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薄言低咒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她此时半裸着,眉梢带着点雨露风.情,眼角上沾着点泪水,好像诉说着自己刚刚的残暴。
微微张开的小.嘴有些发红,这让他身下一疼,刚刚被打断的苦恼,让男人变得非常焦躁。
他直接抱起了女人,将她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刚一走,扑一看到女人脚踝处挂着的小裤裤险险要掉,他手一伸,直接将那块白色有些湿润的小布料塞在了裤子口袋里。
......
刚一开门,就听见了女式高更鞋的敲击声。
傅太太手里拎着一个贵气的包,穿着一身得体的衣服走进了自家儿子的私人公寓。
她先是打量了一圈,看见这里面干净的没有一丝人烟,心下叹气:自家这个儿子过的也太冷漠了吧,一点人气儿都没有。
傅太太是知道自己儿子的,每天只知道工作,十足的工作狂,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
想到这儿,她不经摇摇头,很是担心自己那可怜的孙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出生。
低奢的私人公寓,装饰的极简,现代化的内屋装修,不染一丝尘埃,甚至连私人的物品都极少出现,根本看不出这里面是有人住的。
眼尖的傅太太,早就打量到这鞋柜里,只有一双男士的拖鞋,而现在走进了卧室里,更是没有发现一点女人的痕迹。
她按捺不住了,直接翻出包里的手机,按了一个号码。
对方一接,傅太太就开口道:“向阳啊!你不是说,你家总裁在这边的公寓的么?我怎么没看到啊?”
电话里也不知道王向阳说了什么,傅太太心下一乐,刚刚的郁闷突然烟消云散了:“真的?你说薄言身边有个女人?不是骗我的吧!哼!我知道你这孩子老是听着薄言的话,不过......别以为你傅姨我好骗,我已经有办法治他了!”
说完,电话一挂,另一边的王向阳突然觉得脊背一凉,一个巨大的呵欠喷出,他一个大男人抱了抱自己:我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
卧室衣柜里。
在小小的黑暗中,两股呼吸声紧紧纠.缠在一起,压迫着这个小小的空间,变得有些紧迫与悸动。
陆欢颜被男人压.在了胸怀与衣服之间,整个人曲着身子,身后是质地感实足的布料,身前是男人精瘦而有力的胸口。
“有人......”陆欢颜呼出了一口浊气,轻声地提醒着男人的同时,自己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此时的她是多么的庆幸,傅夫人的出现!
第一次狼狈的钻进衣柜的傅薄言,在自己尴尬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黑暗中,对方有些纯黑的发亮的双眼,灵动地将那股女人平时的那股死去遮掩了。
他神色一动,只觉得女人的味道扑鼻而来,身下的疼痛感变得更加明显,还来不及平复的火.热,变得更加的强烈。
这个女人......该死的诱.人!
她又在勾.引自己了!
这个念头刚一起,傅薄言身形已经接近,整个人再次逼近女人,“呼——你开心了?傅夫人来的真是时候,她解救你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奇怪的调调,低沉沙哑得使人感觉到那种如影而至的性.感。
陆欢颜耳垂一麻,紧接着漏着风的身下,那种热度缓缓地靠近自己,肆意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你以为自己就能解脱了?告诉你,女人,这永远不可能!”
“我想得到的东西,最终只会有一个结果!”
说完,男人已经带着决绝与坚定,逼近女人。
他动作狂.野而执着,带着强烈的狠意,肆意地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弱小的陆欢颜,只能被迫承受。
这个小小的黑暗空间,一时产生了强烈的热浪,若有似无的呻.吟暗暗拂动。
沉浸于此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外面傅夫人的离开。
.......
当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房间内早就安静的只剩下他们两人。
陆欢颜此时全身根本动弹不得,只得可怜的带着满身的痕迹躺在了床上的一个角落,缩着身子,双.腿之间,酸涩异常。
那是过度使用的后果。
男人背坐在床边,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清贵,只有微微扬起的眼角和沙哑的声音诉说了他的餍足。
他随意而潇洒地穿起自己的白色衬衫,动作之间,将自己八块腹肌露了出来,完美的肌肉线条,饱.满而修长的四肢,都显示出男人身体中蕴含的恐怖而巨大的爆发力。
“你可以让我离开了吧?”
微弱低哑的声音从床上响起,男人听到之后,只是侧过了脸,他站了起来,正对着女人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颗纽起来。
“呵——陆小姐倒是无情地很哪!是不是这种事情做惯了,习惯吃完就跑?”
傅薄言用那双寒意的眼睛看着自己,似乎在笑,却更加的让她害怕。
她控制不住地往后移了移,“我没有......”却因为反驳的声音太小,而显得势微力薄。
“没有就好!”傅薄言垂眸,轻轻地将女人脸上的发梢离开,“而且,我料想你估计也走不了......”
他扫着女人被子下的身子,带着清爽的笑意暗示着陆欢颜此时的虚弱。
“吃的太饱,也撑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只给了陆欢颜一个高大沉默的背影。
什么吃饱了?
她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想了想,这个男人就连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放弃侮辱自己。
陆欢颜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她缩着身子,将自己团起来,以期保护自己。回忆着男人刚刚停顿后的那一眼,那种羞耻感让她掐紧了自己的双手。
没有任何一刻比起现在来说,陆欢颜是恨自己的父亲的!
脏!
是的!好脏!
陆欢颜垂着眼睑,脏的不是自己早就千疮百孔的身子而是自己刚刚悸动的心。
她不能否认,自己刚刚的心......悸动了。
这种感情......陆欢颜,你竟然还拥有么?不是早就死去了么?她不停地问着自己,带着责问与逼迫。
傅薄言将自己扔在了书房的椅子上,高大的身材立刻陷进了真皮座椅上,椅子一转,将自己的侧脸藏在了阴影之下。
那个女人......傅薄言回忆着女人刚刚的动情与美好,心下冷笑:倒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味道......
从今天,他能够确定一点:他确实对这个女人有性趣!
而且,还不小。
想通了这一点,傅薄言揉了揉自己的眉头,那双清冷的双眼里尽是汹涌的波澜,最终,在几番涌动中,随着男人的闭眸,恢复了平静。
性趣又如何?
自己对她,也仅仅只是性趣!只是养个玩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