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幸亏你想的周到,把这个小子的天窍封死,以后莫要说恢复记忆,就是他的元神也出不来啦!”若即得意地说。
若离“桀桀”笑道:“还不是你设计的局好,这小子被我们耍了,还要对我们还要感激涕零了。”
什么叫人心不古?
什么叫被人卖了还要替他数钱?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若即若离是这样的两个人,我被他们外表迷惑了。
我不知道的是,我在鬼门关走了一回,他们要取我性命,简直易如反掌,而我居然门户大开,任其摆布,要知道太阳穴是最脆弱的地方。
我被他们蒙在了鼓里——原来,他们居心叵测,用真火把我的天窍之门给烧闭了。
唉!
这时,天已经微微亮了,一缕曙光,掀开了夜色。
天空中,斑驳的红霞,映红了天际。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这可是要下雨的节奏吗?
没有鸟叫,没有虫鸣,这里的早晨静悄悄。
我一边欣赏周围的景色,一边向智伯那边走去。
很远,我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原来智伯还打呼噜啊。我听到声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智伯侧身对着我,我轻手轻脚过去,唯恐打搅了他的好梦。
就在我靠近他十数米的时候,智伯冷不丁地跳了起来,也不见他作势,身化青烟,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嘻嘻,我终于抓到你啦!”
我沉愣了一下,智伯复又松开我的手,拍拍脑袋道:“诶,我还是输了,在规定的时间没有找到你。”
他还在惦记捉迷藏那茬。
我仔细观察智伯的周围,昨天晚上被他毁坏的地方,依然存在,看来这里比其它林子要正常的多。
我故意对智伯说道:“咦,你昨天晚上在这里睡觉的啊?这四周是怎么了?”
智伯茫然看了下他的周遭,大坑小坑,附近的草木上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是啊!这是怎么了?昨天明明是……明明是一马平川来着的。”智伯无辜地看着我。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有诈,心里想:“难道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智伯自言自语。
“智老哥,你是不是患上了梦游症?”我启发他道。
“梦游?”智伯呆呆地望着我,“不可能不可能……”
我不想深说,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智伯一跳老高,说:“诶,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我我给你看的心里发毛。”
智伯突然双手搭在我双肩上,使劲地摇晃道:“快说,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智伯的力度惊人,若是常人,已经给他摇散架了。
我还是盯着智伯看。
智伯突然停止动作,双手蒙在眼上,蹬了下来说:“我知道了,这个真是我昨天晚上毁的,丢死人了。”
我还是不说话,让他发泄一下最好。
智伯又嘟嘟囔囔道:“我毁了这么多地方,要是让老不死的他们知道,那可大大的不好。”
说罢,智伯猛一长身,右手像四周一挥。
一团雾状的白气随手而出,白雾所到之处,原来被损坏的地方,奇迹般的恢复了原样,不一会,我们所在的地方又和先前一样了。
我心里赞叹:“智伯也是神乎其技了,可惜他治不好自己的病。”
智伯东张西望地看了看,高兴地拍手笑道:“妙妙妙……”,他对自己的作品颇为满意。
我对智伯开个玩笑,接口唱到:“一起妙妙妙妙妙……”,我唱的是“学猫叫”。
智伯“哼”了一声,说道:“你哼哼唧唧什么?难听死了。”
第一次有人说我唱歌不好听,姥姥的,他这是嫉妒的节奏吗?
“难听你可以塞住耳朵啊?”我笑嘻嘻地说,但是我还是住嘴不唱了。
我心里在极速思考着:“该不该告诉他的真相?”
智伯凑到我面前,推了我一下道:“嘿,老弟,昨天你藏哪里了?害我一张好找。”
我故作姿态地说:“天机不可泄露,不可说,不可说。”
智伯着急地拉着我的膀子:“什么天机地机的,你就告诉我呗,等丫头回来我藏给她找。”
“智老哥,你都打好小九九了,你昨天说输了怎么来着的?”我提醒智伯道。
心里想:“智伯神神叨叨,我叫他做什么事呢?”
“阿谀对不起啊,你把不说我差点忘了。不错,我答应过的,现在你开始发话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智伯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还没有想好呢,难道我让你把头割下来你也割不成?”我没好气地说。
“这有何难?”智伯笑眯眯地说。
他也不会待我回答,左手对着自己的脖子虚空一划,他的头真的被割了下来,悬在半空中。
不过智伯脖子上的开口平整,没有一点血流出来。
智伯的头颅左右动了动,突然飞到自己的手上,他的手把头抛了起来,左手抛右手接,像玩杂技变戏法。
我不觉害怕,但感觉渗人,连忙说:“嗨,我一句戏言,怎么就当真了?智老哥,你把头快弄上去。”
智伯眼睛眨了眨,头颅突然脱手飞出,围住我转了一圈,才回到脖颈之上,然后稳稳落下,严丝合缝,没有半点破绽。
“嗨,你知道吗?你和前世有什么不同吗?”智伯扭扭脖子说道。
智伯对待我的问题上怎么又不糊涂了?
我心思一动,说道:“老哥请讲。”
智伯说道:“倚天是外冷内热,而你和他不一样就是太酸了,多了迂腐之气。”
“还有呢?”我希望从他的嘴里掏实话。
“还有太多太多,我一时讲不过来。”智伯转过身,好像是在逃避我的话题。
“好吧,我让你再做第二件事,可否?”我对智伯道。
“可……可……可以。”智伯摇头晃脑地转过来,“我最怕欠人账了,你要是留着,我都能给憋死,快说,是什么事?”
“这事嘛,很简单,只要你动动嘴皮子。”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是什么嘛?”智伯开始摩拳擦掌了。
“智老哥,只要你对我如实说实话即可。”我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智伯时傻时不傻,其中定有玄机。
“啊!”智伯揉揉眼睛,说道:“我可从来不说假话的。”
这是明显在说假话,有人撒谎揉鼻子,有人揉眼睛,有人摸下巴……
我淡淡地说:“哎,智老哥,你这是何苦呢?要是做不到,你就明说嘛,我换个题目。”
智伯被我一激,说道:“好吧,我智伯出言说一不二,驷马难追,你尽管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