔和下来,拍了拍她的手背,“做不了心头爱,就做相知人,总之,一定要和旁人是不一样的,只有如此,你才能在皇上的身边,长长久久的站着,所以要等,一定要耐心的等。”

长长久久。。。

洛文茵缓缓点头,像是明白了,又像是不太明白。

江湄站起身来,抖了抖裙摆,换了个话题来转移洛文茵的注意:“我新得了一把瑶琴,你肯定喜欢,快来,咱们去试试音,你弹一曲给我听听。”

果然,听了这话洛文茵又有了精神头,脸上也重新有了笑意,点头说好。

因着贺美人的缘故,子爵府近段时间以来上缴的河运收支,竟然比以前要多出一倍来。

魏离捏着折子,颇有些无奈的同虞澜清讲:“这些旧权贵,握着肥差,却处处钻空子为自己牟利,国库里的银子,恐怕还比不上他私库里的银两多,而今还敢光明正大的‘恳求’朕善待贺氏,这是拿钱威胁朕?堵朕的嘴,打朕的脸?”

虞澜清停下给魏离捏肩的动作,走上前去:“贺家子爵府这根刺扎在皇上的心上已经很久了,皇上登基以来,毫不收敛做派,压榨下商,欺瞒天子,贿赂同僚,桩桩件件,都是死罪,臣妾与皇上同心同德,愿意替皇上分忧。”

魏离闻言,眼中的光芒都亮了几分,连忙拉着虞澜清到旁边坐下来:“你有什么好主意?”

虞澜清笑:“朝堂上的事,臣妾是不懂的,但后宫皇上既然交给臣妾了,那臣妾便能从贺美人的身上,下一下功夫,祝皇上一臂之力,突破审查贺家的这个口子。”

后宫的风言风语,兴许还没有吹到魏离的耳边,但虞澜清却着实听绣心唱了几天的大戏了。

“就是不知道,若要舍了贺美人,皇上意下如何?”虞澜清看着魏离的眼睛,明明白白问他一句。

魏离却没有犹豫:“贺子爵府塞来的棋子若是安安分分,便罢了,朕不宠着,也不亏待着,如今贺美人才刚受恩几次,子爵府便按捺不住了,躁动不安!实在是非要往朕嘴里塞馊饭恶心朕!贺家的人,该死!”

虞澜清点头,沉默了一下,才道:“后宫近日因着贺美人受恩的事情,热闹得很,德妃与贺美人有些言语上的冲突,这女人们之间的事情,可大事化小,也可小事化大,臣妾从中稍微点拨一下,借着德妃的东风,定能成事,只是臣妾的法子或许有不妥当之处,想与母后商议一番,只要皇上信得过臣妾,臣妾不会辜负皇上期望,也不会真伤着了德妃肚子里的孩子。”

魏离何等聪明,略一思忖就大概明白了虞澜清的意思,此事的确要同太后好好“商议”一番,方才能万无一失。

想明白这一层,魏离一下就高兴起来,抱着虞澜清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好清儿,此事有你替朕去办,朕自然一百个信你。”

虞澜清这次没躲,魏离这样不分场合的亲密她也算是习惯了,心里蜜糖一样,有什么好躲的?

有了虞澜清出主意,魏离此番只需要静候着消息便是,前段时间魏离刚替苏家升了个官,从从六品的小地方官儿,换成了个没甚实权的小文官,做做帮忙整理书籍的小事。

等苏家从岭北到京城来,苏瑶瑶也差不多六个月的身孕了。

反倒是今日虞家兄弟回朝,自己依着虞澜清的意思,只赏了些金银器具,说了些嘉奖的话,搞得朝堂上原本预备着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冷却下来。

虞二郎倒是高兴得很,一副平了乱就很爽的模样,乐呵呵的傻笑着直到下朝。

虞家忠贞,没有任何邀功的行径,一心为了他排忧解难,没给个什么封赏,反倒是魏离自己心里不痛快得很。

不过这一来,朝上争执不休地场面的确缓解不少,言官没了参奏的突破口,武官又是不记仇的耿直性子,到虞府喝了庆功宴,都高兴的很。

虞澜清从乾明殿回到凤羽宫,便叫来绣心,问道:“德妃和贺美人之间的事情你可都打听清楚了?仔细说来我听听。”

绣心一脸懵:“娘娘不是说不提这个了么?”

“娘娘让你说,你说就是了。”月颖哭笑不得,这傻丫头。

绣心赶紧应下,回想了会儿,把事情又从头说了一遍,包括各宫的风言风语,都给讲了。

“贺美人对德妃积怨已深,德妃却依旧留她吃茶?”虞澜清呢喃一句,已经明白过来苏瑶瑶这是在做什么了。

以苏瑶瑶的性子,是不可能容下贺美人的,她假意示好留贺美人吃茶会说什么话,只怕是虞澜清早就听过了的与皇上的浓情蜜意。

这招在虞府的时候苏瑶瑶就成功激怒过自己打了她,随后她便被罚跪家祠。

如今故技重施,若非贺家猖狂,贺美人顶多失了圣心被责打罢了。

虞澜清叹口气,站起身来:“去慈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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