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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憎恨2

第27章 憎恨2

片刻,警察押解着两男一女走下楼来,两个男的不认识,那女的一看就知道是阮小花,纵然她低头,但身形、体态对袁心仪来说太熟悉了。

“小花,你。”她走上去,气的说不出话来。

阮小花低着头,一声也不吭。

“你这个杀千刀的,我知道你出来就没好事。”人群中忽然一个女人冲了上来,揪着其中的一个男人的耳朵,又捶又打又骂。

“你是什么人,让开,不要妨碍我们公务执法。”一位民警上来制止。

那女人一吓,忙退到一边。

警察押解着三个人走向警车。

就在警察将三人押上警车的那一时刻,那闹事的女人忽然又冲了上去,这次她奔的不是那个男人,而是阮小花,只见她一把揪住阮小花的头发,又打又骂:“你个狐狸精、臭婊子,就知道害人,今天我要打死你……”

“住手!”一个警察拉开她,“这儿是你胡闹的地方吗?闪一边去,不然连你一块儿抓。”

那女人又是一吓,不敢放肆,乖乖地闪到一边。

阮小花旧性不改,自己出事不谈,累及酒店名声也受损,有人将此事反应给了董事长。董事长将袁心仪叫道办公室一顿训斥,其实袁心仪也是受害者,但面对董事长的训斥她却一言不发,虽然不是自己的错,但阮小花是自己所介绍并安排的,没有直接责任,但也有直接责任。

董事长的火气消的差不多了,面对着低头不语的袁心仪,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分了。他离开座位,来到她面前,语气尽量放的缓和,说:“心仪,我知道这事不能完全怪你,但作为酒店的一位高层主管,你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员工犯错不能说完全是员工的错,如果管理到位,员工就不可能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错误。再且,在用人方面,你也缺乏正确的引导,利欲诱人,正因为如此才导致这种事情的发生。”

“董事长,这是我工作上的失误,我愿意接受您的任何处罚,即使您免去我的职务我也无怨无悔。”

“不要这么紧张。”陆长风呵呵笑着在她的肩上拍了两下,“我这个人是赏罚分明的,该赏的我会赏,该罚的我一定罚。酒店中每个人的表现我心里都有一本账,谁对谁错我十分清楚。你袁心仪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已考量,就算没有功劳但也有苦劳呀,想想店中除了你之外,有谁能将八小时之外的时间放到工作上来的?”

“董事长,你就别提那些事了,是我的错就是我的错。”袁心仪不是那种出了问题就百般推卸的人,“您放心,对于此事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决不允许这种事情有第二次发生。”

“好!”陆长风欣赏的就是她这种勇于承担责任的性格,“只要有你这句话,我什么都放心。”

四十八小时候后,在交了保释金后,阮小花被释放了出来。

回到住所,袁家两姐妹都在家,袁静仪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袁心仪在卧室里正忙着记录着什么。袁静仪看见她,吭也没吭,一双眼睛冷冷地瞟了她两眼,继续看自己的电视。阮小花也知趣,低头不语,径自走向自己的房间,然后轻轻地关上门。

她躺在床上,刚刚才舒了口气,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她一惊,莫不是袁静仪兴师问罪来了,可又不好不开门,毕竟自己是借住在人家家里。没奈何,她只得将门打开,门外站的不是袁静仪而是袁心仪。

她不由得又舒了口气,不是袁静仪就好,自那一次吵架之后,阮小花算是怕了她了,想不到她温柔表面的背后竟那么强悍。她将袁心仪让进屋,袁心仪先是一阵沉默,半晌才开口说道:“小花,今天我也不想与你多说些什么,我想也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心仪,我知道这次是我错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其实我也不想那样,都是那些男人不好,如果不是他们威逼,我根本不可能与他们发生那样的事的。”

“你不用做解释了。”袁心仪不想听她那些瞎编乱造、所谓的理由,“如果不是你见利忘义,就算那些男人再不好,你也不可能与他们去苟合呀,又没有人拿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非去干那事不可。现在你的事已是闹的满城风雨,我遭受牵连也就罢了,可酒店的名誉谁来承担呢?现在酒店中可以说人人对你是恨而唾之,以后你是不可能再回去上班了。”

“没有工作,那我吃什么呀?”阮小花闻听此言不由得慌了,“心仪,你就帮帮忙吧,你是副总,只要有你一句话,下面的人绝对不敢说一个不字的。”

“小花,话不可以这么说,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也曾一再提醒过你注意自己的举止言行,可你呢?总是当作耳边风,什么时候听过。现在出事了,你让我帮你,我怎么去帮你?”

