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落针可闻,何欢看着前面一个一个神气的,都是老子天下一的样子,但现在一个个跟个鹌鹑一般,不经觉得好笑。
这时礼部尚书在各方示意的压力下,才不得不硬着头皮,结结巴巴说道:“自古后宫不可干政。”,随后就有大批的人附和,这让礼部尚书更有底气了。然而,严黎川沉默着,然后对何欢说:“皇妹怎么认为的?”何欢回到:“不知皇兄可否派人,让赞同这个说法的人写下姓名。”
开始没人敢写,但是自从左相写了,左相一党也开始写了,之后陆陆续续的那些明争暗斗的人竟出奇的团结,除了公主一派的人,还有一些弱小的连党羽都没有的人没写,剩下都写了。之后所有的纸张拿上来给了何欢,我去厚厚一沓好不,看来自己真的碍了很多人的眼呢,但是怎么自己偏偏喜欢这种恨自己却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感觉呢?
何欢冷哼一声说道:“看来,有这么多人不欢迎本宫呢?嗯?”何欢把这一沓纸,递给了旁边的太监。然后,眼神凌厉,看向礼部尚书:“大胆,礼部尚书,你可知罪?”不怒而威,吓得礼部尚书一个激灵。何欢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本宫是这炎阳国的长公主,皇兄的妹妹,而非皇兄的皇后,更非皇兄的宫妃。你可知道这后宫不可干政的后宫指的是什么就如此,怪罪本宫,嗯?”(其实是指皇后,但有皇后才能称后宫。很多人以为是凡指后宫妃子。)
何欢眼睛微眯,吓得礼部尚书当即就傻眼了,随后想到确实,确实有后宫不可干政的律法但是后宫指的是皇后,自己错的离谱,连边都不挨,随后直接跪倒,抖如筛糠一句话都不敢说。何欢脸色微沉,然后拿起那一沓名字,说道:“更令人寒心的是,连炎阳国律法都不清楚的你们却身居高位,这传出去不是让我国蒙羞吗?可想而知,你们私下是如何对待我国律法。”
现在,那些没签名的人都暗自窃喜,公主一党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站错队。然而,那些签下名字的人脸色灰白,何欢说罢,转身对严黎川作揖,一脸正直地说道:“皇兄,臣妹认为有必要这次做点处罚,威震我国律法。”严黎川心下觉得这人聪敏,便故意问道:“你认为该如何惩戒?”
何欢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回道:“不如让受惩戒的人自己发表意见,加深映像,正官风,表达自己对我国的忠心。”严黎川勾唇,没想到她如此狡猾,点头说:“允了,那么各位大臣有其他异议吗”诸位大臣说道:“臣等无异议”严黎川沉声说:“既然如此,那诸位爱卿觉得用什么方法让自己记住呢?”
整个朝堂鸦雀无声,最后左相和右相互相看着,最后左相走上前来,说:“臣愿意抄律法千遍,以此牢记于心。”严黎川看了一眼何欢说道:“皇妹觉得如何?”何欢要了摇头说:“左相大人,在场都是及冠之人,这样的做法未免太过儿戏,再说,皇兄惜才,不忍臣子最后累垮身子,还未有成效。”
左相顿时脸黑了,便不再说话,退了回去。右相一脸肉痛地上前说道:“臣愿意上缴十分之一的财产,来记住这次教训。”何欢又有点惋惜的说道:“右相果然是个有才之人,想到如此好的方法,但是,原来律法国家只占有十分之一的地方啊”
右相听完不经流下了冷汗,然后咬牙说道:“并非,臣愚钝,请公主明示”何欢一脸宠溺的看着右相说道:“念在右相对我国忠心耿耿,本宫希望本宫的意见能给你一些帮助,本宫认为身为人臣,就应该把自己分为国家,人民,家庭,自己四份。所以既然是这样的话,右相这次是表达対国之忠,那就理应出四分之一,右相说是吧?”
右相听完,一阵心痛啊,但是不得不一脸感激她的意见,并且也不能反驳她,然后几乎吐血地说:“臣认为很合理”
最后,以每个签字的官员出自己的四分之一的财产充国库,由何欢亲自点审,这些大臣皆是心痛不已,但是不能反驳一句。
然后,严黎川宣布,让何欢掌管整个御林军,并且负责部分军队的训练,当有些人有心反驳的时候,何欢轻轻抖了抖手中一沓的签名纸,眼神似有似无的看着他,把他们吓得不经捂住了自己可怜的荷包,只能屈服何欢的淫威之下,内心哭唧唧。
然后,退朝。
旁边的李权贵都有点心颤颤地看着何欢,把何欢无语的,只能无辜的用卡姿兰大眼睛看着李权贵。这次朝上撤退的速度是真的慢啊,有些是被何欢和严黎川吓得腿抖,飘忽忽的走,有些则是因为痛失钱财,还有心灵的惊吓搞得心脏病都要出来了,还有则是死里逃生特意留下来看戏的,比如何欢一党,当然除了何欢,因为何欢早跟严黎川走了,准备回去补觉。
左相和右相咬牙,觉得这次何欢太狠了,不经让他们这次损失惨重,而且,手握他们把柄,还是自己眼巴巴地送过去的,想想都觉得自己当时手下的太快,自己也太轻敌了,而且可能还能凭此敲诈他们一次,感觉他们迟早要被何欢榨干。
然而,此时的何欢心情极其舒爽,看着手里的签名都是一脸痴迷,妥妥的一个小财迷样,逗得严黎川不由勾起唇角,说道:“如果下次要召集捐款或者什么抄人钱财不让你来,朕都觉得自己屈才了。”何欢随后伸了个懒腰说道:“现在处于多事之秋,多储存点钱财也是很有用的,比如练兵。”然后喜笑颜开,根本和早上那个蔫蔫的样子不同。现在何欢的辣手摧官员的事情传了出去,百姓觉得她就是一个大善人那,处置了那么多贪官,但是官吏们觉得那就是个强盗,都下定决心,如果可以,必须离何欢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