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与容歪着脑袋说:“没什么,就是好奇南重真在看什么?”
容倾沉轻笑,不紧不慢地取来一杯茶饮下,“还能看什么?看把自己女儿伤的人有多可恶吧。”
“你知道?”
“嗯?”容倾沉怎么可能不知道,那目光自从他上了台就没离开过他,一直到盛会结束。
“也对。”玉与容暗道自己糊涂,容倾沉的敏锐程度在她之上,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容倾沉见她这模样轻嘶一声,不由分说将人往怀里捞,将玉与容放在自己的腿上,紧紧圈着,“你怎么就不好奇为何南皓月一直盯着为夫看呢?嗯?”
玉与容看着他的眼睛细细想了想后说:“我还是比较好奇她为何明知你二人实力悬殊还要上去与你比试。”
容倾沉好想在玉与容脑袋上弹弹,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木头脑袋弹开窍。
“你以为为何?”
玉与容揉捏着下巴转了转眼珠:“如果是我的话,我想知道我和高手的差距,然后奋力追赶,一举超了他!”嗯,她以前在玉隐宗对待玉与卿就是这么干的,虽然一直没超成。
容倾沉心头滚过的乌云咔嚓劈下一道雷,挫败感油然而生。好像让她知道知道究竟为什么,偏偏又舍不得让她受委屈。
“夫人哪,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吃醋啊?”
玉与容懵懵的,与圆台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玉宗主天差地别,那是只有容倾沉看得见的模样。
“我不吃醋,我不爱吃醋,酸,我爱吃辣。”玉与容认真地解释了一遍。
容倾沉头一回有了些无头苍蝇之感,驴唇不对马嘴说的就是他们两个吧。容倾沉拉着玉与容的腿弯靠近了一些,“如果南皓月一直看着我是因为喜欢我呢?”
玉与容陡然一震,肌肉都僵了一瞬。隔着绵软的布料传至容倾沉的掌心,容倾沉觉着有戏。
“为什么……一直看着你……就是……喜欢你啊。”玉与容说得有些结巴。
容倾沉忍着笑意,似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谁会一直盯着一个人看啊。”
玉与容手指扣着容倾沉的衣袖而不自知:“那南重真也盯着你看呢。”
容倾沉坏心四起:“那是因为他女儿受了伤。”
玉与容渐渐把头埋下去,容倾沉强迫地抬起她的下巴,“看着我,告诉我,夫人现在是什么心情?”
玉与容湛蓝色的眼睛幽幽怨怨的,似在犹豫要不要说。
容倾沉蛊惑般地又靠近一点点,逼问她:“嗯?”
玉与容快要哭出来,“酸!酸死了!好像喝了好几碗的醋!”
容倾沉强忍笑意地调侃:“只是好几碗啊?我以为会是好几十碗!”
玉与容羞红了小脸,不满地捶着容倾沉的胸口,容倾沉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舒适又爽朗,就在玉与容濒临崩溃的一瞬,仰头吻上玉与容的唇。
“喜欢我有什么用?我只喜欢你一个呀。”
容倾沉在她耳边厮磨:“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