“这么说,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目前我没有任何办法。”袁心仪摇着头,“我虽然职务比较高,但我也是给人家打工的呀,就算我能做的了主,但这个时候我又能说什么呢?”

“心仪,你不要说了,这次本身就是我不对,如果实在没有办法那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的,明天我就搬走。”

“小花,你别误会,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酒店你是去不成了,但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呀。只要你真心悔改,我一定帮你想办法。”

“心仪,之前都是我不好,但经过这两次教训,我若再不痛改前非的话那还能算是人吗?”说着话,她握住袁心仪的手,显得十分的真诚,“心仪,谢谢你这个时候还能挽留我。”

“小花,瞧你说哪里话,你我姐妹用得着那么客气吗……”

两人又随便聊了一通,然后袁心仪出了她的房门。门口,她与袁静仪撞了个满怀,原来她一直俯在门边听着她们的谈话。她一把将袁心仪拉进自己的房间,说道:“大姐,她这种人你还留她干嘛,留着她终归一天会出大事的。”

“此话差矣,她虽然不好,但我相信这次她一定会改的。”

“她会改?狗改不了****,如果她会改的话,这太阳就会打西边出了。”也许是由于气愤,她说话的声音特别大。

“嘘,你小声点,给人家听了不好,会伤人家自尊的。”

“自尊?”袁静仪的声音反而比刚才更大了,“她这种人还有自尊,如果她有自尊,就不会去干那种事了。”又一把拉过袁心仪,“大姐,你的心太软了,你帮了人家,人家不一定领你的情。”

“好了好了,你少说两句吧,这件事大姐做主,就这么定了。”袁心仪边拉边哄总算将静仪的嘴给堵住了,自己这位妹妹性子比较耿,有什么话有什么事总喜欢将它扛在嘴上。

姐妹俩上班去了,留下阮小花一个人在屋中,可她也是一个闲不住的的,她们前脚走,她后脚便溜了出来,大街上瞎转悠了起来。

没有了工作,她似乎并不担心,有地方吃有地方住,也难怪,有什么好担心的。

几经周折,袁心仪好不容易帮她又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印染厂做工,可上班没两天,她便辞职不干了,理由是太苦太累了。

可总不能一直不上班吧?坐吃山空,谁养得起她呀,纵然袁心仪能容忍,袁静仪却容忍不得,虽然不与她争吵,但每次见面不是冷眼,便是几句不尴不尬的风凉话。

刚开始时阮小花还能忍受,但时间一长她也忍受不了了,索性搬了出来,远离她们。

这一下大家都清静了,阮小花的离去不但对袁静仪来说是一大解脱,对袁心仪来说也是一大解脱,这么慵懒的女人谁愿意留她在身边,只不过是情面难碍罢了。

杨伟杰将袁心仪带了回去,向父母表明自己的立场。

“不行,这门亲事我不能答应。”杨母说啥也不同意。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夸心仪很好的吗?说能修到她这样的儿媳是你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如今修到了,你怎么又不答应了?”

“那是以前,那时候我们不知道她曾经有过男人,我们家一世清白,所娶的儿媳也要清清白白。”

“妈,我不赞同你的说法,什么叫清白,如果心仪不将她的过去告诉你们,你们是不是就认为她是清白的了?”

一句话说的杨母没了话语。

“心仪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这一切,就是因为她坦诚,她不想生活在隐瞒与欺骗之中,她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没想到她的坦诚换来的却是你们的拒绝,你们认为她不清白,可我却认为她是最清白的。”杨伟杰是越说越感慨,越说越激动,“想想你与我爸三十多年是什么样的生活,朝夕相处,可你们有过共同语言吗?你们能打破今天的这种僵局归根结底还要感谢心仪呢,如果没有心仪从中调和,你们二老会这样有说有笑的在一起吗……”

“阿杰,你冷静点。”袁心仪见他情绪激昂,忙拽了拽他,“其实伯母她并没有恶意,世俗偏见都是这个样,要怪只怪我第一个相识的不是你,如果第一个相识的是你,那么现在伯母也就没有怨言了。”

“心仪,你不用说了,这不是你的错,谁会知道自己就一定要嫁给谁。对于别人来说你不是纯洁的,但对于我杨伟杰来说却是最纯洁的,虽然你的身体被人玷污过,但你的心却谁也玷污不了,我爱就是爱的你的这一颗心。”他抑扬顿挫、慷慨陈词着,接着又将面孔转向母亲,“妈,你看,到这个时候了,心仪还在替你们说话,难道这种媳妇你们还不满意?”

