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战争结束了,这次辛苦布的局大部分打了酱油,基金会被主神空间空降精锐打了个措手不及,万幸的是目的大都达到了,就是代价比较大。
啊能第一次真正意义伤的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生化世界整个城市被丧尸吞噬,她没有惊慌,因为这些人与她无关,就像看电影一样,比较刺激而已,型月世界残酷的轮回者团战没有让她有太多感觉,她几乎没有参与,她也不是自愿去参加的,她只是为了保命而已,尽管那个世界付出了世界线几乎荒废,核弹废土,还有赫鲁晓夫报告唯物主义联盟人力损失惨重,从团战开始的800万人到接受收编时候的200万人,损失的人力物力几乎把联盟彻底摧毁,还把死亡的恐惧带给了所有幸存的人们,在这之后所有的决策与执行,在队长们的手上变得相当保守,小队的士气低落,跑路成为了第一个选择。但这一次,发生在了纽约,一个啊能无比熟悉的地方,可以称为第二故乡的地方。虽然纽约也没有留下太多美好的回忆罢,从自己还是肥宅的人生到现在,一直都像在做梦一般,只有受伤的时候也许才会有一丝真实,但是,纽约算是一个梦开始的地方,现在这个地方却无了。
“也许我同意这件事真的是一个错误”啊能坐在斯塔克大厦的废墟上,欧克蛮子的炮火把这个纽约的地标給彻底摧毁。
“我实在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但是这也算是提醒吧,,尽管非常恶意,人类把太多的精力耗在了内斗上,只不过,你们不应该骗我,也不应该对政府隐瞒”
“托尼,没酒了,还有吗?”
“不行,啊能,你不能再喝了,给你这个未成年人喝酒已经是我的职责了”
“我不会醉的,还有,我成年了,快把酒递给我!”
“不行”
也许托尼不是一个适合知道实情的人,但是啊能还是选择了和托尼倾诉,对于不可名状者来说,人类是灰尘,没有意义,不值得关心,所以啊能不会选择向万物归一者倾诉,对于收容物来说,人类大多是敌人,尽管682迫于淫威被迫笑嘻嘻,啊能依然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憎恨,收容物们也并不适合交谈,老尤里忙着事务,思想和糖衣炮弹已经把组织给割裂,内部因为最新的战时共产主义而混乱,最近稍有平息,现在他非常忙碌,大巫妖在抓人,神教在和阿芙乐尔洗引擎,狗在异世界,霜星回主神空间去追杀绿皮去了,那个叫吉格斯的绿皮是一个极有心机的绿皮,干了自己的战争领主上位,还成功从包围网里跑路了,不杀了他基金会觉都快睡不好了,霜星临走的时候还偷偷给啊能塞了几块糖,啊能尝了一下,是辣的,据大巫妖来说这是她取暖用的,因为体质和一些早些年的原因,霜星基本不会感觉到温暖,这也是除了爱好外她选择代号霜星的原因,至于月球的肥宅,还是算了,homo们忙着给自己的同胞们办葬礼,来参加的人除了基金会里的homo还有一些啊能不认得得家伙,现在,只有托尼了。当然,啊能作为基金会的负责人是不会把全部给透露出来的,也许和homo待久了,自然而然的会骗人了,故意而为变成了单独承受,罪行被隐瞒,目的被隐瞒,光明的形象被编造,违心但是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口。那么自然,就仿佛自己也是homo。
“我走了,基金会还有很多事情,爱德华指挥官给我递交了一份军事改革报告需要我批阅”啊能站了起来,拿着还没喝完的酒,准备回到临时的基地去。
“不需要我送吗?”
“托尼,你觉得纽约的人们会恨我的行为吗?”
“如果他们不知道的话,没有任何一个纽约人会恨你”
“是啊,没人会恨我,但我依旧觉得很愧疚,为什么呢?普通人已经对我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甚至我已经不是人了?我为什么还会那么在意人呢?神教和克尔苏加德先生为什么会在意人呢?”
