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捂住肚子,直喊疼的要命,白韵告知白夫人后,让刘嬷嬷搀扶至客房休息,白夫人令人请府内药师就诊,可宋乐宣说是老毛病不肯就医,睡一觉便会好。
白夫人拧不过他,便心疼地嘱咐丫鬟们好生侍奉,若情况不好速请炼药师,她可就这么一个侄子,自然疼爱无比。
待所有人都离去,宋乐宣也便结束他的伪装,他悄悄溜出客房,轻车熟路地摸爬到白三若住处——紫瑾院。
他在院门外探头探脑,迟迟没进去,此时他的内心慌乱无章,他轻呼出一团浊气,从衣袖中掏出一瓶青花酿,如数灌入肚中。
借酒壮胆的宋乐宣,雄赳赳地踏入院门,还没走上三步他就摇晃不定,他扶额柔捏了下不太清醒的脑袋,哑然道:“这酒还有点上头,倒也方便些。”
他步履蹒跚晃到白若闺阁前,斯条慢理整理好衣襟正要敲门,突然就愣住了,他收回举在半空的手,心想,不如先瞧瞧她此刻在做些什么。
他悄然移步到窗边,只见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手持一张字画悠悠欣赏。
宋乐宣痴痴地望着窗内貌若天仙的女子,她睫毛微微地颤动着,雪白的肌肤透着淡粉,红润的喃喃地轻语些什么,这幅场景看得他很是难耐。
他不迫不及待一脚踢开房门直冲屋内,但却没见到刚刚站在房内的白若,他傻傻地环顾一周后视线直落在榻上堆高的一团。
宋乐宣嘴角扬起邪恶后猛然扑向那高团,又快速掀开被子俯视,不过那被子下仍旧是被子高团,他掀开堆积好几层的棉被后失神楞住。
此时的白若悄然声息地举着木棍出现在宋乐宣身后,她用力挥之敲向他后颈,他便晕厥过去。
在他站置门边时,白若就看到门外的身影,她胡乱堆高被褥,又故意站在离窗边较为显眼之地,暗暗观察打量他,就在推门而入之时她早已藏身于它处,只待他走近塌边好一棒敲晕。
白若阴冷的望着想要浮薄她的男子,她轻挑细眉,微眯美眸,红唇显露出揶揄之色,她从床底掏出一条三米长的麻绳顺颈就缚,只是最后打结时一直反复系不紧实。
这时,刚到紫瑾院的上官夜落在不远处的树干上,他仿佛看到背对他的白若,在屋内捻起一位男子衣带。
这样的画面顿时让他心里飘出微妙的滋味,他忽感胸口疼痛像被揪了一下。
他难以理解这种感觉,此刻的他浑身散发出让人寒毛卓竖的阴郁。
越看心里的怒意上升地越快,他知道现在的他急需发泄,他一挥手,瞬间秒碎掉头顶所有的树枝。
莫名生气的上官夜疾驰闯进紫瑾院,就在破门而入的一刹那,他止步了,他想看看是谁得到她的钟情。
他走进屋内的步伐轻缓沉重,看着烛光映照下的两人,眼中怒燃熊熊烈火,脸色更是幽沉得可怕。
上官夜实在无法忍受心里那不好受的滋味,他握紧的拳头挥向已被白若捆绑的差不多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