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审讯室里面,时崎狂三和夜刀神十香正与夏伊珍对坐。
“还想问什么……不,觉得我会告诉你什么呢?”夏伊珍问到。
“嘛——猜一下,你觉得我像让你想告诉我们什么呢?”时崎狂三问到。
“哦?黑王朝的秘密,我们安排在你们罪恶大陆的人?还是……”夏伊珍说到种种可能。
“不,我们今天只是单纯的和你聊家常的。”时崎狂三说到。
“你,她和我?有什么好好聊的?你们经历过什么?都有父母,都是一群爹娘养大的白痴!”夏伊珍说到。
“你说谁是白痴!”夜刀神十香生气到。
“十香……她不是在说你啦。”时崎狂三尴尬的解释到。
“不是说我?说你更不行了!你的家庭……”夜刀神十香说到。
“十香!”狂三拉了一下夜刀神十香。
“哦?看来你也有点事情,你不会是传说中的‘孤儿’吧!”夏伊珍嘲讽到。
“你!”夜刀神十香气的站起来指向他。
“十香又生气了呦,我们是来聊家常的。”时崎狂三说到。
“可是狂三……她都骂你了!”夜刀神十香说到。
“没事,早习惯了。”时崎狂三说到。
时崎狂三所说的习惯是指自己面对辱骂已经不会那么发火,不会去打仗的事,毕竟不是上一世的王冥浩了,不会被陌生人一两句侮辱的话就大打出手,也不怎么爱爆粗口了,不过就算是上一世在十八岁也基本改掉了这个毛病……虽说只活了二十岁……
“……抱歉,狂三,提到了你难过的地方。”夜刀神十香道歉到。
“没事呀……夏伊珍,不是说好好的聊家常吗?”时崎狂三说到。
“好呀!孤儿!你想要聊什么?”夏伊珍说到。
“嗯……从谁开始聊呢?”时崎狂三问到。
“既然找到我了,你们肯定调查我的过去了,那么先你开始吧!”夏伊珍说到。
“嘛……先讲讲我吧,比起你,你还有父母,你还知道你的生日!我呢?我和哥哥从哪来的都不知道,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生日不知道!啊啦啊啦,只知道是在中域与东域交接的一支军队中一条河流西方流过来的,被捡到的日子就是生日,所以我和我哥都是把那天做生日,很随意是吧!而且听已故的义父义母说当时我可是快濒临死亡了,因为那个乘我和哥哥的船上除了我嘴里空的超大奶瓶以外什么都没有。据义父说的,我哥一直晕在那,而我这个新出生的婴儿至少被饿三个小时,应该是中域某地飘来的,七岁时,义父义母在兽潮中去世。亲生父母不知,生日和户口本都是伪造的,而且就连养父母都死了,我不比你还坚强的活着?说完了!到你了,我问一下,那么——自己内心猜想出来的戏,好玩吗?戏精?”时崎狂三在描述完自己过去的经历后突然刀锋一转问向夏伊珍。
“你什么意思?”夏伊珍反问。
“没什么意思,我记得,你说过,你的母亲住院时被现夏麟集团董事长妻子害死的,但据我调查,你的母亲是因为肺癌住的医院,而且她到住院前至少瞒了这个病情接近两年了。”时崎狂三说到。
“不可能……怎么会是肺癌……不可能……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夏伊珍问到。
“你若长大后,有一个恩爱的丈夫,还有一个很小的孩子,你身体若是出什么病,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家里人,还是瞒下去自己去治好,让家里不用担心?你的母亲不就是这样吗?为了不让你担心,否则为什么你母亲住院你父母都不告诉你出事了呢?”时崎狂三反问。
“那你怎么解释我弟弟的死以及我爸爸与那个秘书结婚的事?”夏伊珍问到。
“你弟弟的死虽说司机是她,但是,她也重伤,还进了手术室,如果说刻意安排会出这事情吗?你知道你父亲公司夏麟集团有多少敌对公司吗?你知道夏麟集团每年开除多少人吗?他们弄死没有保镖又无魂力的小孩可是有很多种方法的。”时崎狂三说到。
“那结婚呢?这解释不了吧!”夏伊珍又问。
“据我所调查,结婚只是一个意外,首先他们手上带的戒指不一样,其次,他们结完婚以后甚至没有在一起同居过几次,你以前在家的时候晚上才能见到你的父亲,白天基本看不见吧,基本在白天的是现夏麟集团董事长夫人!还有,如果说她要害你,为什么还给你做饭?为什么会照顾生病的你?为什么还顺着你的无理取闹?”时崎狂三一连三个为什么直接问懵夏伊珍。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夏伊珍不想承认这些,不过,那些回忆没一直打脸她,自己已经把现夏麟集团董事长夫人的关怀当做正常事了,不过毕竟不是亲生的,所以是自己在刁难她。
“还有,我们去医院查了你母亲的事情,所有记录都在御真凌医院里。”时崎狂三说到。
“闭嘴!闭嘴!”夏伊珍吼到。
时崎狂三看到这种情况,心理默默想着“她上钩了,现在再激一下就行了”!
