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窝油过建议,里现在马上回假洗个澡睡一觉然后哇掉这些。”
这一番话令人费解,不过费兹捷勒却是听懂了,他哭丧着脸道:“我的杀父仇人就在面前,你却让我回去睡觉。你不觉得很嘲讽吗?”
罪魁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个蹲坐在地上的和小孩一样哭泣着的费兹捷勒,微微一笑道:“嗯……如果里交的可以撒了窝,里现在就阔以似似。”
刚刚面前那个还哭地稀里哗啦的费兹捷勒,此时已经捡起地上的电锯,想手刃自己的杀父仇人。他用力拉了拉,从引擎里发出巨大的轰鸣声震得罪魁耳膜发疼。
“锯掉窝的头阔不似米智之举……”
“哐当——”
重物落地的声音,喷涌而出的血染红了费兹捷勒的衣服,地上的头颅还在淌着血,此时这脸上的表情还微微张着嘴,一脸的不在意。
抹掉脸上的血,费兹捷勒提着一把电锯对着面前的这具无头尸体怔怔的出神,等他反应过来以后转身往外走,想要回家好好庆祝一番,但……
“都…说了……不要砍…头。”
这道沙哑的声音从费兹捷勒身后响起,比起上次,罪魁的声带已经在阵亡的边缘了。
“你真的死不了吗?”
“在我自杀第九十八次后证实了这个事实,算上这次,我已经‘死’了九十九次了呢。”
见此,费兹捷勒无力的靠在墙边,仰天长叹一口气,然后落寞的起身打算回到自己的小屋按罪魁所说的去做,不过他又被叫住了。
“emmm……等等,麻烦帮我把地上的那个金属圈戴在脖子上,还有那根铁棍也帮我戴上,顺便处理掉那一摊血。啊对,记得解下隔音符文。”
…………
“请问你需要点什么?”
一般来说,一个做生意的家伙用一张不耐烦的表情和一对死鱼眼面无表情的盯着你,这估计是不想做生意的。
不过来这地儿的都是有欲望的人类,或者是些误打误撞进来的抱着其他目的的家伙……
“我家主子邀请您去参加他的宴会。”
“雍龙送客。”
“诶……?别这么果断地拒绝。那里可能有你认识的人。”
“送客。”
“……你倒是去一下啊!”
太邦烦躁地抓抓脑袋,这人油盐不进,他能怎么办。
“再考虑考虑?”
“滚!”
‘消极怠工是要增加工期的’
那道黑雾适时的出现在凤傲面前摆出几个大字,站在一旁的雍龙眼神动了动,随即恢复常态。
厌恶的咬咬牙,凤傲十分不爽的一甩手:“啧……什么时候去?”
“这是请柬……欢迎你的到来,再见!”
只见一封白色的请帖被太邦颤抖着手从随身背包里抽出来轻轻放到凤傲面前的桌上,紧接着他推开商店的玻璃门没有一丝留念的脚步匆匆地跑开了。
“今天不营业,门别锁,有人来了叫我。”
一阵命令突突突对雍龙下完后,凤傲划着轮椅回到自己的屋里,鬼知道他怎么上床。
目送凤傲离开后,雍龙从沙发上起身。
搬起桌子下面的一张小板凳后,他磨叽着走向店门口,挂上一块暂停营业的牌子。
接着他推开门,打着把雨伞坐在小板凳上沐浴着阳光。照他这个样子还不如窝屋里睡大觉呢。
“你这算是‘就算是白化病也挡不住我对太阳的热爱’吗?”
一个十五岁模样、穿着一件黑衬衣的女孩子走到他面前站定,她的头发很长,大概到臀部上面一点。从她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厚度来看,这是个高度近视的家伙。
“小妹妹,你找谁?”
“你这种语气会显得你是个变态。”
“还真是毒舌…有什么事?”
那女孩往前走了走,绕到雍龙以后,只见她突然伸出双手勾住雍龙胳肢窝把他拽到店铺里,左脚还顺带勾回椅子。不过关门的时候头发被门夹住了。
“噢该死,这里的店主呢?先不说这个。”她把头发从门缝里弄出来以后捧起雍龙的脸用力捏了捏,“Hi,how are you。”
“你干什……”
“要打雷了。”
在雍龙话说完之前,那女孩便打断了他,紧接着一道雷电劈在他刚刚坐的地方,紧接着下起了瓢泼大雨,而当事人则呆呆地透过玻璃看着这一切。
“下雨了,收衣服去。”
那少女的一只眼睛微微张大,紧接着又垂下上眼皮,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反应过来以后,雍龙想起凤傲所说的,收起雨伞后匆匆赶到凤傲的卧室里。
卧室里,凤傲站在窗口前凝视着外面的雨水,在他的脚下还趴着一只银白毛色的狼。
“老板,有人来了。”敲了敲凤傲的房间门以后,雍龙趴在门口说道。
凤傲回过头看了一眼,接着抱起脚边的那只狼放在怀中,向着大厅前进。
听见脚步声,那女孩把视线从手机里挪出来,看向黑眼圈深厚的凤傲,在他下半张脸上的纹路撇了几眼后便把视线收回来,然后以一种高扬的音调道:“Good morning。”
她收起手机以后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凤傲面前后,微微弯下腰后伸出手:“你可以叫我严,这是我的姓氏,后辍随意。”
配合的与严轻轻一握,结果两人发现对方的手都很冰凉,只见严松手后马上把手揣兜里,这也是个怕冻的货。
“你怎么能确定我会招你?”凤傲无神的眼睛漫不经心的在严身上扫了几眼,大概一米六七的身高,偏瘦的身子上穿着一件黑色衬衣和一条黑色直筒裤。“你还未成年,并且没有工作经历,还有……”
“那么你就不会让我进来了,对吧?”
凤傲呆滞了一会儿,接着他笑了,这是他这几个星期以来第一次笑:“你很聪明,签合同吧。”
“爽快人,我喜欢。”
严接过那份合同,不过她并没有急着签字,而是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看得清清楚楚,生怕漏了什么,特别是工资这一块,她看得格外仔细。
“还好我早把行李带过来了,不然还得回去拿。”
签完字以后,严把合同还给凤傲,侧过身对雍龙说:“来,告诉我你的名字。”
“雍龙。”
“那么雍哥,麻烦你去前面的一家食杂店取回一个黑色的行李箱和一个黑色的金属手提箱,谢谢。你舍得让我这个细胳膊细腿的小姑娘搬那么重的东西吗?”
雍龙被这一番话唬得一愣一愣的,转头看向窗外,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除了地上的雨水能够说明刚才下过雨,其他都与之前无异。
“还有……我的房间在哪?”
“那一排走廊的房间自己挑。”凤傲抬手指了指右手侧的走廊,示意严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