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面色凝重,从暗格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放到我面前,我看到后不禁后背一阵冷汗,有些不解看着爹,爹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笑着拿出了玉玺。
“这是先王留给老夫的,先晃知道他走后,新皇登基,洛陵王定会卷土重来,所以仙逝前将另一块玉玺交于老夫,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洛陵王欺君罔上时用这玉玺镇住他。但是先皇低估了他这儿子,这洛陵王狼子野心且心机颇深,怕是圣上这次遇到麻烦了。”
听了爹的话,我才知道原来先皇是多么信任爹,竟然将一枚玉玺交与爹保管,他就不怕没等洛陵王卷土重来爹就已经权倾朝野,先一步称王。这么多年爹到是没有辱没使命,一心辅佐圣上,才使得如今这天下太平,但是没想到洛陵王如今回到京城先是对颜府下手,而且一开始竟然在爹的眼前培养了我这颗棋子,这洛陵王果然厉害。
“爹,圣上一直都是您辅佐,自如玉小时候您便总是很晚回家,您一直悉心辅佐年幼的圣上,平定边疆战乱,治愈民间瘟疫......您好像一直都在圣上身边,为他铺平道路,如今早已不在是君臣之情而更多的是父子之情。您确定这个圣上真的值得您付出一切吗?”
爹听完我的话,微微一笑,摸摸我的头,坚定地回答了我两个字“值得”。
“爹,如玉最近听说自从您答应洛陵王这门亲事候,朝上有人说您是在,是在......”
“预谋谋逆。玉儿,爹行的正,坐得直,又如何怕别人的流言蜚语呢,我心无愧就好。”
我点点头,爹请您放心吧,如玉长大了,就让如玉保护来保护这个家。
后来我和爹谈了好多,但是对于圣上爹确对我只字未提,偶尔几句提起也是轻描淡写过去了。
“玉儿,从明日开始你要学些女工,不然你这进了宫中你能做什么?”
爹的话让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小时候的那场病,我倒是整日与刀剑为伍,偶尔琴棋书画,到是这女红确是一直没有做过。
第二日一早,我就被凉夕拉起来梳洗一番后,给我端来女红让我练习,没办法绣了大半晌,浑身酸疼,手已经被针扎了好多次,我把一个绣好的帕子狠狠扔在桌案上。
“可算绣完了,我饿了,凉夕。”
凉夕拿过我绣的帕子,笑的前仰后合。
“小姐,你这绣的是什么啊,山鸡吗?”
“喂,你有没有眼光啊,这是凤凰,凤凰。”
凉夕听完我的话笑的更厉害了,拿着我绣的帕子跑了出去,到处宣扬我的绣工。
“逆奴,逆奴......”
我对着凉夕的背影自言自语。
到了晚上,大姐笑着来看我。
“大姐,如果你也是来笑话我的,那你就来错地方了。”
“呵呵,你这丫头,大姐是来看看我们千金小姐的手要不要紧,还能不能弹琴了。”
大姐的话语明明就是在笑话我绣的凤凰,我赌气的转过身去不理她,大姐做到我身边,拉过我的手。
“你说这一双玉手,琴棋书画剑,哪样不是信手拈来,唯独这女红确难倒到了我们,那就不学便是了,你看大姐给你拿了几个绣好的帕子,到时候你给爹看便是。”
听了大姐的话,我连忙转过身躲在大姐的怀里。
“嗯嗯,我就知道大姐对如玉最好了,都是凉夕那个逆奴到处宣扬本小姐绣的是山鸡,大姐你把她带走吧,我不要她了。”
“好了,好了,玉儿,这凉夕大姐确是看着不错,你要是不要了,那大姐可就真的带走了。”
“哎,大姐,我跟你闹着玩呢,这逆奴还是我留着吧,我怕大姐不会习惯。”
.......
我和大姐嬉笑着闹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