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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信笺

我!是!猪!

发烧昏睡三天还能在神仙哥哥的房内睡着,我!一定是猪!

被宾以寒叫醒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又睡了个三天三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上爬了起来,被他一脸无奈地提醒才过了一个时辰,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床上。

被雨淋湿的衣服已经烤干了,整齐地叠放在床头。进水的靴子也被烘干了,摆在我的脚轻易能够着的地方。

桌上甚至还贴心地摆了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味道之浓郁,想来一定很有效果……

也一定很辣。

我躲去屏风后换上自己的衣服,将临时穿的里衣还给宾以寒时,心里还有些恋恋不舍的。

那衣服上有着淡淡的皂荚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穿着睡觉,就好像被他环抱在怀里,连做噩梦都没那么可怕了。

啊,方承陌!你这个色胚,脑子里都在装什么黄色废料!那可是神仙哥哥啊!多妄想一分都像是在亵渎他的神仙哥哥!

苦着脸喝了那碗姜汤,放下碗的时候,嘴里突然被塞了个甜丝丝的东西。

“是桂花糖球。”宾以寒放下手,见我一脸见了鬼的呆滞表情,不解道,“怎么了?不喜欢桂花的味道吗?”

唇角感受到了一点温热,应该是他将糖球塞进我口中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我。

他看起来毫无察觉的样子,我却大脑空白,恨不得破窗而出去围着瑶星湖跑上十圈。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那么自然地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啊!

我现在总算有点明白云述的心情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神仙哥哥可能真的,不是一般地不擅长和女子交往……

“下雨天不方便买点心,糖球是找小二要来的。”宾以寒误以为我不喜欢糖球,又解释道。

“姜汤不比中药苦,只是还是有些辣,我怕你不喜欢。”

心口变得很暖很暖。

王府冷冷清清多少年,磨掉了原主的精神气,而自我来到这个世界更是受尽方且臻的冷眼。

神仙哥哥对我而言,如同寒冷深渊中,照进了一缕冬日的暖阳。

哪怕不跟别人对比,他的所言所行,都是那么温柔,而温柔这一词,对于世间男子,总被歪曲成了娘气,变得极为罕见。

即使有时也确实让人哭笑不得,但依旧能感觉到,那一言一行中,皆倾注了一片诚挚的真心。

何其珍贵。

我不便逗留太久,本只是过来向宾以寒解释失约的原因的。天气这么不好,反正灯市还有几日,过几日再约他去看也不迟。

向他辞行前,我突然想起他送我的发带,在火中烧成了灰,心情顿时低落了下去。

我没有说太多细节,只和他说,自己的卧房起了火,所以才受惊发高烧,但发带却是没了。

听我讲述的过程中,他一直面有忧色,估计没想到我的重点是在发带上,失笑道:“不过两根发带罢了,你人无事,才是最重要的。”

“对了,我还有一物要赠予你。”

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放在我的手心。

“上次你提到过的,白獭髓制的药膏。”

“你说的药膏材料珍贵,大多是御供的。我托在京城的兄长向皇宫讨来了些。用在上次那伤上,应该不会留疤。”

掌心的匣子带了一丝他身上的温度,大概是因为被他贴身携带着。

我没有想到,当时随口提的一句话,竟然被他记在了心里,一时心中五味杂陈,只轻声说了句谢谢,便郑重地收好了匣子。

执意拒绝了宾以寒送我回去的好意,我道天雨路滑,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叫了个马车,离开了驿馆。

我吩咐马夫去烟雨楼,准备喊方子蘅一同回去。和大门口的花娘一提自己是来找方子蘅的,不多时就有人来领路,让我跟她去后院。

我未生疑,快步跟了上去。

方承陌走后,宾以寒回到桌边,拿起了那张信笺,重又摊开了它。

上面的字迹清隽有力:

“宾兄,已得听音阁阁主第一条情报。笙心阁焚毁一事恐不简单,阁主称还需几日调查。”

“南柯醉暂未找到,南疆积垣宫护法向我朝施压,情况并不乐观。”

“下一步行动,须得等候圣上的指示。”

“另,宫内暂无你要的白獭髓。恰好葬花谷谷主与家兄交好,先前赠予了一匣药膏,若不介意,可先拿去救急。”

“葬花谷乃神医世家,一药难求,想来定有奇效。”

“我已派人将信与药一同送去。祝好。”

落款“江沉水”。

有信使一路快马加鞭,冒着暴雨,将东西送到了不语斋。

他替宾以寒做事多年,头一次见到公子那样匆忙地来开门。结果看到自己的时候,脸上似乎有失望一闪而过,还以为是自己来得太迟,很是惶恐了一番。

回想起方才的事,宾以寒轻叹一声,觉得自己近来实在失态太多。

名为江沉水的寄信之人,并非他的兄长,而是宫里负责和御阁主联络的,另一位奉旨办事之人。

同方承陌说药是自己向兄长讨来的,也只是说辞罢了。

那信让他心里沉甸甸的——以御阁主的能力,竟然都找不到南柯醉这一毒,究竟是何原因?

