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看着夏雨虹有一些不知所措,心里感觉有一些痛,她现在还在考虑徐清他们心情。吻了一下她的脸说:“是他们让我来的。”夏雨虹心却没有想像中的激动,为什么他们总考虑自己的心情,忽略他们自己的感受。你们做出这们的决定,心里一定很难过吧。除了子洛,我再也不会接受别人了,再也不会让你们难过了。
徐清他们虽然人在郑怀国的房间里,心却已经跑到了夏雨虹的房间,想像着在那里发生的事情。虽然他们都同意的事,却发现自己是这么的难过。理智告诉自己这么做是对的,但感觉却在告诉他是错的。
几度春风后,夏雨虹看了看已经睡着谈子洛,坐了起来,她想去看看徐清他们。还没有披上衣服,谈子洛睁开了眼睛看着夏雨虹说:“你心里还是放不下他们。”
夏雨虹光着身子,低着头摸着谈子洛那张受伤的脸说:“是我先对不起他们。”
谈子洛坐了起来,抱着夏雨虹说:“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是我趁你喝多了才得到你的,可我真的很爱你,每天看着你自己都快疯了。我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但我管不住自己。”
夏雨虹抬起头,看着谈子洛自责的脸说:“子洛,我也爱你,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不想你们难过。
谈子洛点了点头说:“好的,你先躺着,我去叫他们过来。”
一会,谈子洛只扶着上官林落进来了。
“他们呢?”夏雨虹看了看门外问道。
谈子洛把上官林落放到床上说:“徐清和徐翼已经睡了,但让上官林落过来。”
上官林落看到夏雨虹,用手擦了一下眼睛,确信自己面前的夏雨虹,忙拿起夏雨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上说:“雨儿,这好痛。”
夏雨虹抱着上官林落的头说:“我知道,我知道,除了子洛,我再也不爱上别人了,再也不让你们伤心了。”拍了拍自己身边说:“睡吧。”
上官林落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脱了衣服躺在夏雨虹身边。
夏雨虹还想跟他说点什么,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上官林落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头,看到夏雨虹旁边的谈了洛时,眼中一闪过的尴尬。
夏雨虹其实也已经醒了,但她也没有想好如何应付这种尴尬的局面,所以只有装着睡觉。
第二天,徐翼与徐清、谈子洛、上官林落秘密地开了一个会。
从那天起,每晚夏雨虹身边只有两个人,第二天晚上再换另外两人。
谢府
谢索剑抱着一个一丝未挂的女人在床上,听到下人的回报,至今血影山庄也没有替自己查到梦月庄主的底细。而自己派去的人非但没有把夏雨虹请来,还全部都死了。狠狠地捏在那女人的……上,直到怀中的女人痛苦的叫起来,才感觉气消了一些。过了一会说:“现在她人呢?”
下人对眼前的一切已经思空见惯,低着头说:“目前还在黑域城,只是从到了黑域城的一处宅子里,就从未出过门,也未从见过有人来拜访她。”
梦月,你到底是在跟我玩什么花样,不会只是想来黑域城住一住吧。你应该已经查出那些人是我派去的吧,为什么至今也不出来对我问一声呢?是怕我从你手里抢走雪狼,还是怕我对你不利。你越是神秘,我就越感觉兴趣。
谢索剑躺在床上,把怀中人的头往身体下一按,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对下人说:“继续监视,有什么情况回来告诉我。”
“是,大人。”那人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然后出去了。
醉红楼是黑域城最豪华和最有名气的一间青楼,也是最贵的一间青楼,来这找乐的人不是有钱的巨商就是王公贵族。
这几天街头巷尾都在议论醉红楼新来了一位戴着面纱的姑娘,没有人见过她长什么。
传说只要是看过她的身影或听过她的琴声的人就会爱上她。
这个女人每天晚上只接一个客人,都是以竞镖的方式决定,价格最高者可以为他单独抚琴,但这也要看姑娘是否乐意。
夜,百灯初上,醉红楼已经来了许多客人,挑选最有利的地方,希望能见到传说中的姑娘。
在这醉红楼里装修最为豪华雅致的里外三间的最里的房间里,有一张用玉蚕丝织成的轻纱帐围起的贵妃塌,一位衣着华美的不似凡人的女子正半闭着眼睛靠在上面,这正是梦月山庄庄的庄主—夏雨虹。
两边有两位丫鬟打扮的人是玲心和珑心,正在轻轻地给她打着羽扇。坐在对边两位男子有一些担心地看着她说:“梦儿,你不用你这么做,我们也有办法捉到谢索剑。”
