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凭着欧阳荣等那点实力根本不可能与眼前的这个一脸愤怒的白发女孩去抗衡,所以自己唯一能够选择的可能也就是该怎么样体面一点的死掉了,他这个人唯一的好处就是在任何的情况下都能保持着一颗平常心来对待,从来也波澜不惊,不过有的人波澜不惊的是有城府的体现,而他这个人的波澜不惊,纯粹只是因为自身力量实在太过弱小而不得不选择的结果。
“欧阳荣!”蓓儿看着他身处险境,大声的呼喊着他的名字,同时奋不顾身的扑了过去,一心想要替他挡住那致命的一击。但是很明显那个白发女孩的手的速度要比她自己奋力扑过去的速度快多了,等到蓓儿好不容易用尽力气快速扑过去的那一瞬间,那个白发女孩已经一击贯穿了欧阳荣的喉咙。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欧阳荣很难形容出来那种痛楚感就好像是有一把烙铁突然从自己的喉咙穿过去一样的灼痛感。可是说是一种灼痛感,但是又不完全,似乎还有一些血咒凝结在伤口上的痛感,总而言之,在这一瞬间之内欧阳荣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剧痛。
看着那个已经是满眼泪痕的人鱼少女欧阳荣想要宽慰她两句,但是受伤的喉咙让他根本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更不要说去说话了,可是眼前的这个白发女孩看到欧阳荣并没有死于是立刻又伸出自己的手打算要这一次直接弄死他!
泠越想要抽出身来去帮助那两个人,她也知道单凭一个人鱼少女扑救欧阳荣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那条鱼根本连自己保护自己都是个问题,更别说让她去保护别人。
虽然想是这么想的,但是眼前的这个有着一头淡金色长发的少女很明显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出手又快又准。让泠越一时也完全分不出心来去就那两个人,看到自己和妹妹现在已经是胜券在握了,这个金发少女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露出了一个看起来极为魅惑的微笑这微笑中你看不出来有几分是真心的,几分是虚假的,她不笑还好,这么突然的一笑,简直可以说是勾人心魄的一种美丽,泠越虽然是个女孩但是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金发女孩确实长得非常的美丽,五官上都完全挑不出来任何的缺点,站在那里看她简直可以说是一幅完美的油画作品。
“我看你分心了呢,是想要去救他们?”那张薄唇微微轻启,好听的声音就传到了耳朵里“如果你是打算要去救他们,我建议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现在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已经赢了那个小子只要死了,那枚戒指自然会回归到我们手里了。”从外表上看,这个金发女孩根本就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也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的威胁,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一出手竟是招招致命完全不留任何的一点机会给对手,看的出来她也是个狠绝之人。
“你就这么肯定你们两个人已经赢了吗?我看还不一定呢!”泠越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其实也没有什么根据。但是却觉得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让她们得手,欧阳荣虽然没有什么法力这是事实但是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死掉的。
欧阳荣突然眼前一黑,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来控制自己的动作,他现在觉得自己好像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喉咙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的痛苦,他只是觉得自己很累,好像在下一个瞬间就会直接睡过去一样的感觉。
眼前的这个白色头发的女孩已经打算给他最后一击了。这一点,欧阳荣即使再傻也能看得出来,但是他也无可奈何因为他根本无法与对方对抗,简直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只能等着对方的屠刀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真是不甘心啊……在眼前完全被黑暗吞没的那一个瞬间,欧阳荣脑海中想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句话,真是不甘心啊!
至于到底是不甘心什么东西?这个欧阳荣还来不及去想就已经完全的失去了自己的意识,所以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完全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事情了。
白发女孩在一瞬间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的摔飞了出去飞在空中的时候,几乎都稳不住自己完全已经失去了平衡。让她连站起来都是个问题,最后还是撞在了一棵树上才终于停了下来,这一股冲击力可是够惊人的。
稳了稳自己的心绪翻身起来她正觉得很奇怪的时候,忽然迎面又飞来了一个她甚至都还没有看清楚就被重重的打了一下,站不住的她直接就摔了一跤但是立刻又飞身起来,很明显,她还没有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看起来弱的简直不堪一击的人类明明已经要命丧于自己的最后一击了,竟然突然又仿佛是回光返照了一般的攻击了自己,而且她也觉得这简直和刚才是判若两人的实力水平。
“瑞雅!你在做什么?”金发女孩很明显还没有明白这边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于是冲着自己的妹妹大声喊了一声“你还不快点把他解决掉我们赶快离开啊,在那里浪费什么时间呢?”白发女孩第一次感觉这个金发女孩真的是废话很多,但是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类慢慢站了起来,这个人类还冷冷的看了过来,那双眼睛简直让她觉得有一些不寒而栗,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已经盯住自己的猎物并时刻准备攻击过去的动物一样。
开什么玩笑,如此弱小的人类,竟然还有与血族血统相对抗的实力,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自己也不能白白挨打啊一个人类嚣张什么!所以白发女孩决定一定要还对方一点颜色,她从这一瞬间开始决定自己要认真地来对付对付眼前的这个人了。
可是她没有想过的一点是,眼前的这个人和刚才那个即将要命丧在自己手里的那个人,已经并不是同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