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善始善终吧。
后来古凝雪带着小穗重新去了于山,干什么呢,当然是复仇的,杀父之仇不可不报。
她不会忍的。
上山,她找到寨子,平静的进寨门,没理拦截她的人,小穗上去就是手刀打晕。
不知是谁通报了首领,怎么传的话她没听清,但是意图明显:她是女子,他们首领对她有不轨之心,他们的机会来了。
古凝雪付之冷笑,一往无前的走,两人都向前走着,如半年前陌痕来那般,身后一堆躺在地上的身体,只不过,此时,是两人。
再次进了大厅,厅里人见外面惨状倒是戒备,再次抄起了熟悉的家伙,冲过去。
而匪首,将手抱在胸前,大概想:一介女流,能泛起多大风浪?
他就在那里站着,很自信的等待着人们把人拖到自己身前。
片刻后,再次一地的身体,似曾相识的场景。
小兄弟啊~
打不打脸~
好吧,他承认,他心里发毛了。
屋内站着三个人,非常显眼。
匪首直接掏出大刀,指向古凝雪的鼻尖。
古凝雪瞳孔一缩,眸中闪出寒光,这把刀,这张脸,这道疤,呵呵,是我哦~
匪首再次从后背生出一股悚然的感觉,看到古凝雪的眼神更是全身颤抖了一下。
古凝雪轻松的在人反应过来之前绕到他身后,再次掰断了他的胳膊。
杀猪般的嚎叫再次响起。
她对小穗说过,她是会杀人的,所以要有心理准备。
匪首:我次奥!上个月才拆的绷带!
再次嘎嘣一响,另一个提刀要砍她的胳膊也断了,他已经尖叫的刺耳了。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仔细看,还能看到泪痕。
因为,真的很疼啊!
古凝雪轻启薄唇在他耳边:“还记得我吗?”
同时把他手里的刀勾去,搭在他的肩上,微微蹭着些脖颈。
“还记得吗,你就是这样把刀搭在我身上的。”
拿着刀柄的手向后微微一拉,空气中散出一股血腥味,刀下人已经颤抖了。
只是划破了皮而已,古凝雪嗤笑。
古凝雪转身到匪首的面前,小穗防止他倒下,揪着他的头发,固定着他。
用刀背挑起那人下巴,强迫他看她眼睛,目光明显的躲闪。
完了用刀尖把他的腰处划伤一道,“那一刀,是你给我的,还给你;这一刀,是你间接给我的,也还给你。哈哈哈。”
空灵的笑声明明动听,却让他再次腾升起一股恐惧,邪念早就没了。
他也明白半年前那个人的话了。
古凝雪把刀尖在他的肚子上钻着,把衣服钻破,刀尖贴着肚皮,冰凉的触感让他一激灵。
“你应该记得吧,半年前这个位置,你就是从这个位置穿破了一个和蔼中年人的肚皮啊。”
他想到后面的话,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眼泪涮涮的流,鼻涕也秃噜秃噜的。
“那现在我要还给你了哦~
我插进去了啊!啊啊!”
“~啊啊啊”
整个大厅骤然宁静。
小穗眼睛睁的大大的。
——
“这俩丫头真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让人省心啊!
您在等等啊。”
古凝雪的娘亲着急上火的给两个女儿找媒人,真的是生怕嫁不出去啊,婚事嘛,提前订才好。
人家真正有先见之明的从娃娃抓起,多好啊,定个娃娃亲,两家都省了事。
亲事定下来,过两年再结婚也没问题的。
正等着两人的是说媒的,全城最好的媒人,准保给许个门当户对的,丫头满意的好女婿。
——
空气中蔓延出一股尿骚味儿,小穗嫌弃的捂住了鼻子,古凝雪则转身就走。
在古凝雪喊出“插进去了啊!”时,男人也狂叫出来,只是她手中的刀,从他胳膊与身体之间的缝隙中猛的送入,其实最后刀只是夹在了他腋下罢了。
呵呵,真是胆小。
她的确和小穗说过她是要杀人的,让她做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下不了杀手。
命跟着自己来的人把吓晕在地上的人拖走,运回古家,路上醒来的话就打晕,不用管死活,但是不能直接打死。
两人则是在墓处祭拜了爹爹,然后到山下城市买买买,吃吃吃了一通,才舒舒服服的安排马车送自己回古府。
到古府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媒人再次登门,正好撞见要进门的古凝雪两人。
喜滋滋的和她们一起进门。
还拽着她俩的手夸来夸去的,说这样地好姑娘,一定要找好人家!
进里院,恰巧遇见在凉亭里喝茶处理事务的唐正娅,见到三人,蹭的站起来。
“终于来了啊,媒婆您坐;你们干什么去了,急死了,快点,给你们找门亲事。”
“娘亲!我不找亲事。”
古凝雪义正言辞。
“我是要保护你们的,怎么能先嫁出去啊?”
唐正娅被气笑,“那你就躲开,我给咱们小穗找~”
“别别,我还小,不想嫁人,要不拖拖。”
小穗也逃避,紧跟着古凝雪进屋子。
一旁坐着的媒婆脸都黑了。
大老远跑过来,还夸了那么半天,结果就是让我再大老远跑回去?
唐正娅也替她尴尬,于是讪讪的开口:“咳咳,我其实还有一个弟弟,十八,没有成亲,要不咱们到那里去说说?”
总算把媒婆请走。
倒是回屋后,唐正娅也没仔细的问两人到底出去做什么了。
她对两个孩子有自信,不会做傻事。
古凝雪带着小穗去了偏房,她们让人把山贼绑在那里。
进去,人被捆在柱子上,许是胳膊还没接上的原因,疼的一直哼唧着。
小穗嫌烦的慌,直接上前,把他手抽出来。
拍了拍折的地方,一拧一推,再次发出骨头摩擦的声响,伴随着的,是他嗷嗷的叫声,骨头正了回去,感觉更疼了。
看着两个女子,她们是魔鬼吗,为什么这么狠啊~
古凝雪和小穗对了一个眼神,小穗咯咯的笑,姐姐整人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把人从柱子上解下来,放到地上,然后小穗就又把他胳膊和腿打断了。
再接上,反复两次后,他已经在受不住疼痛快死的边缘了,小穗收手。
地上的人已经疼的叫不出来了,冷汗打湿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