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倾立即就露出了受伤的神情:“感情你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啊!”
长得好看有一个优势,就是无论你做出什么表情,高冷也好,雅痞也好,都让人讨厌不起来,反而觉得被准确无误击中了萌点,就比如现在,柏倾两条秀气的眉毛微微拧着,也不知道和谁学的瘪嘴,萌得一塌糊涂,令人欲罢不能!
于是冉小萌一个没忍住,就扑上去了。
“你这个意思是想要把你自己送给我当礼物吗?”身上挂着一个大型考拉,柏倾不但不介意,甚至还怡然自得,还笑着看她。
冉小萌想,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本来就是很重要的,他从小又是孤儿,虽然性格开朗,但大概是因为太优秀太自我,身边也没什么好朋友,就和封川易一样,甚至还不如封川易呢!
起码封川易还有个表弟和他感情好,柏倾的亲弟弟却总是在尽最大能力抹黑和报复他,这样的他肯定是很孤独的,生日大概从来没有好好过过。
所以,作为他的好朋友,她想给他一个生日。
“走!”冉小萌拉着他就走。
“去哪里?”柏倾被她塞进车里,看了一眼后座,柏寒还没醒,他的眼神又暗了暗,大概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冉小萌忽然‘啊’了一声:“今天是你生日,不也是他的生日吗?”
柏倾无语地看着她——这个还有什么好疑问的,他们是双胞胎好吗?
想到了这里,冉小萌在身上找到了一副手铐,抓起他的手戴上一边手铐,柏倾不明所以,还没来得及问她想干什么,就发现自己的手也被抓起来,右手扣上了手铐的另一边,就这样他们就说绑在了一起。
正好此时柏寒醒来,首先是茫然地看看自己身处的空间,随即注意到了盯着自己看的柏倾和冉小萌,倏地就坐起来,一扯手发现自己被戴上了手铐,而另一边居然在柏倾的手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柏寒怒吼,火力集中的攻击他哥,“柏倾你这个伪君子!你想囚禁我吗?我绝对不会屈服的!
“我只想和你坐下来好好聊聊。”柏倾在他弟这件事上,大概是因为心里本来就有愧疚,连带着说话都没什么底气。
“我不想和你聊!”柏寒抬起手,冷冷地说,“放开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冉小萌在一边说:“是我锁了你,钥匙在我这里,你冲你哥吼干什么?”
柏寒的眼神如同最尖锐的利刃,带着极北雪原的寒冰,冷冷地射向了冉小萌,眯了眯眼睛,仿佛在仔细回想什么,半响后冷笑一声:“原来是你啊,怎么?你是为了他,所以才到找我的吗?”
“你知道我?”冉小萌惊讶。
“当然知道。柏寒嗤笑了一下,“当初不久是你跑去夜魅找我,结果晕倒在夜魅,还要把你抬到休息室,本来还想着是哪个想要找我共度春宵的,没想到才出个门回来,你就不见了。”
这件事冉小萌也是印象深刻,那可是她和封川易第一次产生误会来着。
“嫂子,放开我。”柏寒斜挑着嘴角,笑容恶略,抬起手晃晃,示意冉小萌放开他。
冉小萌一顿,有些纠结地看着他:“谁是你嫂子?被乱说哦,我可是有夫之妇。”
“原来你好这一口啊。”柏寒也不知道故意扭曲意思调侃柏倾还是其他,总之就是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的柏倾。
柏倾没说话,冉小萌想要说话,却忽然问道了车厢内有点血腥味,奇怪地问:“你们谁受伤了吗?”
柏倾回答:“没有。”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柏寒没理会冉小萌的话,语调懒洋洋地问。
冉小萌也就没在意,启动车子,眉飞色舞地回答:“我去给你们庆祝生气。”
“生日?”柏寒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今天是我生日啊,不说我都忘记了。”
“别装了,要不是因为今天是你生日,你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封氏,不久是想要看一眼你哥吗?”冉小萌呵呵地假笑了两声,一点都不给面子地拆穿他。
柏倾回头看着他。
柏寒脸上的玩世不恭总算是收敛了一些,但随即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了冷漠,不再开口说话,目光冷冷地看着窗外,大概知道冉小萌是不会放开他,所以也没再说开锁之类的话。
冉小萌一边开车一边想,也许柏寒心里并不是多怪罪柏倾,只是心里有个结打不开罢了。
车子在也夜魅停下,柏倾皱眉:“来这里做什么?”
