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在后面微微一笑,露出一副我懂得的表情说道:“既然没事……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拜拜。啊对了,有个愉快的一天~”
见阎君两人走后,罪魁从他身上下来,一撩刘海并且用一种非常骄傲的表情和语气说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呢,这种习惯不好,得改。”
柯甘也摸着被咬的地方,然后‘蹭’的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还是个单纯的孩子吗,呀呀,看来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咳咳……”在罪魁话还没说完时,柯甘一拳猝不及防地打在他的腹部后又给了他一巴掌。
深呼一口气后,柯甘收回手:“以后不准乱碰我。”然后霸气的摔门而去。
“知……道了。”
靠在墙边,罪魁左手捂住肚子,右手擦掉嘴角的血。过了一会他他抬头对着一片空气说到:“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被扇耳光的时候。”
只见一粒一粒蓝紫色颗粒从空气中凭空出现,它们一粒一粒聚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凌修。
“你是怎么成为位面之主的?”
“我不知道。”
“我是怎么拥有这些能力的。我为什么不会死?我的……父母呢?为什么我从前的记忆什么都没有?难道太恶心全被我拿去喂猪了?”
罪魁似崩溃般抱着头,语气越来越颤抖,拽着头发的手指愈发的收紧,这个时候凌修又道:“你还是不要想起来的好,看你的性格,估计以前的记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维持现状就可以。”
“你也没有吧。”
“……对。”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看样子是柯甘又回来了。
“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凌修又化为一阵烟雾消失不见~
“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我精分。”
柯甘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紧接着说道:“饿了的话自己去吃早餐,走出门往右走再左拐就到了餐厅,我还有点事。”
不过罪魁居然罕见的送了句祝福:“祝你好运~”如果凌修在这里的话,肯定会捂住他的嘴,因为……拥有厄运buff的人可不止颜先生一个啊。
等柯甘走后,罪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砸吧砸吧嘴感觉少了点什么,又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剥掉包装纸以后塞嘴里,四处看了看,但是他没有看见垃圾桶的存在,实在是没有办法时他把包装纸揉把揉把塞自己另一边衣服的口袋里,等着待会找个垃圾桶扔了。
走出会客室,罪魁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并没有人在周围看守,见此情形,他心想道:“哇塞,他就这么放心我在这里走来走去吗,就不怕我趁机出逃?”
但是等他走到餐厅时才知道,有三个长的挺养眼的男人正在那里吃饭,不过从他们身上散发的气息来看,都不低于B级。
“这年头的A级异能者都多如沙砾了吗?一下出三个……”罪魁揉了揉脸,接着抬起手尴尬地打了个招呼:“嗨……”
其中一个见他面生,于是说道:“新来的?”
另一个踩了下他的脚:“看他脖子上的项圈,应该是昨天老大刚抓的那个。”
“他(她)男的女的?”
“诸君,是纯爷们,纯爷们。”重复最后一个词的时候罪魁已经是从牙缝里蹦字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剪不掉,谁愿意留这么长的头发,麻烦都麻烦死了。吹干头发要一个小时起步,梳头和练瑜伽一样,自己绑头发的时候顶多拿根丝带绑起来。
“抱歉抱歉,”那个疑问罪魁性别的家伙道歉道,接着他又说:“你好,我叫桑开,不介意的话叫我小开就好了,哥们脸上的伤似乎很有故事。”
“脸上的伤吗……”摸了摸那道斜跨整张脸的伤疤,但是罪魁却想不起来这是怎么来的,好像在有记忆的时候这东西就在脸上了。
第二个男人又踩了一脚桑开:“拜托你有点脑子,别揭人家伤疤。”他又对罪魁说道:“初次见面,我叫徐有。”
“我叫屠建。”
“你好你好……”
摸了摸脸,罪魁不禁感叹道人际交往的困难,又开始后悔为什么政治课的时候不好好听课,虽然听了估计现在也记不住。
“你饿了吧,我去帮你拿吃的。”屠建收拾起面前的碗筷,见墙上的钟表已经转向了九点二十分,估摸着罪魁也饿了,为了以示友好,他决定付诸行动。
罪魁嘴上答应着,不过他的思维已经飘散到各处,整个餐厅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圆形石制桌面的桌子和八张椅子,在石桌中心还有一个放着几只百合的玻璃花瓶。有三个通道,一个通道就是罪魁刚刚来的地方,另一个是厨房,还有一个好像是大厅。靠南面的墙上还有一扇玻璃窗
在地面上还画着一个圆形的图案,大概是这个组织的标志,像是一只狮子的剪影。
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虽然他不需要进食,但是那种味觉的享受和饱腹感都让他感觉到人生在世的一点可活之处。
所以说白了罪魁就是个吃货……
等屠建端来一碗瘦肉粥和一盘海棠酥出来时,罪魁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起码观察细致。
实际上这是柯甘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拿起筷子,罪魁表面上是在吃着,不过他的思维已经飘了出去,但是刚想飘出餐厅时却被拦住了,这是他又感觉到一道强烈的视线盯着自己,只见徐有的两只眼睛都变成了幽绿色紧盯着他。
“别做小动作。”
“我怎么了?”
“你最好把你的思维收回去。”
“什么鬼?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是个普通人。”
徐有皱着眉,罪魁这么装傻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抓着他的衣领子强迫他承认自己有异能吧。
一口气喝完碗底剩下的粥,那盘甜点还是好好的。
罪魁起身向外面走去,不过被人拉住了。
“你去哪里?”桑开拽住罪魁飘起来的头发问道,生活里不要随便去抓别人头发,会被打死的。
微微侧头,罪魁很不满意的说:“我去上厕所,你要跟?”
“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