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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凋零(八十三)

“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为何临睡前会想要留一盏灯,你若不肯说,我就不问,只是你现在,不得不承认,爱情有时候是一种沉沦,让人失望的虽然是恋情本身,但是不要只是因为你是女人,若爱得深,会不能平衡,为情困,磨折了灵魂,该爱就爱,该恨的就恨,要为自己保留几分,女人独有的天真,和温柔的天分,要留给真爱你的人,不管未来多苦多难,有他陪你完成,虽然爱是种责任,给要给得完整,有时爱美在无法永恒,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你若勇敢爱了就要勇敢分,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为何临睡前会想要留一盏灯,你若不肯说,我就不问……”林忆莲的一首《伤痕》在我的耳边回旋着,我感觉着一股久违了的心情,那是一种深夜中难以填补的伤痕,仿佛隔着窗口看着那孤寂的城市夜空那一轮皎洁却也同样孤独的月光,我依然在床上躺着,空气中早已经渗透着寒冷,我没有关窗,也没有盖上被子,我依然还是如同往昔一样仅穿着裤衩躺着,面对着窗,我看着此时窗外的月光,窗外的城市,那已经归为沉寂的楼层还有街道,那依旧亮着的街灯在窗外的好多个角落昏暗或者明亮地染色着城市的样子,那天边时尔飘过的云偶尔遮挡住了月光,然后不一会儿那月光又将会显现了出来,孤寂的夜晚,孤寂的城市,那仿佛迷离的带着一丁点迷幻色彩的月光,它仿佛还有着我想象中的回忆中的过去的影子,那些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楼层与高楼大厦,在孤寂的月光中显得很安分,那些眼前的楼层它依然一面背着光一面漆黑的在安静的城市中暗淡着,它正对着我,迎着我的目光,我依然还能看到几家的阳台还有窗口依旧还在亮着光,依旧隐约还有人的影子走动的痕迹,夜未眠,我也依然未眠,我在床上躺着,耳朵里依然塞着耳塞,宿舍里的灯是光的,不过因为有我床边的那一扇窗还有通往外面阳台的那一扇门而透进来外面的灯光而显得宿舍里的某一些角落还依然清晰可见,比如说我的那一张床,比如说我对边的那一张床,那上面有一位哥们它已经去上班,所以他不在,然后那床下面的某一哥们他此时正安静地与某一位小妞聊着天,我没有看他的面容,因为我此时仍在盯着窗外,我为什么知道他依然在聊着天是我知道他就是依然在与人家聊着天而且当然也能从窗口的那扇窗玻璃依稀看到模糊的背景,然后我床下面的那位仁兄他在玩游戏,也是深陷其中兢兢业业,还有我床对面的那一位下铺的仁兄他应该也还在观看着影片,他的那台台式电脑仿佛是为我们全体宿舍同胞***而生的,我们给予他深深的敬意,所以除此之外宿舍里就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因为有两个已经上班,而在场的他们都是戴着耳机在玩,然后我也塞着耳塞,我依然盯着窗外的月光,它依然还是那么地明亮,那么地孤单,我这会儿已经开始受不了了,当然我想我也没有必要这样,所以我盖好了被子,我依然没有关窗,因为刚入冬的广州还是有足够的余温在抵抗这夜晚的寒冷。我盖上了被子感觉好多了,那是一种被寒风吹过后的温暖,我温暖的安静的躺在被窝里,脸的方向依然对着窗,看着窗外那一片昏暗寂寥的城市,耳塞里的音乐它依然还在流淌着,那是些关于城市夜晚的歌,关于往事的歌,关于回忆中城市的歌,那些年,那些往事,那些夜晚,那些的人,那些的月光,……《当时的月亮》,《夜夜夜夜》,《暧昧》,《城里的月光》,还有那一首我已听过的突然勾出我的某一些回忆的那首《伤痕》;“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为何临睡前会想要留一盏灯,你若不肯说,我就不问。”一首经典的老歌,现在听起来,还是那么地有感觉,那么地有味道,它仿佛是一扇窗,打开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一处风景,如此地熟悉,却又如此地模糊……歌曲依旧还在播放着,不过它已经转移到了王菲的歌,基本上还是她的歌,《蓝色时分》、《矜持》、《暧昧》、《只愿为你守着约》、《爱与痛的边缘》,……这些已经不知听了多少遍的歌曲还依然在重复着,因为她是一种回忆中的声音,一种夜色中遥远的声音,一种能触摸我内心深处的某一处温柔或者伤感的声音,它们是一种曲调,更是一种心情还有回忆,我听着它,感觉着自己还拥有什么还能感受些什么还有我的记忆里还剩下些什么,那些往昔美好的记忆已经在逐渐地消逝,那些往昔所能感觉到的感觉显然也都已经开始退失,仿佛回忆中的影子已经被时间所拉长,以显得有点模糊并且也