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1点，一直签到4点。
韩奈和留下来的书迷们合了影，奔向休息室摊在了沙发上。
“累死了，我的手明天肯定废掉了。”
香菜进门，“辛苦了，我也没想到今天会有那么多人，幸好安排的地方比较偏，不然就麻烦了。”
韩奈有气无力，耷拉着手。
“不过这种感觉还挺……酷的。”
香菜上前坐到她旁边，给她捏手。
韩奈摊在沙发上，刚才强撑着的精神气一下卸了，感觉整个人越发无力，但心中还激荡着一丝激动。
“上次是一年前了，那时候才短短一条队伍，一下子就签完了，我以为……”
香菜笑着听她讲。
韩奈仰头望着天花板，“所以我也是有在进步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香菜离开，韩奈在沙发继续摊着，直到九尾进来拉起了她。
“小小年纪，精神气那么差，怎么嘴都白成这样了啊。”
九尾说着掏出了口红，二话不说对着韩奈的唇摸了上去。
韩奈摆了摆手，任由她折腾。
“好了，这才像是个18岁的青春美少女嘛！”
九尾带着些平日不常见的兴奋，韩奈微微诧异，“遇见什么事了，那么开心。”
九尾闻言强拉着韩奈起身。
“姐姐带你去看热闹。”
韩奈无奈，只好撑起来跟着她走。
走出休息室，走到漫展会馆里面。
此时会馆依旧很是热闹，穿着各种cos服的少男少女们互相拍照，直播跳舞唱歌一样不少。
韩奈环顾四周，“那边是开了比赛吗？”
“对啊，据说待会DEER要打比赛呢。”
“DEER？”
韩奈不关注电竞圈，也没什么幸福，随口问了一句就扯开了。
“到底有什么热闹啊？”
她看着好像哪里都很热闹啊。
“就是荼靡。”
九尾嗤笑，“她今天趾高气扬地摆在了场所中间位子，结果自取其辱。”
韩奈提起精神，“还真当是‘大卖’了，笑死我了。”
“这人肯定记恨上你了。”
韩奈不以为意，半倚在九尾身上，“她记恨的人还少啊，明明心底清楚是谁是小偷，还能那么正大光明地记恨别人，这样的人我也是头一个见到，也不知道到底是多有自信。”
九尾笑笑没说话，拉着韩奈走到了一个摊位边，望过去就能看到荼靡。
那边果然是一片萧条。
本来应当还好，喜欢二次元的大多也都认识荼靡，毕竟不说她本事的能力，当时和九尾的大戏就引来无数人围观，甚至还有圈外人吃瓜。
但是她今天偏偏选在了电竞旁边，导致周围都是迷茫的路人，路过瞧上两眼，问同伴也得不到答案。
“奈奈啊，还是你的书迷给力，今天的阵仗浩浩荡荡，还实力安利。”
韩奈抿唇，看向九尾。
九尾察觉到她的目光，收起了脸上的笑，颇有些落寞地说道：“可是我一点都不开心，奈奈啊，这也是我的心血，我的第一个孩子。”
“它已经不是了。”
九尾目光移向了别处，勉强一笑。
两人又看了一会，才转身打算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