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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莱利与艾玛的回忆

对于莱利,来这里的目的,不是那些闪耀的金币,而是他心中永远活在自己身边的她——玛莎。

【莱利回忆】

玛莎的美貌和才能让整个村庄的男子喜欢,每个男子都想把她取回家,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傻不拉几的里奥取了她。

当在军工厂认识玛莎后,自己也被她的魅力打动,戴着浪漫般的粉色帽,她那阳光般的笑容,糖果甜味的声音,都深深打动了自己的心,哪个男子遇见如此姑娘,会不心动?

里奥和她结婚后,很快拥有了新的家庭成员,一个小天使,一个可爱的小公主——丽莎?贝克,也就是现在的艾玛?伍兹。

自己在军工厂每每看见玛莎,都会忘记周围的一草一花,忘记周围的人与风的气息,眼中只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在面前,似乎在对自己笑。

一天晚上,自己喝醉了,已经到了仲秋,晚上微寒,独自一人回军工厂,可是,没有一个人,我感到好孤单,醉醺醺的自己把手中的臭酒瓶一摔,“啪!”的一声响,是自己的苦述,自己的生活一点都不响亮,只是一个整天工作的没事找事做的人,有喜欢的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自己的生活多么糟糕!

“够了,弗雷德,别想她了,忘记她吧,他已经是别人的人了,自己为什么还想要拥有她,她本来就不属于自己。”我抱头难受,疯狂地抓自己的头发。

“莱利先生,是你吗?”

我的酒似乎立刻醒了,我听出来了,她的声音。

“一定是听错了,她怎么在这里?”我自己拍打自己的脸颊,但是,耳边还是有她的声音,我接下来,为了让自己更清醒,掐自己的脸,突然,真的有人站在了我的身边,抓住了我的手,对我说:“不,莱利,你不能这么做!”

我迟钝了,我慢慢扭过头,看着一个女子,即使身上一股酒味,但是,她的气息,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人的可以占领她的气息在我的世界里的空间。

“玛莎!”我感觉眼泪要掉出来了。

“弗雷德,我知道你在烦恼什么。”玛莎看着我,即使是漆黑的夜晚,我也可以看到她炯亮的眼睛。

“你,你叫我弗雷德。”我吃惊地看着她。

玛莎似乎苍老了许多,她的声音也变化了,不过,甜蜜的感觉没有失去,只是她很少歌唱在每天的时间上。

她点亮煤油灯,我看见了她,依旧在我的心中那么的美丽。我傻傻地对她呵呵地笑。

“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变得更加清醒,我不敢说什么,只是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玛莎说出了这样的话,我不敢相信,玛莎笑了笑,走到我的身边,将她劳动的手搭在我的肩上,亲切地说:“给你一次机会,怎么样?”

“可是你和里奥已经是合法夫妻了。”我慌张了,心跳加快,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糊涂,然后做错事。

玛莎低下头,摇了摇:“是,不过,现在生活让我厌倦,我只是一时冲动,他没什么本事,而他,是在别人的力量下走到高处的。”

我看着她,她悄悄贴近我的耳朵:“你才是一个让我能够拥有幸福生活的那个人,而里奥,枯燥!”

说完,她关心了一下我,扶我回房,自己挥手告别,还不忘最后一句:“别忘了,我给你一次机会,把你隐藏的能力尽力展现在我的眼前吧,弗雷德。”

我,心被某个人拿走了。

【艾玛回忆】

我记得,这些天,爸爸和妈妈不再那么亲密了,爸爸工作回来后,妈妈总是说她衣服脏,不换换就累得直接倒在床上,一身火药味,难闻死了,妈妈就把他拉下床,和爸爸吵架,妈妈也总是说爸爸的衣服难洗,又不肯花钱买新的衣服。

之后,妈妈总是在家里抱怨爸爸,天天出去,在军工厂又多次劝妈妈回去,难道是因为我?我很惭愧,我很难过。他们越来越恐怖,吵架越来越凶,我害怕。

一天晚上,妈妈守着自己睡着了,其实,我还是迷迷糊糊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一个叔叔的声音传来,还有妈妈的笑声,难道,爸爸回来了?不是,爸爸去外边了,在走之前答应过我,会带回来新的玩具。

不过,常常有个怪叔叔来找妈妈,妈妈也是热情地欢迎他来,因为那个叔叔每次来的时候,不忘送妈妈一束花,鲜艳的花,很漂亮,我也想要,然而,很残酷,妈妈总是在他来到家里后就出去了,让我自己乖乖呆在家里,困了睡觉,饿了睡觉,等着她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开始疏远了我,爸爸也开始难过,常常和我等着妈妈回来,妈妈回来后,就不理我们,自己回房间,而爸爸,只能和我睡。