杨母依然不说话,杨父清了清嗓子,接过了话语:“阿杰呀,刚才你所说的一番话不是没有道理,你们这个年代与我们那个年代不一样,所以我们不能以我们那个年代的老眼光来看待你们。如果你与心仪是真心相爱的,我不反对,我与你妈沉默了几十年,是心仪解开了我们之间的心结,所以我不希望你们重蹈覆辙。你刚才话说的不错,人重要的是心,心好一切都好,其它都是次要的。至于你妈,由我来做她的思想工作好了。”

“还是爸你明事理。”父母中只要有一个人松了口,那么这件事就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杨伟杰闻言不由得笑逐颜开,“那我与心仪就准备去了。”

“去吧。”杨父说,“不过,婚姻乃终身大事,我希望你们办得体面些。”

“爸,你放心,保证办得包你满意。”

一个是单位的科长,一个是酒店的副总,这场面可以说绝对是空前绝后,光酒席就摆了近一百桌,几乎宴请了双方单位所有的人。穿上婚纱,袁心仪幸福到了极点,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一个全新的生活正等着他们去创造。

告别了单身生活,走进了幸福的二人世界,但袁心仪的心仍然牵挂在几个弟妹身上,自己不在他们身边,他们是否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另外,还有阮小花,她与静仪一向不投机,会不会因自己的离开而发生口角?

两三个月没淑仪的音讯,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自那一次电话中她被静仪训斥一顿之后就再也没有与家中联络过,包括自己结婚想让她回来捧个场都没办法联系到她。那么她会不会出什么事呢?虽说她已经长大了,但她毫无社会经验与防人之心,难免保证不吃亏。然而,每当她与静仪谈起她时,静仪的看法与她截然不同,每个月都给她固定的生活费,她还想怎样?反过来劝心仪,叫她放宽心,没有必要操那么多的心。

又两个月过去,眼见快要过年了,千盼万盼终于盼来了淑仪的一个电话,然而电话中的淑仪并不热情,她所要说的就一件事,寒假不回家了。心仪追问再三,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自己想趁寒假这段时间找份兼职磨炼一下自己。

兼职?这还要找吗?自己就能满足她的心愿。可谁知,淑仪说啥就是不愿意,她说要自己找,不想依赖别人。不想依赖别人?袁心仪迷糊了,搞不懂自己这位妹妹到底想干什么?再说,珠海与广州不过几步之遥,就算兼职,也用不着忙的连回家转转的时间都没有吧。

电话中,她想再问详细一点,可袁淑仪显得极为的不耐烦,匆匆地将电话挂了。

袁心仪找到袁静仪商量着这件事,她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其背后一定有什么隐瞒。袁静仪通过对袁淑仪言语的剖析,也觉得这背后有问题,不过她没有多想,既然自己的这位妹妹生在福中不知福,让她吃点苦头也好。

时间过去的很快,转眼已到了第二年的晚春。

袁心仪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凤仪学校打来的,让她速去学校一趟。

“你好!”接待她的是袁凤仪的班主任老师,“今天把你找来,是想与你谈谈有关袁凤仪学习的事。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她在搞些什么,成绩是一落千丈,如果再这样下去,不要说参加明年的高考了,恐怕连升级都是个问题。”

“怎么会这样?”袁心仪听后也是十分的焦急,“她一向都是很乖的呀。”

“至于什么情况我们学校也不清楚,你作为她的监护人,所以有些事情我要同你先说清楚,以免日后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学校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哦,老师,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

“不忙,你先看看这个吧。”班主任老师说着话递给她一叠试卷。

袁心仪接过来上下翻了翻,全都是红叉叉,没一个及格的,最高的也就五十多分。

“这是袁凤仪同学今年来各科目的试卷测验成绩,现在可以说所有的老师对她都是怨声载道,说如果这样下去,实在是没有信心再对她进行教育了。当然,教书育人本是我们每个做老师应尽的责任,可面对这样的学生我们又如何去教育呢?为了她也是为了我们学校,我看不如让她退学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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