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什么节目?”我问。
“还能怎么,就……看春晚呗。”我有一个传统——看春晚。为了心爱的四叶草,表哥决定讲点儿好听话。
“你们先,问去一趟。”杨檬去接了个电话。
我一个眼神示意,柳琴已经打开电视频道了。我不说话,随手抛出四叶草挂件,便宜他了!紧接着,我尾随杨檬之后。
伯母就问了些平常的话,说“几点钟回来啊”什么的。
意外的是,伯母不知怎么了,半途转电话为视频,站在杨檬后面“光明正大的偷听”的我一下子被暴露在内。
“小鱼,你也在啊?”
“伯母好。”我露出温和的微笑。
“那好,有小鱼在我放心。这小子,二话不说的就走了,小鱼啊,你可得帮我好好看着他。我先挂了。你们慢慢玩,有空来伯母家,伯母给你做好吃的。”
“好。谢谢伯母。”我对伯母是怀有好感的。在没有父母陪伴的我以前还经常去伯母家,给杨檬补习,伯母总会准备一顿大餐,看得很是珍重,招待的都很周到。
电话挂了,杨檬抬步准备往客厅里走。
“杨檬,你等等!”
我从兜里掏出一串贝壳,红橙色,很淡很淡,一圈圈的年轮显得很有质。有一种色彩美,迷幻而带有沉着。
杨檬借着阳台不亮的灯光看清了我手里的东西。他高兴坏了。
如果是表哥钟爱四叶草,那么贝壳就是杨檬的掌心肉。
“哗啦哗啦”的贝壳脆响荡在阳台里,荡出窗户,荡在幽静的街上。与客厅的热闹和家家户户的热闹截然不同。
……
“我喜欢歌舞表演。”司徒欧雁道。
“花花绿绿的,还不如小品好看呢。”司徒靖宇咕嘟道。
两位都是寿星,我和杨檬不在意不代表“礼仪之星”柳琴不在意——“都停停吧,其实,两个都很好。没有什么可比较的。”
我们刚来到客厅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春晚节目正在播放一些老歌。唱歌的有名,歌曲年代久却耳熟能详。
听到这,杨檬插了一句:“每一个节目都有自己的特色的。要不然,怎么会放在《春晚》里呢?所以,两个都好看。”
一句补充,具有很强的说服力,显得更加安抚“寿星的幼小心灵”了。
“叮咚!”门铃响起,司徒兄妹两脸闷逼,没有再请别人了啊。
“哇哦!”杨檬率先去开门,一眼看见了刚才那个外地回来的程真。她扮成了一只鬼,但还不够吓人,倒是把司徒兄妹引得发笑。
“我突然想来讲鬼故事了。”表姐说道。
“我不会讲诶,跳过吧……”一抹不知名的情愫划过杨檬的眼底。
“我会讲啊~”程真的声音响起,飘幽不定。她还不怀好意地看我一眼。
我表示无奈,什么时候程真也变得活泼了?
“刺激点儿,鬼片。”表哥踊跃发言,生怕落后。
看着吵闹的这些人,我有点儿慌,“你们开心就好。”我起身,上楼。
听完假期我常住舅舅家,所以,这里一直有一间空房唯我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