“所以说你天天活在自己的幻想里,幻想世界很好吗?还是说你没有眼睛连这些都发现不了呢?”时崎狂三又刺激一下夏伊珍。
“呵,审讯来憋出这么多谎话好玩吗!”夏伊珍说到。
“嘛……管你信不信,毕竟实在聊家常。家常也聊完了,我们走了,希望你明天能把黑王朝的计划交代出来。”时崎狂三说完就拉着夜刀神十香出去了。
……外面。
“狂三,你说她会越狱吗?”夜刀神十香问到。
“一定,走吧,去蹲人吧!”时崎狂三说到。
……
晚上,十一点左右!
“咳咳……咳!狱警!给我一些药……药!”夏伊珍看起来很迷糊的说到。
“怎么了?”一个女狱警过来问到。
“我发烧了……”夏伊珍说到。
那狱警看她发红的脸和站不住的身子,用手摸了摸她的头。
“真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那狱警去拿药来给她。
几分钟后,狱警拿着药和水过来了。
“谢谢!”夏伊珍假装喝药,就在狱警回头后,一石头就把那人敲晕了。
在从那人腰上拿到钥匙后,夏伊珍立刻开始了逃狱去医院的计划。
……医院。
“啊——狂三,夏伊珍会来吗?这都等多久了?”夜刀神十香打了个哈欠问到。
“一定会的,放心吧。”时崎狂三说到。
过了一会。
“吱——呀!”一阵大门被扭开的声音传来。
“狂三,来了。”夜刀神十香小声说到。
“嘘——先别动手。”时崎狂三说到。
过了一会,只看见医院里一股光从前台的机器传来,借着就是打字声。
几十秒后。
“哈——哈!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都是我自己在幻想?为什么,为什么患上肺癌不告诉我!”夏伊珍哭着说到。
“咔”医院里的灯全亮了,时崎狂三和夜刀神十香领着一队人包围了夏伊珍所在的区域。
“看吧我没有说谎!全是你自己在骗自己。”时崎狂三说到。
“原来是这样,黑王朝一直在骗我,是他们引导我的!呵呵呵……妈……我到底做了什么!”夏伊珍说到。
“现在回头还不晚,告诉我黑王朝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吧,不能再这么错下去了。”时崎狂三说到。
“是呀,黑王朝用那些东西是为了把屏障打开,具体收集完成度多少我不知道,黑王朝在东域安排的人有一个据点在云降省铃锋市里面,还有一个在……啊!”夏伊珍说着说着突然全身被多个血色晶体贯穿。
“Dalet(四之弹)!”时崎狂三尽力挽救,但来不及了,身体恢复了,但已经死亡……
“哼!”一个声音从二楼传来,是一个黑绿色披风看不清脸的人发出来的,披风上写着“嗤”字!
“那里有人!”夜刀神十香指着二楼。
只见那个黑人瞬间消失,所有人都扑了个空。
“十香,那是……”时崎狂三问到。
“黑王朝的暗君,至少是八十阶魂师。”夜刀神十香说到。
“暗……君吗……不过也算有些进展,十香,明天去搜索铃锋市。”时崎狂三说着。
“嗯!狂三,一会派人保护你回家吧。”夜刀神十香说到。
“谢谢。”时崎狂三说完就被几个人保护起来回了家。
不愉快的一天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