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何：“……那个，姐姐，我想起来……”麻烦您老让一让吧！
却全：“……？？？”你要起关我毛事儿？
却全后知后觉地想起，她还压了人家身上呢……
迫于面子，却全觉得自己也应该起床了。
却全动作优雅地起来，盘腿坐在床上……
谈何感觉身上一轻，怀疑下人生，然后动作艰难地爬起来，疼疼疼……
却全在旁边优雅地扒拉下自己的头发，边扒拉边看着谈何上下检查自己。
并怀疑他是不是有猫饼。青春期的孩子……真难懂。
谈何上下摸摸自己，半晌呼出一口气，呼，还好，没缺啥……我还小，不能失身。
谈何忽然微鼓腮帮子，姐姐昨晚对他做了什么？
谈何明智地选择闭嘴。有些问题，不问为好；有些答案，不知道为好。
谈何不想打破现在的局面。而且，他不能再作死了，再作就真死了！
所以他没再提昨晚的事。
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地挨到了他们出发的那一日。
期间谈何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不再作死。
就是晚上要和却全一起睡的毛病没得改。
却全最后也习惯了，默许了他的行为。
反正就是个小屁孩儿，能做什么？
却全不以为然，只当谈何把她代入了麻麻，粑粑之类的角色。
……
出发前一晚。
谈何半夜又滚到却全旁边，抱住她腰，微微蜷着。
却全十分清醒地睁开眼，借着月光淡淡地看他一眼。
想neng死……
算了，我是他爸爸，儿子抱爸爸，天经地义……
好的，就是这样的。
却全在自己的洗脑中冷静地闭上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