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尽心思的逼迫,让林小诺走投无路,被迫签下了结婚的合同。但事情走到这一步,却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有些郁闷了,他还没有玩弄林小诺呢,却已经先把自己给折腾进去了。
而且,在跟林小诺接触的这段时间里,他慢慢的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有些享受这样的生活,甚至已经开始对林小诺动心了。
可是,自己是挖空了心思要折磨她的,难道就要这么放弃么?
陆舒安开始有些迷惑了,他开始问自己,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值不值得呢?
翻来覆去的,最终,陆舒安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陆舒安就开着车出去了。
设计和装修新房的事情,他只是做了一些简单的交代,然后就完全甩手交给了东华,让他去找人着手干,他相信东华不会让他失望。
而他,虽然怕麻烦,但还是决定贯彻高尔基“只有人的劳动才是神圣的”的格言,亲自去找一家礼仪公司,来筹备自己婚礼当天的一切。
连接跑了三家礼仪公司,陆舒安才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倒不是这第三家礼仪公司比前两家礼仪公司报价低,而是这家礼仪公司信誉有保障,而且是一条龙服务,人家总经理更是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道:“我们的服务信誉是业界有名的,东海市的金大成,秋山市的吴志浩,他们的婚礼都是我们公司一手操办的。”
对于金大成和吴志浩,陆舒安虽然不是很熟悉,但却也知道他们在东海和秋山各代表着什么。所以,他也就没有再犹豫,当即就跟经理拍了板,定下了时间。
当陆舒安走出这家礼仪公司的时候,恰巧碰到了他的酒肉朋友,身家只比他差那么一点点的侯剑鸣。
“嗤”的一声,漂亮跑车在陆舒安眼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甩尾,侯剑鸣搂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走了下来。
“我没有眼花吧?”
侯剑鸣一边抹着眼睛,一边像是打量怪物一般死死的盯着陆舒安,“安哥,你居然会来这种地方?是你们家子琪要订婚了么?”
说着,侯剑鸣又伸手搔了搔头,不确定道:“可我记得你们家子琪好像今年才十九岁吧?”
陆舒安呵呵一笑,扫了一眼侯剑鸣搂着的女人,摇头道:“我们家子琪结婚还早呢。是哥哥我要结婚了!”
“你,你要结婚了?”侯剑鸣不由张大了嘴巴,一双手更是因为激动和意外,捏得怀里的女人娇嗔起来。
侯剑鸣和陆舒安一样,都是中海市的巨富,陆舒安主要经营房地产业,而侯剑鸣则是经营家族的连锁式餐饮业。
不同的是,陆舒安是靠着自己的打拼一步步才取得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声望,而侯剑鸣则是凭着老爸的余荫,但他手里却也有两把刷子,否则也不会将家族的产业扩大。
陆舒安和侯剑鸣是在一个高级酒会上认识的,两人有同样的嗜好,喜欢玩女人,但却从不谈结婚的事情,于是便引为酒肉场上的知己。
此时,一听说自己这位志同道合的哥哥要结婚了,侯剑鸣的惊讶程度完全不亚于火星撞地球。
“安哥,你是真的要结婚了?”侯剑鸣实在不敢相信,不由自主的又问了一句。
陆舒安点了点头,他可不想告诉侯剑鸣自己是为了打击玩弄林小诺才结婚的,便叹了一口气道:“年少轻狂够了,也是时候成个家,收收心了!”
侯剑鸣眼睛睁得斗大,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是从陆舒安嘴里说出来的,不由自主地道:“可我记得安哥曾说过,婚姻就是男人的坟墓。结了婚就是给自己捆上了一条铁索,挣不开,扯不断……”
“那是以前!”陆舒安摇了摇头,笑着打断了侯剑鸣的话。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女人,似乎并不担心这个女人生气,道:“等你哪天碰到一个你真正喜欢的女人,你也会忍不住的想要结婚的……”
“我还是先玩几年再说吧!”侯剑鸣嘿嘿一笑,一只手忍不住的偷偷在怀中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忽的又想起什么,忙又追问道:“新娘子是谁,该不会是沈晓燕吧?”
“不是她!是另外一个你不认识的女孩子,过几天我会介绍你认识的!”陆舒安轻轻地摇摇头。
猛的想起妈妈跟自己说过的事情,陆舒安眼睛一亮,自己还正愁着找一个能吃能玩,能在结婚酒宴上替自己挡酒的伴郎呢。
眼前这家伙没有自己帅,不会遮了自己的光辉形象,而且对自己的事情向来都是毫不皱眉,岂不是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么?
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啊!
想到这里,陆舒安嘿嘿一笑,拍了拍侯剑鸣的肩膀,高深莫测道:“说到结婚,哥哥我还有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呢!”
侯剑鸣不是傻子,一看到陆舒安怪怪的笑容,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苦着脸道:“安哥,你该不会是想要拉我去做伴郎,来衬托你的英俊潇洒吧?”
陆舒安冲他比了个大拇指,笑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哥们啊!”
“我帮你找别人可不可以?”
“不行!”
“去了有没有奖励?”
“没有!”
“不去会不会挨打?”
“你说呢?”
“那好吧!”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侯剑鸣终于无奈的败下阵来,搔了搔脑袋,道:“那个,安哥,还要不要我再去帮新娘子找个伴娘啊?”
“让你找个伴娘?那还不是随便拉个情人什么的过来充数么?”陆舒安笑打趣了一句,接着又一本正经道:“我妈已经找好了伴娘,所以,你就安心的做伴郎好了!”
“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跟你在这瞎扯了。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想着还有许多事情要办,陆舒安便跟侯剑鸣告辞。
等到陆舒安已经转身离去,侯剑鸣才又想起了什么,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安哥,你还没说伴娘是谁呢!”
陆舒安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快步走向自己的奥迪,直到走到车边,打开了车门,才回过头冲着他嘿嘿一笑,道:“伴娘就是你偷偷的喜欢了十几年,却一直不敢开口的,甚至都不敢表现出一丝痕迹的人!”说罢,直接转进车里,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