难道真如皇上疑心的,被太后……用在了什么地方上不成?

这件事,会和十年前的笙心阁焚烧一事,有什么联系吗?

宾以寒闭上眼,而后缓缓睁开,眼中无悲无喜。

他拎起宣纸的一角,将信笺放在烛火上,看着它一点点被火光吞噬,化成灰烬。

赤红的火焰倒映在那双漆黑的眸中,散发着冷然的光。

另一边,烟雨楼处。

我随着花娘往里走,越走心里越生疑。

明明是烟雨楼最繁忙的时候,我们走的那条后院的路,人却愈发少了。

我放慢了脚步,貌似无意地问前面领路的花娘:“方子蘅在哪?”

“在茗伊姑娘那儿呢,咱们这不是去找他们吗。”她娇笑着,头也不回地答我。

我猛地停住脚步。

“苏茗伊想让你做什么?”右手搭在腰间的荷包上,我冷冷地问她。

却见她回身笑道:“送姑娘上路呀。”

话音刚落,两侧的花丛中,突然蹦出几个黑衣打扮的人,手持长刀,将我围在了中间!

包围严密,滴水不漏,随着他们靠近我的动作,我能活动的范围越发窄了。

我面色一凛,正欲行动,不料,眼前突然银光一闪。

不知何处而起的刀光剑影,霎时间席卷着我的周身,随之而来的,是漫天飞溅的鲜红。

我僵在原地,足足站了好几十秒,看看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又看看血泊中背对着我的,正与花娘对峙着的那名高个女子,呆滞。

“你、你是何人?!”花娘面露惊恐,尖声道,“你竟敢在烟雨楼杀人!”

那女子身影有些眼熟,宽肩细腰,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即身形鬼魅般一闪,竟是上前割了那花娘的舌头,好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头一次亲眼目睹这么血腥的杀人现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此地不安全,先走。”她避开我的目光,压低声音道,说着伸手将我一捞,抱起我,足下轻点,几下跳上了屋檐,往更深的黑夜而去。

我:……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啊啊!!!

这个声音!

我想起来了!

上元节那天出了醉仙楼的门时,那个站在门口,声线低沉让人觉得像男子的,那个美人!

她,哦不,是他,他真的是个男人啊啊啊嗷嗷嗷!

我被女装的男子带着,好好体验了一回飞檐走壁,魂都快飞了,根本看不清自己在哪。

落地时我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王府的墙外。虽然不是主街,一个人都没有,但的的确确是在家边上。

男子放下我,对我欠身道:“方姑娘近期最好不要去烟雨楼,实在太冒险。”

言毕,他正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抬头看向我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我迎面甩了一脸粉末!

他毫无防备,屏气已经来不及,那粉末仅被吸进去了一点,整个人已经手脚酥软,登时直直地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重新打好荷包上的结,拍了拍手上的粉,笑道:“谢谢你救了我。”

“不过不好意思啊,没说清楚前,你还不能走。”

那粉末是我平日偷偷制的,用来防身的迷魂粉。药效果然立竿见影,纵然面前这人武功深厚,也扛不住吸进去哪怕一点点。

方才若他不在,我倒也能全身而退,就是风险比较大。既然他救了我,定然不会伤我。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轻易放他离开。

“你是谁派来保护我的?”我围着那人转了两圈,好奇地看着他脸上的妆,“从上次醉仙楼开始我就记得你了,你应该跟了我很久吧。”

他不答话。

“你是方府的影卫?不对,方且臻那种性格的人,怎么会允许手下穿女装。”

男子:“……”

“虽然你脸上的妆是很厚,看不出原本的长相,但是洗掉就不一样了。”

“哎,再不回答我你是谁,我就拿盆水来,把你妆洗了哦?”

我作势要走,男子顿时着急了,开口道:“等等!”

“嗯?”我眨眨眼,无辜地看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道:“在下是奉命保护姑娘的。”

“姑娘身在王府内时,自然有侍卫保护,在下只负责姑娘出门时的安全。”

我恍然大悟:“啊,那你一定是受了我叔父叔母的委托。”

“所以你是哪个组织的?听音阁么?”