我感觉到了不好的气氛,我不喜欢,我讨厌爸爸妈妈这么做,可惜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终于,可怕的一天还是来了,我一个人站在门口,爸爸不在,或许去工作了,妈妈提着皮箱,看着我,交给我一封信,然后给我一支蓟花,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把门关上再也没有回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以为,她还会回来,太天真了,我讨厌爸爸,一定是爸爸把妈妈给气走了。

爸爸回来后,我不理他,我想妈妈,妈妈总是陪我,而他,总是在晚上回来,在我的睡梦中常常出现的一个好大的黑色影子,梦中的他,告诉我,他有个可笑的很长的名字,叫斯凯尔克劳。

妈妈离开后,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门后面的地面上,看着电光一闪后,窗外的光给我瞧见的爸爸的侧脸,他在喝酒,桌上好几瓶酒,每天醉醺醺的,喝完了,就来找我,他好可怕,好可怕,他来了,往我这里来了,我把门关上,他疯了,用力敲门,叫着我的名字,我好害怕,我要妈妈。

那些天,总有人来家里把家里的东西搬走,妈妈的东西毫不剩余地拿走了,还有她的草帽,上面有花儿。爸爸也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带走这些东西,我只是害怕,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站着哭泣,哭泣着为自己擦眼泪。

【莱利和艾玛的回忆】

莱利记得,玛莎给了他机会后,他要揭来里奥真正的面纱,我第一次送上了一束花,玛莎很开心,并且和我一起坐在桌旁,她念着我写的诗。

“弗雷德,这是你写的?”

莱利点点头。

玛莎从一个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我知道,里奥写的。

我接着告诉她:“当初里奥写给你的诗,是来自我的个人生活笔记,我常常在空闲的时候写写诗,而他,盗用了我的诗,可惜,那首诗没有写完,而今天,我给你的,才是完整的。”

玛莎似乎非常不敢相信,她没有多说,直接拥抱莱利,莱利也抬起了双手,搂住玛莎。他也看见一个房间地门被打开你个门缝,一双害怕的眼睛正看着。

不过,莱利只能和玛莎一起悄悄的约会,一起偷偷地见面,他不喜欢这样,既然玛莎最终还是喜欢自己,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于是,莱利在一天晚上,上交了一封最后的信给玛莎。

晚上,玛莎阅读了这封信,信中写到了弗雷德内心的想法,还有自己是多么爱她,如果想和她永永久久的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那就和他一起走。

没想到,玛莎和莱利三天没有来往,莱利以为玛莎最后还是选择里奥,自己做错的,自己承担,选错了生活,是自己的错。

莱利准备离开,已经准备好把手中的辞职信交出,玛莎来了,她告诉莱利:“我已经拿到了里奥现在所有的钱,我们去光明正大地生活吧,我愿意和你走,我相信和你生活一定比那个木偶一样的里奥强!”

莱利哭了,抱着玛莎,然后笑了笑。

就这样,玛莎卷走了里奥所有的钱,里奥发怒了,跑到银行里去找把钱给玛莎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被里奥骂得很惨,最后不得不带着惭愧去了教堂,成为了教堂里的入殓师。

里奥好不容易在外面购进一批机械,用来帮助工厂生产,可惜没了钱,没有留下任何的可以够买东西的东西,自己只能把家里的贵重物品买去还债。

里奥在艾玛印象中并不是一个可怕的人,那年冬天的圣诞节,里奥在军工厂为她准备了一样神秘的礼物,艾玛很高兴,在爸爸的陪同下一起寻找,边打雪仗边寻找圣诞礼物。艾玛不知道,那个夜晚的雪,是他最后一次看雪了。

第二天,爸爸送走了艾玛,艾玛去了孤儿院,自己开始重新生活,忘掉起初的名字——丽莎?贝克,记住自己的新名字——艾玛?伍兹。

不久后,一厂报道,军工厂着火了,大火蔓延,村民们都齐心协力打水灭火,救人,艾玛看着军工厂,想到了里奥——她的爸爸——死了!

玛莎和莱利坐在豪华的屋子里,弗雷德打开报纸,看到了这件事,然后瞧了一眼玛莎,玛莎觉得眼神奇怪,拿过报纸,看到了这个悲哀的报道,差点没走站稳,她没想要里奥会这样过后面的生活——去死,对生活的绝望。

“丽莎!”玛莎痛苦极了!

莱利看着她哭了,自己也心疼了,他看着玛莎,紧紧抱住她:“别哭了,走了,就让他走吧,后面的路,我们还是要有的。”

而丽莎,不,艾玛,她很孤独,她多么希望有人来帮帮她,她即将离开孤儿院,一个“慈善”的男人将要把他送往白沙街疯人院,在那里,她躺在一张椅子上,一个傲慢的医生小姐准备给她电击!

现在,他们都记起来了,坐在这个庄园的餐厅里,莱利看着艾米丽,艾米丽看着艾玛,艾玛看着皮尔森,皮尔森对着天花板吹口哨,游戏,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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