冉小萌笑嘻嘻地说:“我没想到今天真是你生日,所以礼物也没准备,就只能明天等补上了,今天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柏倾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和你一起度过生日,我当然是很乐意,不过我更加乐意单独和你相处。”
柏倾在后座冷笑了一声:“既然觉得我累赘的话,丢下我不久好,反正这种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做。”
柏寒的脸色变了变,没有回话,冉小萌知道,刚才那句话柏倾只是习惯性调戏,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然而却被柏寒误会,并且当成的一根利箭,将柏倾的心刺穿。
平时不爱看家庭伦理剧的冉小萌此时也稍微有点尴尬,不知道怎能么来缓和这对兄弟之间的矛盾,只能呵呵干笑说:“既然都到了,就下车吧,进去喝一杯,我请客。”
柏寒打开车门直接下车,因为手和柏倾的锁在一起,所以他一下车,柏倾也不得不跟着一起下去——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柏倾坐在前座,柏寒在后座,柏寒直接打开车门下车,柏倾就必须跟着爬过前后驾驶座之间的障碍,从后座下车。
动作有点那个啥,柏倾下车后好气又无奈地看了冉小萌一眼,冉小萌有点忧伤望天,她还不是为了他们好吗?这样柏寒想跑也跑不掉了,能和他坐下来好好聊聊了。
夜魅一如既往邪魅狂狷,脱衣舞男舞女舞人妖随处可见,冉小萌也只是第二次来,刚才想不出有其他什么地方好玩,就只能来到这个传说中‘男人的最爱’的地方。
柏寒显然是这里的常客,走在前面,找了一个沙发坐下,柏倾就跟着坐在他身边,刚才冉小萌说要请客,他也就不客气了,对服务生说:“我要一杯波霸。”
冉小萌对柏倾挤挤眼——解释啊解释啊!
柏倾微微的拧着眉,看着身边的柏寒。
这个柏寒,冉小萌也真的就只能用痞子来形容他。
柏倾也有点痞子气,特别是似笑非笑的时候,很邪气,加上长得好看,做出那个表情的时候,总是能成功把整个部门的妹纸都给迷倒。
而柏寒和柏倾完全不一样,他的痞子气就真的是痞子气,就比如现在,喝着加了两个冰球的鸡尾酒,闪着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眸,盯着舞台上正在跳脱衣舞的女郎,嘴角笑着的弧度有些流氓的感觉,如果不是长得好看,那就真和那些猥琐变杀马特青年没什么区别。
完全不理会冉小萌和柏倾,点了一些名字奇奇怪怪的酒啊小菜啊,跟着音乐打着拍子,自娱自乐。
别说柏倾找不到切入点和他谈谈人生,饶是冉小萌这种‘善于交际’的人也都不知道要怎么下口。
冉小萌挪着的屁股到柏倾身边,小声问:“你们刚才在的广场是怎么回事?”
柏倾看了柏寒一眼,说道:“我本是出来走走,也没想到会传在广场遇到他,他到还主动喊我,嘲讽了我一顿后,我就想带他回家,和他解释当初的事情,但是他不肯,争吵之间就把周围人都引来,你就也跟着来了。”
“他不是一直躲着你吗?怎么会突然主动喊你?”冉小萌皱皱眉,觉得有些奇怪,不禁多去看了柏寒两眼,忽然发现,柏寒穿着的黑色到卫衣,在灯光的照射下好像有点不对劲,是暗红色的,就像是血迹一样。
“柏寒,你的衣服……”冉小萌的话还没问完,旁边忽然插入一道声音:“哟,这不是我们的头牌吗?”声音含糊,听得出来是醉酒,果然一扭头就看到几个拎着酒瓶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过来,脸上带着猥琐笑。
头牌喊的自然柏寒。
“是你们啊,倒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们。”柏寒瞥了他们一眼,端起鸡尾酒慢条斯理地喝起来。
“柏倾你可是让我们兄弟好找啊!上次为了争做一次你入幕之宾,我们去借了几百万的的高利贷,都把钱交到了陈二爷手里了,结果你竟然跑了,害我们白白赔了几百万,差点被高利贷剁手,没想到今天和你狭路相逢,你说我们之间的账,是不是该一起算算啊?”男人说着就去捏柏寒的下巴,骂了一声,“****,就是靠着冲着你这张脸去的。”
“一看你们就是没上过我的床,上过我的床的,都说是冲着我的技术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