其实我只知道个听音阁,也就是随口试探。结果看见那人虽然面色不变,但瞳孔骤然缩了一下,顿时了然。

“还真是听音阁!”我惊奇道,“怪不得叔父他们放心让我出门,原来下了重本请你们暗中保护我啊……”

说着,我突然一惊:倘若这人一直跟着我的话,那我和宾以寒的事,他岂不全都知道?

如果他汇报给叔父叔母,说我和宾以寒关系亲密,按照方且臻那个性子,婚礼岂不是要凉?

目光一瞬间冷了下去,我杀心顿起,缓缓开口:“照你的意思,我在府外见了谁,和谁一起,你都看到了?”

“……是。”男子并未否认。

“在下说了,在下只负责保护姑娘,其余的要求,听音阁接单时并未收到。”

“嗯?”我不解。

他放弃了挣扎似的,解释道:“听音阁接受委托时,端王说,只需要保证你平安无事,不需要向他们汇报你的一举一动。”

“原话是‘她已经大了,有自己的主张,想做什么事只要不出格,就任她去吧。’”

“听音阁有自己的规矩,本不可告诉你委托的内容,只是端王说你若是猜到在下的来路,也不必向你隐瞒,只希望你不要怪他们。”

我恍惚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

端王和王妃对我真的很好,好到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但一码归一码,方且臻有负原主一片真心,这个仇我不能不报。

见我沉默不语,男子又道:“姑娘若无别的疑问,可否将解药给在下?”

我很干脆地拿了个小药瓶出来,拔了木塞,放在他鼻下晃了晃。

他活动了下身体,像是没想到我这么爽快,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服,犹豫了一下。

“姑娘是个痛快人,既然如此,在下也有一事,权当给姑娘提个醒。”

“在下跟着姑娘去不语斋的路上,解决了几个偷偷尾随着姑娘的人。看打扮,应该和方才烟雨楼里的是同一伙。”

“他们死前招供,说是苏茗伊想要查姑娘在意的人,具体为了什么就不清楚了。”

“你说苏茗伊想查宾以寒?”我脸色一沉。

“不错。”

那一刻,从绿娆口中得知真相时彻骨的恨意,再次潮水般卷上我的心头。

我死死捏紧了拳头,咬紧牙关,默不作声。

男子说完这些,像是准备重新隐入黑夜中。

“且慢。”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叫住了他,“你们江湖人,最讲一报还一报,对不对?”

他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我有事拜托你。”

“其一,如果苏茗伊再派人跟着我,没威胁到我的安全的话,她想查宾以寒就让她去查。我倒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其二,虽然我叔父他们没有叫你报告我的行踪,但如果有任何人问起,请你替我保密。”

我不等他拒绝,继续道:“我知道你们听音阁肯定要价不菲,我给不给得起报酬你也有数。但你别急着回绝我。”

“数日前,烟雨楼内,听音阁御阁主与宾以寒宾公子曾约定于西阁三楼最里的房间内会面议事,但那里出了事。”

“一名刺客潜伏在内,欲刺杀御阁主,我说的没错吧?”

男子的眼睛微微睁大,虽然脸藏在伪装后,却能看出他仍然有所动摇。

“如果不是我先误入里面,并提醒了宾公子,恐怕会有更多是非。”

“我也算帮了御阁主个忙吧。”

我停了停,对他一笑:“帮御阁主个忙,换我提的两件小事,应该能抵消罢?”

“……”

男子无言以对,沉思半晌,很是勉强地点了点头。

“谢谢!”我开心地向他道了声谢,转身回王府前,突然想起什么,又扭头对他笑道,“你穿女装还挺好看的,一开始我确实没认出来。”

“你是那位御阁主吗?”

那男子正欲离开的背影顿时一个趔趄,像是被高跟的鞋子崴着了脚,一边慌忙摆手连道“我不是我不是”,一边头也不回地溜了。

我捂着肚子笑得停不下来,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才慢慢收了笑,面无表情地在那站了一会儿。

口里满是血腥味。

是刚才竭力控制自己情绪时咬出来的。

苏茗伊……你千不该万不该,触碰到我的底线。

我视若珍宝不敢亵渎的神仙哥哥,岂是你能染指的?!

既然是你自己想要快点死,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这场游戏,是时候结束了。

早春的第一场春雨,也像是终于要结束了似的,乌云散去,露出皎洁的月来。

雨过天晴,有的人,也该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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