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食不成,燕离索深深叹了口气,叹得好像怨妇,幽幽不绝,燕离索是个起床气挺重的现代人,早上起床以后总爱赖上那么几赖,刷刷手机什么的,她醒来了便依旧躺着。
“墨孤眠这个滚蛋……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连我饿了一天一夜都不知道吧?”燕离索嘟囔着,一个人以极为放纵肆意的姿势躺在床上,望着那如洗过的天。
天很蓝。
倏然响起一声敲门声,燕离索不知为何,竟怂了半秒,像极了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被窝里偷玩手机的孩子,又或者像少年时在被窝里偷偷写作业生管敲了几下门。
“太子妃,您已经一日未食了,今日……”门外的婢女眨巴眨巴了眼睛,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似乎有泪要流,带着哭腔的声音似乎发陡。
未待婢女说完,燕离索便推开了门,宽松的睡袍还未换,一头墨色的秀发也撒披着,手轻轻扒着门,似乎没有睡醒似的,懒洋洋地揉了揉眼睛,道:“叫什么啊……”
“好困啊,我原来还想多赖上几赖,饿了一天了……欸?开饭了,饭呢?”燕离索笑了,笑得很无害,轻轻地扶了扶额,一双眸子朦胧着,似乎真的很困。
“嗯嗯嗯……”本想大哭一场的婢女语塞,点头似小鸡啄米,匆匆地向膳房跑去。
而燕离索却愣了几愣,哭吗?行啊哈哈哈哈,神经质地勾了勾嘴角,渐渐嘴角愈发上扬,笑意也越发明显,笑眯眯的,轻笑几声,心里偷偷打着小算盘。
墨孤眠不是不让她出去嘛,绝食不成,得,再讨好他一下,再不成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就不信这个大坏蛋不让她出去玩儿会,诚然燕离索到现在还是放不下,想要查清楚。
就因为:太冤了!
若查不出什么,她就……算了,若这些都无效,她就……慢慢等着吧……燕离索不知为何有点小狗怂,又或者因为这几日与墨孤眠混熟了,不存在半点期待了。
用完膳了,燕离索跑得比兔子还快,又一次去扣墨孤眠书房的门了,前日燕离索讨好他,在他身边赖了一次,这赖了一天不要紧,要紧的是把路给探清了。
“太子殿下,好夫君,你在忙吗?”
一声又嗲这娇的声音响起,接着是一声礼貌的敲门声。面试培训班曾讲过,敲门不能太多,一次敲三声,隔一阵再敲。——这是燕离索心里所想。
“没有。”墨孤眠勾了勾唇,邪笑一声,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爱妃来,莫不是要同本王禁足的事?”
“你有什么好盗的嘛……”燕离索嘿嘿讪笑了两声,悠哉地绕到墨孤眠身后,很是贤妻良母地揉了揉墨孤眠并没有酸的肩,笑眯眯道,“太子殿下真的是神机妙算,诸葛亮都没你神,那个……我觉得禁足的事,还是有得一提的。”
燕离索笑眯眯,前片句的言下之意便是,墨孤眠没什么好盗的,但是奸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