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模样,他仿佛像一阵风,吹散着我越飘越远,然后依然在记忆里播放的那些音符也随着风不断地远去,那些年,那些事,那些青春,那些歌曲……仿佛每一到深秋我都会经常感觉到莫名的伤感,那是一种自然的心酸,还有一种自我捆绑自作矫情的妄想习惯,反正不管怎么说,我此时的心里是伤感的,是忧伤的,虽然说,我很喜欢也很享受着这种心情,但每当在这种时候,我的心情也会无边的泛滥,它仿佛像决堤的河水尽情地流淌,那些夜晚,那些月光,那些青春往事……“一个痴情男人,一脸安全感,就像为此等一生,也算是,快乐女人……”王菲的那首《一半》以在耳边回荡着,那种特殊的洋溢的情感又恍惚间涌现了出来,仿佛它又是一种青春泛滥的情感,随着那开头的几句歌声还有旋律,我喜欢这种歌声,这种安安静静的,轻轻的,慢慢的,它仿佛一种时光,一种情感,它在这所城市里在某一处迷离的夜色中轻轻的流淌着,它游走于回忆之中,然后又可以回到现实之中,这些声音,它始终有种时空的穿透性,它可以随性喜欢去哪,就如同我此时的心,我也不知它将飘去了哪里,只感觉着这种夜色很是温柔,很是伤感,它渲染着我的心情,或者应该是,我的心情在渲染着它。月光,夜色,孤单的城市,孤独的人,此时的我,依然还在床上躺着,依然还是保持者同样的姿势,夜色以晚,已是过了零点的时分,但此时的夜空,它却充斥着仿佛已经是夜很深的感觉,仿佛是已经深夜一两点钟时的景象,……我想应该是深秋已快入冬的关系吧!我依然没有关窗,尽管我已经感觉到了寒冷并且也有了鼻涕,但我依然没有想要关窗,我还是依然很喜欢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不知怎么回事,今晚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难道仅仅只是一种深秋的悲伤感觉还有偶尔的一场情感的泛滥吗?音乐它还依然一首一首地播放着,但此时的我却已经没有了起初的那种感觉,可能是听了太久了吧!我把耳塞摘掉,然后我的脑海中突然有种空虚之感,仿佛有什么被抽掉了一般,我睁着眼睛凝望着夜空,凝望着那遥远的却很清晰圆满的月亮,它依旧有飘忽的云朵在它身边游走着,然后我紧闭着眼睛,我试图想要睡着,但我仿佛感觉我依然做不到,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我依然没有什么睡意,我不知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依然睡不着,也不知为什么今晚感情如此地泛滥,仿佛真的有什么决堤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一般。我伸出手关着窗,我仅给它留一条小小的缝隙以好让安静孤单的宿舍还留有一丝丝外面寒冷的气息与联系,我孤单地看着窗,看着那轻微泛着蓝色的玻璃外面那轻微有着变色的灯光,城市,当然还有那依然泛着黄色的月光,此时的窗玻璃上映着下铺仁兄他玩游戏的电脑的画面,然后在那种清晰的画面中我仿佛能够很依稀很模糊很难辨认地看出我那脸的轮廓,他仿佛幽灵般着实难以辨认,但我却还是认出了那就是我那张脸的影子,没有什么其它可描述的,但是我知道,此时的那张脸他是很忧伤,很感情泛滥的,也不知是为什么,此时的我很想流泪,当然,我不想哭,我也找不出想哭的理由或者原因,反正我就单纯的想流眼泪,然后很自然的并且也不知咋地,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无声无息的,仿佛就很自然,很轻松,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征兆,反正它就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划过已经湿润的眼角,轻轻的滴落在枕头上。仿佛很忧伤,但这一切都为了什么,我仿佛还是不知道,我只知道它单纯的只是一种情感,但它究竟属于哪一种情感,它的归属地究竟属于哪里,我却依旧地模糊……也许,它就仅仅只是一种心情吧!我只能这样子定义它。

月光,城市,某一条小巷,当然,还有灯光,这是我此时脑海中一直盘旋的画面,不过呢!这些个画面总显得很飘忽,很迷离,因为它一直都在跳转,有时候它在那种地方,有着那样的一个人,然后不一会儿它又会跳转到另一处地方,当然她也可能是同一个人,不过有时候她在画面中的影像还是会有所改变,她转换成另一个她,一个我同样所熟悉的影像,然后在那种光影的交错还有画面的更替中,我仿佛更加地倾向于另一个影像,一个我所熟悉的而且显得清晰的影像,仿佛她此时才是我心中的感觉,才是我突发的情感的归属地,我睁开了眼睛,我看着此时窗外城市上空的月光,它此时依然明亮,依然孤单,依然遥远,它此时在我的眼中,显得越发地模糊,好像是那个时候那个夜晚的月光一样,模糊一片,辨认不清,天边依然有云朵在飘散着,耳边也能轻微地听到风吹进窗口缝隙的声音,此时的我的心还是依然地清凉着,显然是的心它还有什么在纠缠着,在弥漫着,一种从心底渗透出来的爱意紧紧地包围着我,笼罩着我,它仿佛好几次想要挣脱出来,想要去到它想去的地方,我知道它的归属地是哪里,但我却不怎么想……城市的月光把梦照亮,一种心情一种思念一种浓浓的爱意,它仿佛就像天边的云朵般随处地飘荡着,在这所城市的上空,轻飘飘软绵绵,跟着风,飘到它想去的地方,或者应该说是,随着风,被风带到风想去的地方。