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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同行

“混账东西!”秦毅指着跪在地上的秦邵大声呵斥道。

秦邵回府后对秦瑶发了好大的脾气,直质问她跟景晰到底说了些什么。这一闹,惊动了秦父秦母。无奈之下秦邵只好把事情的原委合盘托出,可无论秦父怎么逼问他都不肯说出景晰的下落。

师妹说过她明日就会离开,只要撑过这一晚.......

“你知不知道你是有婚约的人?!跟个乡野丫头纠缠不清。传出去是何名声?殿下要你得知她的下落就立刻上报。你倒好,私自瞒了下来。要是惊动了殿下,为父为你筹谋的这些就全都白费了你知不知道!咳......”秦父没想到平日自己眼中稳重识大体的儿子竟然为了个江湖女子做出这样的事来。一时气血上涌,又犯了咳疾。“说!齐景晰现在人在何处?!”

“爹,你就别骂大哥了。我知道她......”

“秦瑶!你要敢说一个字!......”秦邵喝住了秦瑶。

“混账!”秦父一个耳刮子就打了上来。要不是念着他身上有伤非得动家法不可。“你还好意思吼你妹妹?!瑶儿,她到底在哪儿?”

秦瑶有些为难的看了秦邵一眼。她也没想到会因为自己去找齐景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更加不知道这姓齐的姑娘竟是太子要抓的人。“其实......我也只是在街市上遇到过她两次。大概在四平街附近。”

“你!”秦邵听了她妹妹的话很快反应过来她是在帮自己。四平街跟花朝阁所在的亭兰坊相隔甚远。为了不让父亲看出破绽,他只能故作愤怒的样子。

“你给我跪好了!”秦父唤来小厮,吩咐说,“速去戍防营通知张大人。说务必在明日城门开启时加紧对出入人员的排查。并且以缉盗为由,搜查四平街一带。”

“父亲,不可!殿下只说要汇报行踪并未有过抓捕的命令。虽已缉盗为说辞,却没有名目。万一被三皇子一党抓住把柄,恐怕对太子殿下十分不利!”晰儿......希望我今日让你跟凌严离开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秦毅知道他是在袒护齐景晰,但秦邵说的也有道理。他方才也只是一时激动,没有思虑周全。他指着秦邵的鼻子,怒气仍未平复,说道,“这两个月,你给我好好反省,没我的命令不许出府一步!”

凌严带着景晰回到花朝阁,把她送回了后院。景晰没有再哭闹,这一天发生的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让她心力交瘁。可心中烦乱她怎么也睡不着,只是抱着膝头就静静地坐在床头。怜织看他俩脸色都不太好看,猜想定是出了什么事。正好凌严也有事问她。

“我离开那阵子,可发生过什么事?”

怜织把有人女扮男装来找景晰的事情告诉了凌严。结合他在酒楼隐约听到了秦邵的妹妹找到了她这件事,了解了事情大致的轮廓。加上怜织派冯良跟着秦瑶亲眼见她进了秦府,进一步证实了凌严的想法。小女儿家感情上的事儿他原插不上手也不想管。可若是齐景晰只是因为一时失意和冲动就要加入天荡,他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

“你这院儿里的树呢?”凌严指了指一旁光秃秃的木墩子。他记得院子里是有棵白桦的。

怜织浅笑,说:“傍晚有个风水先生误入了后院,见了说这树挡了风水。我就让人给锯了送到慕容长老那里去了。”怜织心中有自己的盘算,没有将景晰空手打裂树干的事情告诉他。

“呵,你还信这个......”凌严向来不信什么风水命理。在他眼里除了自己什么都是信不过的。

“图个顺心罢了。乔姑娘已经备好车马和行装。护法可明日一早就出发,不如早点歇下。我明日也得亲自登门去感谢慕容长老。届时就不亲送了,祝护法一切顺利。”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清闲的日子,结束了。齐景晰,好自为之吧。凌严看着她的房门苦笑了一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乔娅敲了敲景晰的房门,通知她要动身了。景晰的声音十分倦怠:“乔姐姐,你进来吧......”

