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名叫韩凌,年轻人叫韩利。
且说韩凌把一众方家人从灵兽袋抛将出来便不再理睬,自行遁走了。
一众方家人刚从地上爬起来,哪里还能见到半个人影,又大声叫了两声仙人,却还是没有人回话。
当下便有一妇人开口道,“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本来好好的城里生活有吃有喝的,给咱全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你说这人是个什么想法,他是不是有病啊。”这人却叫李凤是大哥方大仁的妻子。
“是啊,我筛子里的米还没有挑完。本来还要煮饭的。”却是老二方同仁的妻子赵晓晓的说话。
“是啊,我现在都有些饿了。”却是方明的言语。
听得此话,那旁边和他一样大的那人道,“端的个没出息,整天就知道吃吃吃。”却是方明的大哥方大有。
却有两人站立在李凤旁边,却是李凤的孩子一个是女孩儿十七岁,叫方婉儿,一个是男子叫方强二十三岁。
赵晓晓道“当家的,你拿个主意。”说着便看向方同仁。
众人也都无话,想瞧瞧方同仁有什么说话,便听他道,“现在我们得知道我们在哪里,才好做下一步定计。大哥你怎么说。”说着回头看了看大哥方大仁。
方大仁便四处看了看,半晌才说道,“大家四处转转看看。”便当先去四面转了转。其余人也都闻言而动。
方启便对妻子道,“你们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转转。”那妇人叫王静,手上牵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儿叫方芳。
这般转了不一会儿便有人大叫道,“快过来看。”众人便即望叫声处而去。
“那不是帽儿山吗?”李凤道。
“还真是帽儿山。”赵晓晓道。
“是帽儿山啊。”方明大叫起来。
“咱们怎么回到帽儿山了?”李凤道。
“必是那中年人把咱们带过来的。”赵晓晓道。
“这个天杀的贼子啊,老娘在城里好好的享清福,却又回到了帽儿山。”李凤道。
“怎么才转眼间,咱们就回到帽儿山了,从这里到西京城那可是有千里远。咱们被那厮关起来的时候,不过才未时,现下连申时都没到。”方大仁说完却是一脸惊异。
众人听的此言也都是惊骇莫名。那李凤首先道,“你说那人如此这般神通广大会否听到我等的谈话。”
方大仁却道,“平时就叫你积积嘴德,老是不听,惹出的事儿还不少吗?”李凤却也无言,立在一旁。
“既如此咱便回去吧。”方同仁对赵晓晓道。二人随后便带了两个儿子望家那边行去。
唯有那李凤心有不甘,心想:现下先回农村那蜗居之中,明儿再上路前去那城中过那好日子。
方启便也叫了王静母女回家去。
众人回到了农村老家,一时间兴奋不已,在小路上蹦蹦跳跳。然而在快要进村的时候,村里人便即焦急起来。
刚进村,便有人过来打招呼,和众人闲聊起来,后来又有更多的人过来闲聊。聊了许久,方家众人也才离了众人回到家。
却见的家中到处都是蜘蛛网,灰尘遍布,但是家具厨具却都是干干净净,灶头墙壁上却都是黑漆漆的涂鸦。
赵晓晓见得如此却是会心一笑,便也到邻近人家借了米,生了火做饭。李凤却是气的个三尸神暴跳,抄起生了锈的菜刀便出了门。
方明,方大有四处奔跑戏耍游玩,方强和方大仁则是在门口拦了李凤,方启还在和村民闲聊,方婉儿拉了芳芳帮着王静打扫家中。
却说韩利和王家兄弟聊了许久,却仍没有什么交易的打算,王莽便开门见山道,“其实我们兄弟没见过什么世面,主要是药方上的许多药物连听也没有听过,至于那什么养药的炼药之术也是如此。唤道友前来也主要是有此一问。倘若道友能为我等解惑便有厚礼相报。”
“原来如此道友何不早说,这个其中细节我却是不明,这药方上的大多药物我却也都不甚明了。”
二人一听却是疑窦丛生,王德问道,“何出此言。”
“不瞒二位这关于結丹以下有用的净化液,在我们那里版本真的是多的不能再多了。而我所持有的净化液药方在其中算是不入流的。试想一下一个人若有幸吃了千年灵药,怕是那只有凝气境资质的凡人,也能马上成就結丹的资质。这些偏颇的药方,大多药材虽不是千年灵芝怕,也是珍贵的药材,加以方法配置流程繁琐,才有些许效果。虽然如此却也是前人整理的,珍贵还是珍贵的,却是比不得那些以大众药材为主材料的药方珍贵。”
二人听得韩利如此说话却是有些着恼了,当下那王德便是跳将起来,指着韩利道,“那你便是欺诈我等了,你这药方说来价值比不上我二人的那块石头。却是不算公允,你现在话儿漏将出来,便叫你逃不得。非要给个说法才行。”
“却是这个道理,道友既如此说话必然还有话说,不然我等受此欺侮又怎生甘心。”王莽也是在一旁补充道。
“二位且听我说,这药方上的药物虽然名贵,想来二位也是买得起的,至于那养药的炼药术,便是一种增加药力的方法。若二位对于炼药实在没有什么想法。可以专门请一位炼药师,或者将药方报上宗门,在混淆其中的缺点,突出其中的要点,不也可以卖个好价钱,又何必在我这里讨说法。况且那石头你二人本来便无用,也无人识得,换取了有用的东西,该是高兴还来不及。”
“大哥,这厮说的却是个理。”王德道。
“可是那宗门又岂不知其中的道道,又岂不知結丹以下的净化液好坏之分。”转而对韩利道,“道友此话是个道理,但这个说法似乎还不够。”
“你等要什么说法?我已经说的够明白了,大家买卖你情我愿事后亏损,怨不得别人莫非还想要加以赔偿?”
