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秋正跟躺在七八米远的亦然,大眼瞪小眼。
“主人为什么要踢我?不是说要我去咬她的裙子吗?”
墨秋一个劲的使眼色,心道“咬她啊,去咬她啊,你这个傻狗,活该你找年迈的相好。”
僵持了快半分钟,柳冉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公子,我…”
“好了别说了,我懂,富家女子嘛,我这种人碰一下都是罪过。”
其声音好似自嘲,无奈,愤怒。
墨秋只觉得自己快要演不下去了,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看着还不明白的亦然,墨秋突然收回眸光。
隐约有些深邃阴鸷的眼眸,微咪的看向亦然,头轻轻的往柳冉冉的方向扭了一下,脸上尽是威胁。
亦然喵了一眼正看着墨秋深深自责的柳冉冉,汪叫一声,后腿一蹬又朝着柳冉冉冲来,目标还是那块裙子。
“汪汪汪。”声音突起。
柳冉冉神色惊恐,不知所措,突然看见快速转身跑向恶犬的墨秋,心里又安稳了下来,心中满是懊悔,自责,却又觉得很安宁。
“你这恶犬,当真不知好歹。”
怒诉声响起,一脚踢去,亦然嗷呜一声摔进围观人群中不见踪影。
躲在人群中的石敢当抱着亦然快速消失。
“公子,对不起,我……”
没等柳冉冉说完墨秋笑了一下挥手道:“嗯,我懂。”
说完快速转身离去,柳冉冉一边呼叫一边赶去,忽然觉得裙底有风透进来,低头只见一个近七厘米的大洞。
脸色微红,路人眼中火热,更甚者指指点点,不由得捂住裙子,朝着家的方向快速奔跑,回头一望,再无墨秋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惆怅。芳影远去,一处酒楼中的墨秋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
“刚刚那是不是圣师府中的……”
“肯定是他啊,不知哪家的姑娘又要遭殃了。”
“嘘,甚言,甚言啊!”
…………
而酒楼中的墨秋把亦然拴在桌脚出,亦然瞪着眼睛,把每一个看过来的客人都给瞪了回去。
表面上墨秋正吃着饭菜,其实在挂念着系统的人物面板,其中的数据还是一样,墨玉麒麟决是不急着修炼的,而反派点有1256点。
“系统我这反派点对得着吗?你有没有…比如说私吞?”
系统并没有搭话,一如既往地寂静,其实墨秋也只是想试探试探,本来的160,加上奖励,还有林枫的300点,外加林家的上百人口,倒也是对得着。
系统死气沉沉,墨秋也乐的安逸,喝着清新爽口的独特雅酒,夹两块肉给亦然,看着路上来来往往不计其数的路人,墨秋抿嘴一笑,与小心翼翼的石敢当碰杯对饮。
墨秋虽是少年人,少年心,可也算经历了两世为人,虽说上一世没活过18,可这一世的17也算是权倾一方了。
墨秋刚喝的兴起,正戏来了,前方传来消息,“诶,你们听说了吗?东海岛上的真武道门有弟子御剑渡海而来,说是要历练。”
“真的吗?真武不是闭关已久,不入世,不见世,不问世事吗!”
“何止啊,听说有佛门弟子自西域走出,佛光普照上百里,西域关口的沙漠上是一条长长的脚印,往后看去直通佛国。”
有人不解“为何?”
有回答的人严肃道:“说是要斩妖除魔。”
“最近玄武震动,都是风雨欲之势来啊。”有人放下酒杯惊叹道。
“何止啊,明江城的林家几十人口上百人全部身死啊!”
未知的才最恐怖,酒楼的众人却也不是很担心。
玄武的邪魔不知道多少岁月没有出现了,而林家一看便是人为。
又有道教,佛门这斩妖除魔的两大霸主势力。
墨秋听着这些消息不明所以,“东海道教,西域佛门……”
心里搞不明白是为什么索性不去想,反正都是抱有目的来的。
让石敢当去结账,二人一狗大摇大摆的回府了。
回到府中见墨涵玉还没有回来,不由得找到在忙碌的管凌,疑惑道:“管叔我爹呢?”
管凌手一顿,看向墨秋笑着道:“是秋...公子啊,老爷昨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墨秋笑看着管凌道:“管叔你叫我秋儿就行了,我们不用见外,爹还常说你是他唯一的兄弟,一起出生入死。”
管凌眼眶有些湿润,不过一会就缓了过来,身体微微颤抖,眼中带有期待道:“秋儿...”
声音很小,不过墨秋还是听见了。
“管叔,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嘛。”
“那管叔你知道我爹去哪了吗?”墨秋继续问道。
管凌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管叔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看着墨秋的背影管凌感叹道:“秋儿长大了,不在是那个公子了。”而后好像浑身有干不完的力气,继续清理着杂物,琐事。
想不通自家老爹跑去了哪里,墨秋只好回房找系统召唤人物。
毕竟他修炼太慢,也不想修炼,时间真的还很长……
不过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该不该召唤,因为系统说1256反派点最多只能召唤到,通脉境中后期的人物,可暗中的麒麟卫都有化血境了。
摇了摇头,墨秋差点气笑。
不知道他的神猴大将军,何时才能出世。
后花园中,在侍女璃儿的服侍下,墨秋勉强忍受这种,该死又诱惑的服务。胃口不多,只喝了半壶小酒外头便是月影高挂。
墨秋起了兴趣,挥手辞退捶背的璃儿,抬头看向月亮,眼中满是不屑“我说你似天上月,当我望圆月思乡时,乡遥不可及,再次回望明月,你道我思你还是思月?”(读法不同,自己理会吧。哈哈)
很复杂的一段话,故乡太远,更甚者故乡中没有亲人,只是一栋房子,一个回忆,一个港湾,因为那叫家。
你道我思你还是思月,可以是她说的,也可以是自己问的。
自己想吧,感悟不同。
“公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石敢当愁眉苦脸,一点也不懂墨秋话语所说的意思。
雪妡很是复杂的望了眼墨秋,每个人难免有自己的故事。
墨秋笑了笑没有解释。
“璃儿,把这桌子上的饭菜跟酒水残渣收拾干净。”
“雪妡就待在府中吧,敢当我们去那个招驸马的晚宴瞧瞧。”
墨秋手提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淡笑着说道。
说完拿起酒杯仰头一口饮尽,放下白玉制作的酒杯,又掏出随身带着的白色折扇,起身朝着府外走去。
路过艳花绿草,只有二人的脚步声,府中光线明亮,石敢当有点担心身前的墨秋会不会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