乔娅推门进去只见景晰还穿着昨晚的那身衣裳,呆呆地坐在床边,眼圈发黑。看来她是彻夜未眠。凌严要乔娅带她去百草谷,恰好曲桐昕也在那里。可齐景晰对曲桐昕的身份已有怀疑,也不知道现在让她们姐妹见面是不是一件好事。

“齐姑娘,千万记得把早上的药吃了。”乔娅嘱咐景晰把药吃了。毕竟从雍都赶回百草谷还要些日子。这一路上奔波劳累,万一她体内的蛊虫起了反复就不好办了。“另外,主上吩咐让你换身男装出城。”

“这是为何?”想起不久前她在许州确实买了一身男子的行头。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要现在换上。

“主上说,既然已有其他人知道你藏身此处。说不定琰月山庄的眼线也已经盯上了这里。为策万全,稍后我会扮作你的模样跟主上先骑马慢行至城门附近。你扮成留宿的客人坐马车跟我们汇合。我们不会与你拉开多远的距离,怜织姑娘也会派冯良护送,你不必担心。亭兰坊这地方早上不会有很多人,若是真有人跟踪,我们很快就能发现。”

“哦,原来是这样。”景晰之前完全没想过这一层。凌严口中说的别人,无非指的是师兄和他妹妹。她相信师兄不会把自己的行踪透露出去却没有考虑秦瑶。凌严这事儿做的倒是滴水不漏。景晰遵照凌严的计划上了马车。怜织也动身准备去城东慕容枉法暂居的住所。她在花朝阁门前与景晰寒暄了一阵子,仿佛景晰真的是在此留宿的客人一般。

怜织到慕容枉法的铺子时,他正在后院惩戒手下人。几个还算面熟的天荡弟子压着一个男人。那男子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见是怜织来了,慕容枉法露出了一副标准的客套式笑脸。“怜织姐姐,许久未见,越发美艳动人了。”

“呵呵,慕容长老嘴这么甜,可不是你的风格啊。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动这样大的气?”怜织也没拘着,随便拣了个位子坐下。“长老继续忙着,我就不客气先用些茶点了。”怜织与慕容枉法的交集并不多。在天荡,长老基本上都是明升暗降的虚衔。一般人不敢得罪,但没什么实权。这些个长老里慕容枉法算是个挺特别的存在。表面上看就是个不会武功的毛孩子。可他偏在设计机关,兵甲等方面拥有着不逊于前墨玉长老的天资。他继任后,对天荡总坛和各分舵的房舍、机关进行了大规模的替换和翻新。大幅度减少了人员调配上的压力。也算是有些实际作为的了。

“张平。你这厮,拿着从向师傅那里学来的手艺过来投奔我。我本不介意。可你学艺未精,连机关转轴的图纸也能画错。未经我命令找人打伤向家的师傅。若不是我亲自看过图纸发现了不对,你是想让我墨玉馆被人议论用卑劣手段还制出这样的垃圾不成?!”慕容枉法怒气冲冲地指着一旁堆放着的花灯散件。

那花灯确实外观与花朝阁的那个月下美人有九成相似。怜织并不通此道,但听慕容枉法所说再细看了主轴,似是有些差别。原来他当时去向家灯铺是为了确定月下美人制法的。灯会那天从墨玉馆定制花灯的汇通钱庄忽然把花灯换成了凤求凰。也是惊为天人般绚丽夺目。若非是赶工时间仓促,说不定花朝阁还拿不下这头名。慕容枉法的才华当世恐难找出第二个了。

“小人,小人是真心实意投奔墨玉馆的呀!我,我从没想过要害您啊。”张平原不知墨玉馆和天荡的关系。只是想着投奔一家商路更广的。不想这墨玉馆背后竟有这么大的势力。

“我已经拜了向师傅为师。按理说,还得叫你一声大师兄。可是,你喊人打伤了他老人家。这么欺师灭祖,那就别怪我替他老人家清理门户了。拖去后院打死。”慕容枉法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且慢。”怜织热闹也看够了,拦下了慕容枉法的手下。

张平一脸惊恐,连声求饶。“馆主饶命啊,这位姑娘,救我!”

