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来干嘛?”
燕离索出息了,学会问墨孤眠来干嘛了,她懒洋洋地转了个身,眯着一双小眼睛,看着墨孤眠那深不可测的邪笑,莫名地想要挑事,胆子一瞬间膨胀了,想着了自己反正还在禁足中,怎样也无所谓。
“你说呢,爱妃?”墨孤眠淡淡地看了眼眉飞色舞的燕离索,云淡风轻地抽了抽嘴角。
“当然是……捉奸。”不知怎么,燕离索便脱口而出这二字,说罢,笑了起来,笑得甜甜的,坏坏的,像少年时代谈到“喜欢”两个字时,总要捂着嘴偷笑的女孩。
而墨孤眠则是以关爱智障的目光淡淡地瞥了眼不省人事有半分傻里傻气的燕离索,淡淡开了口:“爱妃不是前几日同本王说,要出去透透气么?”
“要要要!爱死你了。”燕离索乐了,将墨孤眠抱紧了,原先沮丧的心情一扫而空,笑得甚是像一个孩子,“真的吗?太子殿下,宝贝,夫君!”
见燕离索这么大反应,墨孤眠竟愣了半秒,难道……禁足的这几日,当真把她闷坏了吗?有些许的小开心,却淡淡然道:“嗯,本王和你一起去。”
“啊”燕离索懵了,看着墨孤眠,一双澄澈的双眸里尽是嫌弃,叫墨孤眠有些许恼,闷闷开口:“不去了?”
“去去去去!当然去了,这不是怕你欺负我吗……”燕离索弱弱的道,话到后来越发小声,轻轻瞥了眼那个脸色不是不好的太子殿下。
她本来是想,趁出去一趟,碰碰运气,看看能否为自己申冤,然后闷了十几天,她倒是真的想要出去玩儿了,她倒也郁闷了,现代,她是个绝对的宅女,别说十几天了,自个儿呆上个一个月也不是事。
“欺负?”墨孤眠冷冷反问,轻轻挑了挑眉,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有着男人特有的醇,与那抹邪笑同样有磁性,不阴柔,但悦耳,再加上常常淡淡的言语……
总而言之便是好听。
燕离索很是低情商地点了点头。
墨孤眠差点没一巴掌拍她脑门上。
“那什么时候?在哪玩?”燕离索笑了,梨窝浅浅的,笑甜甜的,动作懒懒的,一双眸子更是弯弯的,软到墨孤眠心底儿去了。
“明日,随便,爱妃想去哪,便去哪。”
似乎一时这个男人又变成了她初来乍到时的那副模样:眯着眯那双色泽暗淡线条柔和的凤眠,挺鼻薄唇,嘴角带着抹邪笑,甚是妩媚。
“好!”她应得分外大声,“早点休息,上班狗就将早早睡觉,不然明天起不来,哈哈哈哈。”
墨孤眠则是云淡风轻地扫了眠燕离索。
吹了烛,燕离索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床是硬的,连枕头都是硬的,比不上现代软软的大床和棉制的枕头,她曾在心里千千万万次嫌弃古代,然而今夜心情却分外愉快。
何时那人已经能撑握自己的喜怒哀乐了?
燕离索看着皎月,伸出了五指,很是幼稚向天上的月亮一捉,猴子捞月,要将月亮深藏,她要捉的,是墨孤眠这个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