“这个,我无法回答,至少现在无法回答”托尼面对这问题变得十分严肃。
“托尼,我想我真的该走了,也许我们以后还能再见,也许我永远不会回来”
啊能拿着酒瓶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
“我建议你最好逃离美国,风暴已经要来了,作为后来者的我无法评价那些思想,他们离我实在太远了,哪怕装作和我十分近的样子,我依旧觉得离我遥远,但是,既然有人说是对的,而且是我的亲近之人说是对的,还有一个无法拒绝的所有人的导师和先驱也说是对的,那么我也相信是对的,只是.......”啊能没有说下去,默默的走了。
托尼也穿起了破旧的铠甲,今晚要去送特斯拉离去,无论是以战败者还是以战胜者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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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是头疼”尤里感觉头都要炸了,最近地铁里骚乱不断,大量对分配产生质疑的声音攻击着公社。
“敬爱的尤里.罗索科夫斯基主席同志,我想你需要一份大清洗礼包来战胜敌人”
“别闹了,克尔苏加德,这次你又钓上来了什么”大巫妖又从办公室的阴暗处钻了出来,老尤里已经见怪不怪了
“一辆kv2,快把我的老腰给弄断了”
“这鱼竿可真是结实,那么你现在来这里又想干什么呢?”
“我只是来看一下第三方的队伍,尤里,他们藏在这里吧,霜星都告诉我了”
“好久不见,大祭司阁下”苍老的声音传来,原来是门口的卫兵,只不过,这卫兵有点不一样。
“塔.格拉瓦下,你和你的反抗军分部一直都是我头疼的对象,即使我已经没有脑子了,那么,我要找的轮回者在哪?”
“奥古斯特格勒造船厂的工人需要庇护,很显然,他们不能被一群向主神空间投降的投降分子所抓获”
“塔阁下,你想看着自己的血能喷涌多高吗?”大巫妖已经把刀架在了老头的脖子上,手指一直在抚摸着刀背,产生了一些不愉悦的摩擦声。
“够了,你们两个,一个快要进棺材的暴躁老头,还有一个本来就该呆棺材里的,都安分点!”
克尔苏加德:“尤里,你知道我们多需要工人,尤其是造星舰的”
“我知道,但我希望他们是自由的,自由实现自己意志的,他们加入我们是他们自己意志的话,我不会反对的”
“尤里阁下,请您不要激动,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就好了”
大巫妖把刀和按在肩膀上的手移开了。现场气氛缓和了一点。
尤里:“我希望我们能够流畅,愉快的交流,而不是在这互相争执,互相爆黑料。就目前而言,我们的情况应当算是同志,我们都在为了反对主神而作努力,尽管过去有着极大的误会,我想我们未来可以携手共进”
塔:“可是,这一位我实在无法信任,捉摸不定,十分危险,十分矛盾,既亲手缔造了工团,又亲手以非法组织的名义解散了工团,既效忠于主神,可是又亲手背刺了主神,既有关爱学生的传说,可是学生大多与您决裂,效忠于现在的主神,克尔苏加德阁下,您的恶名与威名从泰拉到多元宇宙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众多传说中,您是变化多样的,富有争议的,令人畏惧的,谜团遮蔽了您,无论您是个怎么样的人,我们从来不得而知,虽然我可以赌,但是我手下的分部不能赌,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命运,他们只能自己决定自己的未来,所以,造船厂的工人们,我不能交出来,哪怕我死在这里”
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不对劲了。
“塔,你先出去替我巡视公社吧”尤里只能把这犟老头派出去了。
等着确定老头子走远了,尤里才和克尔苏加德重新谈谈。
“这些反抗军不是你单靠名声能镇的住的,尤里,如果你没有进步或者做错了什么的话,我丝毫不怀疑他们会背刺你”
“我能够驾驭他们,我确信,就像你以前做的一样”
“好吧,看起来我这一趟还是有点收获的,至少我知道你的底牌是什么了,那么,我只能祝你好运了,尤里,还有,记得安慰下啊能,如果她来找你的话,也许这次对她的冲击力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