“慕容长老。说到底,他打伤向师傅,受影响最大的是我花朝阁。不如听我一句,废了他双手便罢了。也免得佳节刚过,脏了你这地方。”怜织说话一如既往的轻声细语。听着是阻拦慕容枉法杀张平,可话里也丝毫没有饶过他的意思。

慕容枉法在天荡的地位是要远高过怜织。可她有姜弘护着,自己平日研发机关,锻造兵器都还指望着姜弘多给拨些银子。“那就听怜织姐姐的。还不拖下去!”

“求二位放过小人吧!”张平听到怜织是花朝阁的老板,刚刚燃起的那一点希望的火苗一下子就让给掐灭了。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后院传来了一阵的哀嚎。

秋老虎甚是猛烈。一大早关起门来动这么大的气,慕容枉法已经是满头大汗。他擦了擦汗,坐下喝了一大口的茶水。“怜织姐姐这一大早,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你和齐姑娘帮我摆平了花灯的事情,又处置了那从中作梗的人。我此来自然是为了登门道谢的。本想重金酬谢,但你灯节是为了汇通钱庄做布置。若是让人知晓你我有金钱往来,怕是不妥。知道你喜木工,我命人给你送了一棵上好的白桦过来。”虽然怜织是姜弘红颜知己这事儿不是什么秘密,但花朝阁和瑶花楼却并未挂在天荡名下。因此江湖中很多人其实吃不准怜织到底只是个烟花女子,还是天荡弟子。

“那就谢过了。不过,没想到右护法带来的那个疯婆子居然住在你那里。”慕容枉法想起景晰伤他的事情心中还有些忿忿。凌严和姜弘虽然不至于势成水火,但平日里看上去也不太对付。凌严把朋友塞给怜织也真是奇了。

“只是回雍都路上偶然遇到。再怎么说,该给右护法的面子还是要给足的。况且他们也没在我这儿逗留多少时日。这不,一早就离开了。话说回来,我听说掌教发了令旗,右护法这才匆匆离去。难道,长老没有收到?”

“令旗?”慕容枉法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全无印象的样子。“啊!好像,十几天前是有人从总坛送来了个什么东西。我当时忙着,就让他们给放书房了。完了完了......怜织姐姐你自便啊,我去看看!”

怜织掩面而笑,看来这墨玉长老当真还是孩子心性对于教务什么的不怎么上心。如此一来,天荡在雍都的权重之人就将全部离开。她行动上少了不少顾忌。

今日天气不佳,整天都阴云密布的。晌午时分竟还下起了大雨。这雨看上去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凌严算着路程和日子还是选择在路旁的茶棚稍事休息。毕竟再往前入了山道就很难有遮蔽的地方,雨况严重的话走山路也危险。

雨势颇大,早晨还有些闷热,现下气温一下子凉了下来。景晰淋了些雨,身子发寒,不住的打着寒颤。乔娅给她稍稍擦拭了头发上的雨水。

“你早晨出发时,没吃药吗?”凌严以为她是寒蛊发作。

“吃过了,只是淋了雨有些冷,不妨事。”景晰双手捧着热茶碗,饮下了一大口。一口热茶水灌下去感觉舒畅了不少。

“你常年在飘渺峰上呆着,竟然还这么怕冷?”

“以前在山上也没觉得。许是下山之后寒热相冲,不太适应吧。”景晰心里有个疑影儿。凌严告诉自己,她这些年之所以没有发作也没有被师父发现,是因为有人在自己日常的饮食里一直投放药粉。那岂不是说师门里一直有天荡的细作?可自己没上山的那几年似乎也有发作过啊?总不可能连自己的养父母都是天荡的人吧。景晰怎么想都想不通。“凌严,你说过,苏玉是靠细作偷偷在我的饮食里投放药粉才抑制住我的寒蛊的?这话是他跟你说的,还是你自己查到的?”

