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孤眠?孤眠……宝贝,老公,欧巴……”
特别厉害地把太子殿下给怼了的结果,自然就是灰溜溜地哄这位祖宗,一个上午,墨孤眠最后悔的事便是将书房的门开了。
这个女人……真的好烦。
一上午了,不曾消停过。
昨夜,他诚然心情很是不好,一种名为男人的自尊心的情感一直侵蚀他的理智,甚至到现在,他也不曾消气,但是,这个女人……一直在身边粘着,再怎么生气,也消了大半,毕竟,有什么比一个女人哄你再消气。
“爱妃,出去。本王一上公文都没看多少。”墨孤眠淡淡地扫了眼一脸委屈巴巴的燕离索,竟一时间语塞。
“常言道两耳不闻窗外事,这是你自己的原因,而且你生气了啊,不应该这么说的。”燕离索很随意地将她骚扰墨孤眠这么一个事实引向是墨孤眠看公文不认真。
“你的意思是,本王自己没有用心了?”墨孤眠声音很淡,眉梢微挑,冷酷邪魅,三七分,一双狭长的凤眼看不出半分喜怒,却不是很生气的样子。
“是的。”燕离索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还一脸的真心道,“如果真心要看公文的话,我不相信你看不进去,头悬梁锥刺股,你选一个吧!”
“你!”墨孤眠甚是语塞。
“气消了吗?”半晌燕离索憨憨道,“我哄累了……”
“嗯。”墨孤眠闷闷道,声音很是平淡。“你不像消气的样子……再哄两下吧。”燕离索伸手捏了捏墨孤眠没什么肉的脸,笑得很是无害。
墨孤眠的目光渐渐柔和了,他的爱妃,还是很可爱的!
“太子殿下,余大人找你有事。”
一声奶声奶气的男声,打破了这大好的气氛,燕离索与墨孤眠齐刷刷望向那人,一身墨绿色锦袍,面色白晳,微微笑着,露出一颗小虎牙。
“我不是打扰了什么?”楚问荆浅浅一笑,笑得很贼。
“楚问荆,你去门外候着。”墨孤眠声音得一下子冷了下来,很是不悦,扫了眼楚问荆。
“楚问荆……”燕离索轻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墨孤眠迅速转过头来盯着她,燕离索一愣,怼了过去,“干嘛,喊你侍卫名字而已啦,又不是喊你基友名字。”
墨孤眠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这儿的人取的名字都这么奇怪吗?”燕离索用手托着下巴,随意靠在了木制的桌上,“余七星这么个富有特色的名字且先不说,就是这个问荆……”
“楚问荆。”墨孤眠沉下脸纠正道。
“知道,我说的是‘问荆’,你吃什么醋?”燕离索坏坏一笑,道,“你是不是很在意我这么叫,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那我以为偏就这么叫……”
“你……”墨孤眠语塞。
“瞧,吃醋了吧。”燕离索浅浅一笑,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我想知道是……为什么叫问荆呢?你们这还有没有人叫卷柏,或者是肾蕨?不过说真的问荆这个名字蛮好听的。”
“本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