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万人的敬仰,想来这法旨,是圣上所言。”
大的客房中有着一道清新的话语传来,令得两人皆是一惊。
“是谁!?”两人异口同声的大喝。
只不过两人内心所想不同,白服男人想的是,在他的地盘,竟还有人胆敢放肆!
而华服男人则是口是心非,嘴上呵斥,内心却是乐开了花,你官大又如何?在你的府上还不是有虞相的人!
门外缓缓走来一人,身着白袍,气质淡雅雍容,容貌更是俊美非凡。
两人皆惊!
“此人是谁?怎会有如此气质?!必不是等闲之辈!万万不可将其得罪!”华服男人暗自道,心中已是生出结交之意。
白服男人见到来人后大喜,“醒了?”
秋漠笑着点头,拱手道谢,“多谢杨叔这多日来的照顾。”
华服男人吃惊,这两人有渊源?
“当今天灾连连,农民收成微薄,又有贼寇的骚扰,如果再增加税收的话,恐怕...会出现越来越多的贼寇。”
华服男人暗暗吃惊于眼前白袍男子的见识,说是贼寇,可贼寇就不一定是贼寇了。他皱眉,道,“如果这位兄台说的是真的,那这增加税收的法旨,我说什么也要驳回!”
有了台阶,自然是要下,而且这也是结交眼前之人的时机。
“不愧是中书令,眼识高。”看来这人,并不是个蠢人。
“比不上小兄弟的卓见。不知小兄弟的名字和师承何处?”中书令王谆客气的道。
“鄙人秋漠,在此见过中书令大人了!大人,我没有老师。”秋漠朝王谆客气的道。
王谆深深地看着秋漠,无师自通吗?
“依兄台的看法,贼寇者该如何除去?”
“当今贼寇者,无非分为四种,一为税收太重躲税者,不过不会危害百姓;二为行侠仗义者,因看不惯地方豪强鱼肉百姓便出手行侠,后怕连累家人,于是就当了一些官兵嘴中所谓的,贼寇;第三种贼寇,便是本性凶恶者,上山为贼,为祸百姓,”秋漠顿了顿,继续说道,“而这第四种贼寇,则是反贼!”
“所以只要根据这些,制定出相应的制度,就能从根源处解决问题,大大减少贼寇了。”
白服男人杨哲和王谆点头,暗自赞赏眼前的白袍男子。
王谆张了张嘴,有些意犹未尽,因为当他刚欲说话的时候,有一小厮跑了进来,是他的贴身侍卫。
他贴近王谆的耳朵,嘴唇微动。
王谆听后脸色大变,挥手让小厮退下后,自己向杨哲和秋漠说了一声后,便也急急告辞。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待得王谆走后,杨哲笑赞,道:“漠贤侄如今的政治造诣很深了啊,连你杨叔都快要自叹行如了。”
“杨叔说笑了,小子怎能比得上杨叔叔呢?”秋漠也是笑道。
“不知漠贤侄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晕倒在街头了呢?”杨哲问道。
那个地方应该鲜有人知,而且还有一些防护措施,算得上是附近百里乃至千里最安全的地方,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秋漠竟会流落街头,就连那个小镇,也空无一人。
极像是...一座早已荒弃多年的空城!
杨哲心中发毛,有些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