其中一位男子也接着说:“从你来到醉红楼,我们每一天晚上不能睡着,这里鱼龙混杂,而你又不会武功。有什么意外,你让我们……”
夏雨虹轻轻地笑了笑,睁开有一些朦胧的双眼看着已经易过容的徐清和徐翼说:“清、翼,我都说了很多遍了,我会没事的,而且你们不是在暗中安排了许多的高手吗?还担心什么,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把谢索剑抓到,而且不会被人发现。再说,还有玲心和珑心呢。你们这样来找我,会让别人起疑心。”
徐清和徐翼看着这个自己执爱一生的女人,有一些无奈地叫了一声:“雨儿。”
夏雨虹从贵妃塌上站起来,走到徐清和徐翼面前,轻轻地抱了一下说:“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玲心走到夏雨虹背后,轻声地说:“有人来。”
夏雨虹点了点头,看着徐清和徐翼说:“你们先回去,做好准备,我相信计划很快就会成功的。”
徐清和徐翼紧紧地抱了一下夏雨虹,从后面的窗户跳了一去。
夏雨虹看着他们已经离去,又重新回到贵妃塌上。
一会,有一位涂着厚厚的胭脂,穿着一身做工精细的红色衣裙,头戴几枝金簪,身材像水桶的老鸨,一步三摇地走了进来。看着睡在塌上的夏雨虹,停住了脚步,看看她没有要醒的样子,然后看着玲心,小心翼翼地轻声说:“清风姑娘还没有醒吗,客人已经来了很多了,都在等着听姑娘弹琴呢。”
夏雨虹装着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睛,看着老鸨说:“是娘呀,什么事?”
老鸨听到这娇媚的声音,心不由地多跳了一下,不要说她是女人都不能抵挡这姑娘的娇媚的声音,何况是外面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呢。
看着这棵从天而降的摇钱树,老鸨心里暗暗地想,一定要去多拜几次菩萨笑了笑说:“没有什么,我想来看看姑娘还缺什么,我好给姑娘准备一下。”
夏雨虹坐起来,轻轻地理理黑珍珠般的秀发笑着说:“谢谢娘的惦记,我这什么也不缺。”
老鸨在房间里站了站,想说什么,张开嘴,最终也没有把话吐出来。
夏雨虹看着那水桶粗腰的老鸨笑着说:“娘,你放心,我不会误了你挣钱的时间。”然后语气一转,冷冷地说:“不过,以后我可不希望有人再提醒我了。”
老鸨一惊,看着夏雨虹忙陪笑说:“以后不会了,我去看看姑娘的燕窝粥好了没有。”说完就急冲冲地出去了。到了门外,用掏出一块红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忙向厨房走去。
前几天,莫明奇妙来了这位不沾一丝红尘的清风姑娘,说想在楼里表演一段时间,打出名气,而且所有的钱都归醉红楼。一个月以后,如果觉得合适,就五五分成。
当天晚上睡觉时,不知何时两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来到自己房间,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不能对任何人说起这位姑娘的事,如果这位清风姑娘有一点不开心,就把自己五马分尸,然后挂在城楼上。等回过神来,面前又没有人,以为在做梦,感到脖子处有什么湿的东西,用手一摸,却看到满手的血。吓得当时晕了过去。
不过,至从这位清风姑娘来到醉红楼,每天的进帐都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多。只要自己把她侍候的好,能帮自己挣就行。想到这仿佛看到满地的金子正等自己去捡,又开心地笑了起来。来到厨房,插着水桶腰,高声地嚷到:“清风姑娘的粥还没有好吗?”
几个小姑娘忙点头说:“娘,已经好了,正准备给清风姑娘送去呢。”
老鸨满意地看着她们的表现说:“去送粥的时候都给我小心点,如果清风姑娘有一点不高兴,看我不拔了你们这些小贱人的皮。”
“是,娘。”几小姑娘浑身一哆嗦应到。
“嗯。”说完转身扭着水桶腰向前厅走去。
夏雨虹坐在铜镜面前,玲心正在后面轻轻地替她梳着秀发。记得刚提出这个计划时,徐清他们都像是看妖怪的样子看着自己,然后就是跳起来说出若干个理由阻止。
第二天,趁他们出去办事的时候,让玲心帮自己把头发染黑,带着易过容的玲心和珑心来到醉红楼,他们才不得不同意自己的计划。
玲心替夏雨虹梳完头,帮她把面纱戴好。
珑心轻声地说:“姑娘,时间到了。”
夏雨虹轻轻地理了一下衣服,点了点头,带着玲心和珑心向前厅走去。从来到这个醉红楼,每一天晚上都会在大厅弹奏一曲。
豪华的大厅里坐满了人,其中穿着锦衣的肥胖男人,把怀中的一个香肩半露的女人往旁边一推,死劲地一拍桌子嚷到:“为什么清风姑娘还不出来,再不出来,本大爷就拆了你这醉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