“道友哪里的话,本来买卖亏损却是怪自己没见识,本来你不告知我等,等他日我等知晓此事也就罢了。偏偏你故意漏将出来要气我等,即便买卖成了,这余怒无处安放,今日你若不能将我等怒气消了却就不得逍遥。”
“这样吧,我讲个笑话博得你二人笑了消一消怒气也就罢了。”说着便自顾自的道,“话说有个人去青楼玩女人,玩玩后觉得女人又老又丑,便不想给钱。那女人问他说,‘公子高不高兴’那人却道,‘高兴个屁,你这样丑法简直污了我的宝贝。’反而要那女子给损失费。你说这人要不要面皮。”
王德一听居然有这档子事儿当即道,“端的个不要面皮。”
王莽一听却是大怒,转头对王德道,“他是吧我等比作那玩女人不给钱的无赖了。”
王德一听哪里受得了,当即拍了储物袋,飞剑而出便要取了韩利小命。
韩利早有准备,一柄飞剑当即飞出和王德的飞剑斗做一块儿。又见得王莽放出飞剑,便又出一柄飞剑,当下手拿了飞剑和王莽的飞剑也斗在一块儿。
见得如此,王家兄弟便也各自又取了柄飞剑拿在手中扑将上来。
韩利和二人都了两个回合不见输赢,便跳出场中又从储物袋飞出一柄飞剑,于是空中四口飞剑相斗,韩利持了单剑又扑进场中,和王莽,王德两兄弟战了数个回合不落下风,反而两兄弟剑招处处受制俨然有打不过的样子,眼看便要落入下风。
两人当即跳出圈外,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柄飞剑飞进场中。于是空中便有六柄飞剑在斗个不停。王家兄弟这边有四柄,那韩利却只有两柄。
那王家兄弟的放出第二柄飞剑去斗得时候,反而不如一柄的时候,显得左支右绌显然不是深谙此道。被韩利两柄间架开,韩利便乘机抢过身来,手中持剑脱手而出便要取那王家兄弟的首级。
王家兄弟当下大骇,两人各自单手持剑运使灵力在前面舞了个剑盾,另一只手打开储物袋,各自飞出一剑铠甲穿在身上,又拿出一个防身法宝捏在手中。
韩利见得这一剑刺杀未见效果,却也未见颜色,当下手一招那刺杀的飞剑便落在手中,又一拍储物袋,又一把飞剑飞出来向着两人射去。
王家兄弟面色稍缓,见得飞剑而来却也不惧,当下收了空中多余的一柄飞剑,手中拿一柄飞剑见得拿飞剑刺杀而来,便将剑一削把那剑弹开,那剑便打着圈儿飘到一边。
当即挡开飞剑王德便又剑一柄飞剑随后而来,眼见来不急抵挡便要被削了脑袋,当下着急。却是王莽一剑快且准堪堪打偏剑头。
韩利见得如此却是一笑,暗道这二人手生得紧,好像从来没有和人斗过剑一样。然而韩利因何而笑,只因为他的第一柄见此时离王德的脑袋不过三寸的距离。若然他能躲得掉那便是奇迹了。
且说王德因为这绝命一剑被挡开暗暗庆幸,却不知此时已性命攸关,王莽一柄剑刚挡开飞剑便见另一柄剑便即削向王德脑袋,张大了眼表情巨变,以为王德便要去见了阎王。
却有奇迹发生,那飞剑却在王德颈脖两寸处停下。王莽见了却是先惊后喜,却见得场中多出了一个人,当即向那人一拱手道,“多谢前辈。”王德也是转过脸来,便欲说话。
那“辈”字话音刚落王德的脑袋便轰然炸裂,几百年的修为化为一捧黄土。
“这两人你杀不得。”来人却是韩凌。
王莽见得兄弟死了呆呆痴傻,不及悲伤便即逃跑,单手持剑便离地飞去。
韩凌回头便是一记手刀,王莽刚刚脚踩上剑双手掐诀想要施展遁术,便中了灵力凝结的手刀,全身爆碎,也赴了王德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