佳雪,你睡了吗?我此时在心里想着,我终于又拿起了手机,我依然躺在床上给她发送了一条QQ信息,我不期望她能回,我只想着让我的心让我那悸动的心得到一点平静还有把我的那种爱意分摊出去。夜空,月光,清晰又显得遥远,熟悉又显得陌生的城市,我闭着眼睛,感觉着微风经过窗口那边仅有的一条缝隙轻轻的拂过我的脸颊,那么轻微,那么柔软,它依然带着夜间还有深秋的那一抹冰凉,让我体会着如同内心里面的那种清凉的感觉。信息仍没有回复,我打开了手机,看着QQ里面的信息,仍没有什么动静,我点开了QQ空间,看着里面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人在发着什么感言还有些许的照片,我重新翻看着佳雪早先发表的感言,那些轻飘飘的文字在此时看起来隐约有点悲伤的感觉,恍惚又是心情的渲染一般。我打开了自己的个人空间,我看着里面自己写的QQ日志,那是一种曾经有过的心情,那些感伤的文字仿佛都是那种时候的刻意渲染,而如今回想起来此时的我心中的感伤才是真正的有所归属的感伤,我打开了某一篇日志看着,我想看着我那个时候的文字还有心情,那种恍惚忧伤还有我的那个时候对于人生的思考,刻意,迷茫,胡思乱想,感伤,无助,对于未来仿佛没有抱过多的希望,……仿佛此时此刻的我也依然如厕,那些年,那些理想,那些对于未来的想象,……一切的一切仿佛都不是我想要我所满足的,难道生活中我就只能如此了吗?那些我想要的生活,那些我想得到的人,仿佛都没有,仿佛都只存在于幻想中,……天,还依然是那个天,夜,还依旧是那个夜,月光,也依然是那个月光;云,它也还是依然轻飘飘的在这座城市的上空漂浮着,偶尔遮挡住了月光,在那种云层的夹缝还有层叠中,透着一种迷糊的昏黄的光。“我还没睡,怎么了。”佳雪回复我说。“突然想你了。”“真的。”“真的。”……一阵长久的等待。“你睡了吗?”“没有。”“雪,陪我聊天好吗?今晚不知怎么回事,感觉有点飘。”“这喝酒了吗?”“没有,我只是感觉到心就像这个季节一般飘来飘去,在这座城市的上空,不知它将要飘去哪里。”“深秋的感伤吗?一片飘落的叶子。”“我不知道我的心将要飘去哪里,就连自己也看不清,不明白。”“是啊!在这种深秋的季节里,有些人的心总是会飘忽,在漂泊,会感伤,找不到方向。”“你仿佛也很感伤,是因为季节的关系吗?还是因为什么!”“我想应该是因为季节吧!”“我看你最近在空间里发表的感言很多,是不是这种深秋的季节让你多愁善感,让你感伤了。”“我想是吧!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就是老感觉到有些伤感。”“我想应该是因为转季吧!因为每当季节的转换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出内心也随之而转变。”“真的吗?我倒很少留意这些,不过你一说感觉好像真的是这样。”“兴许吧!因为说实话,我也是猜的。”“【敲打】”“不过心情的转化却是真的。”“嗯。”“听说秋天是个思念的季节。”“嗯。”“当然,也许可能每一个季节都是思念的季节。”“你思念什么了。”“思念你。”“叶子,你喜欢我吗?”“喜欢。”“真的吗?”“真的。”……又是一阵长久的等待,我感觉着我的心跳以不知从何时开始正在跳动着,当然我说的是我能清晰地感觉着它在我的胸膛里面跳动,而且仿佛很欣喜很有节奏地跳动着,一种我似曾相识的感觉……

夜空,它依旧勾勒出那一副熟悉的画面,硕大圆满的月光高挂在夜空的那一边,它那底下的城市轮廓分明地划出一道道高矮不平的线条很有渲染着有些暗淡的昏黄色的光,那一轮明亮圆满的月光它一直萦绕着我,因为它显然很熟悉,像是在某一些熟悉的难忘的夜晚在什么地方相见过,仿佛那种黄色的光还有那月亮表明那清晰的有形状的暗影,还有那时尔飘过的云,我手里紧抓着手机,我不时地看着她是否有给我回复信息,但是依然没有,我想她是否已经睡觉了,但是我更相信她还没有,然而此时的我却并不怎么想得到她的回复,或者更准确来讲是回不回复都没有什么所谓,反正我的心情已经分摊出去,我的思念已经找到了它的归依所,我的那倾泻的情感也得到了释放,反正不管怎么说,此时我是已经很满足了。

天已经越来越晚,夜色也显得越来越孤单,在这所孤单的城市里,可否有我心之所向的港湾!而我的心,它又将要飘去哪里?………惠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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