凌严将外袍褪去拧了拧雨水。听景晰这么问以为她在试探自己想要知道天荡安插在飘渺阁的究竟是何人。“怎么,你昨天才说要入我天荡。今日就担心起师门安危了?”

“你误会了。我要入天荡之心并未动摇。只是细想此事觉得说不通。”

“哦?这话怎么说?”凌严也并不尽信苏玉之言。既然她这个当事人都觉得有疑点,听听她的说法也好。

“你想,按照他的说法。当年我是被抓走后就已经被种下蛊虫。你救走我后到我家出事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我爹娘没有发现不妥。就算是按照你说的我当时发狂,他们没有疑心别的。那我被师父带走到上山,中间这四五年间也没有发作是为什么?那几年的记忆我虽然也有些模糊,可大体也总还是记得的。再说,苏玉是怎么知道我的下落的。他对你说的这套说辞实在是漏洞百出。”

凌严对她当年被叶清涟救走之后的细节知道的不甚清楚。如今照她这么说,确实有些不对劲。他将曲桐昕密信联络苏玉的事情告诉了景晰。“苏玉知道你的下落,应该是因为昕儿。他给我看了一封昕儿亲笔的书信。内容是昕儿知道你中蛊后被叶清涟带走。愿意替苏玉削弱我的势力换取你的安全。”

曲桐昕的笔迹并非伪造。如果她不是知道景晰身上有寒蛊会暴露身份,大可不必向苏玉透露她的下落。也就是说景晰中蛊不假。而苏玉知道景晰下落差不多是景晰刚刚上山的时候。那中间这几年,她身上的蛊虫没有发作的原因就值得深究了。

不远处传来了马蹄声,看来是有别人来此避雨。凌严和景晰没有继续讨论下去。这件事,还得好好调查一下才行。“此事日后再说,我会命人留心的。当务之急,你还是去百草谷检查一下的好。要想报仇,首先你得活着,人死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乔娅有些晃神,当年她拦着曲桐昕不让她下百毒池。曲桐昕也说过类似的话......

“阿娅,你放心。我一定会活下去的。我既然要报仇就不会让自己送命。要是死了可就什么都做不了了。”曲桐昕浸在百毒池里足足七七四十九日,蚀骨剧痛,灭门的仇恨,乔娅都看在眼里却替她分担什么......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苏玉和凌严。乔娅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助曲桐昕报仇雪恨。

“诶?右护法?哟,疯婆子你也在啊。”原来那骑马赶来的人竟是慕容枉法。他也不客气,拎着凳子就跟他们坐在了一桌。“看来我赶回去的也不算晚,要是掌教怪罪,右护法可要帮我说说话。”耽搁了这么多日子原本以为自己要完蛋了,不过有凌严当垫背的,让他安下心来。

“小豆丁,你也要回总坛议事?”景晰实在不知道找这么点个娃娃能谈些什么。

“怎么,看不起谁?右护法,这疯婆子不会也要跟着回总坛吧?”

听着他俩的称呼,凌严一时没忍住笑意,呛了口水。“咳......没有。过几日到了天鹰山地界就让她跟着乔娅回去。”

“哦,还好不用一路同行。”慕容枉法小声嘟囔道。忽然他注意到了景晰的佩刀。那日去催促订单景晰没有带着星惜,他第一次见到。“欸,疯婆子,你这刀借我看看。”

景晰瞥了他一眼,把刀系回腰间拿的离他更远了一些。再怎么说星惜也是师父所赠,她也不想借给别人摆弄。

“疯婆子你就借我看一眼,怎么这么小气!”

半个多时辰后,阳光终于穿透了阴霾,止住了雨势。几人也再次踏上了赶往天鹰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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