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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分别

秦邵被叶清涟叫到一旁。叶清涟神情严肃,却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时不时朝着景晰的方向瞟上几眼。看来,这要谈的事情是不能让景晰知道的。

“师父有话不妨直说。”

“邵儿。这事儿本来为师并不该多过问些什么。但是你们也都大了,有些事情不能一直这么拖着。”

秦邵一下子明白过来叶清涟说的是他跟晰儿的关系。他自己也有些慌了神,这事儿以前总觉着还早,可时光飞逝哪里有片刻停留。这次受伤竟还与周晴打了照面。

叶清涟拿出一封书信递给了秦邵。“你解毒之后我便通知了你家里。秦大人的意思是希望你回京修养。”

“可,还有数月天荡就将与我们几大门派正面交锋。我怎么能在此时抽身离去?师父,徒儿......”

“邵儿,你听我说。”叶清涟打断了秦邵。“一来,你如今重伤帮不上什么忙,我内力耗损严重,无暇分神顾全你。二来,秦大人对这次你重伤一事已颇有微辞。既然秦大人希望你回京修养,你便去吧。而且为师希望,你可以趁此机会和景晰分开一段时日,冷静的考虑清楚你、晰儿还有周姑娘的关系。周晴为师已经见过,确是个好姑娘。她与你有婚约在先,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当牵连甚广。为师看得出你与晰儿情投意合。可在这一纸婚约面前,你能做到的要么就是委屈了晰儿做了侧室。要么,听为师一句劝,尽早断了吧。拖下去,对晰儿那是无可挽回的伤害。周晴已经跟晰儿已经见过,但是周姑娘没有道破你二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希望能由你亲自去跟景晰说明情由,你可明白?”

“师父......”他何尝不知叶清涟所说句句在理,可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告诉景晰他已有婚约之事。

“为师要去练功了,你回去好好想想。”

入夜,秦邵床榻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叶清涟说的话。他行事素来坦荡,可唯独这一件,他隐瞒着不敢告诉景晰。他不清楚景晰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就这样想着想着,竟彻夜未眠。

“哈哈哈,师兄,你这黑眼圈儿是怎么回事,跟浸了墨似得。我要是给你脸上填上几笔,简直就是两只活灵活现的王八嘛。”第二天一早秦邵去景晰房里找她。景晰正在誊写典籍,她见了秦邵的黑眼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换了平时看见景晰这般没心没肺地嘲笑他,秦邵早就脑瓜蹦伺候了。可是他今天却丝毫没有和她打闹的心情。景晰见他不说话,有些纳闷儿,“师兄,你怎么啦?别一副吃了黄莲的表情嘛,睡不好是吧。得了,我给你开个安眠的方子。”

“晰儿!”秦邵一把握住了她正要下笔的手。他闭目倒吸了一口气,似是在下个很大的决心。

秦邵极其严肃认真的神情让景晰有些心慌。往日他二人私下相处多是嬉戏打闹,她甚少见到秦邵露出这样的神色。“师......师兄,你弄疼我了,松手吧。”

秦邵这才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之下太过用力,赶忙松开了抓住她手腕的手。“晰儿,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说就说呗,用这么大力气干嘛,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景晰边揉着手腕边抱怨道。她也没有再疑心,自顾自练起字来。

“师妹,你有考虑以后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嘛。你也不小了,总不能一辈子留在师门吧。”

“啊?就这事儿啊?一直留在师门有什么不好,我很喜欢现在自由自在的生活啊。就算有一天会离开师门,我想我应该会听师父的去游历行医吧。不过嘛,要是能跟师兄在一起就更好了。”景晰这会儿还丝毫领会不到秦邵说这话的意思。

秦邵眉头紧锁,陷入了沉默之中。他自知不仅他给不了她正妻的名分,更给不了她自由。虽然在郑国,出阁前的女子可以去私塾读书,可以去外面游历,甚至有女子可以出任朝职。但若是没有朝职的官倦,婚后的生活还是处处受礼教约束不得自由。大多只能过着养花喂鸟,千篇一律的日子。景晰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活终究只能由她自己选择。秦邵明白,让景晰做出选择的前提是他必须把一切都坦白的告诉她。

“晰儿,我要跟你坦白两件事。我不知道说出来到底是好是坏。可若不坦明心意,我实难心安,必悔恨终生。”

“什么事儿啊,怎么说的这样严重。”景晰只是随意的笑笑,她只以为他又是刚刚那样在小题大做罢了。

“我喜欢你,晰儿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景晰一下怔住了。师兄怎么忽然这么直白......

“可是,家中早已为我定下婚约。我现在也不知要如何是好。一直瞒着你,是我的不是。可......”秦邵紧紧握拳,总算说出了口。

景晰手中的笔落在了桌上,墨渍溅了开来。她的心仿佛被利刃戳了一刀一般抽痛着。她强崩着情绪,却难以抑制早已划过脸颊的泪珠。她没有等秦邵说完,只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是吗......”景晰不知道要说什么,再多说一个字她都会受不了。景晰推开秦邵,头也不回的径直跑了出去。

叶清涟在门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景晰的反应算是在她的预料之中。只是景晰若是想一个人独处,以她现在的轻身功夫谁也追不上。叶清涟也只能由着她自己去冷静冷静。过了一会儿,秦邵找到了叶清涟,将一封书信交给了她。

“师父,我这就启程了。这封信,还要请师父帮我转交给师妹。”

见秦邵一副失了魂的样子,叶清涟也明白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个极难的考验。不过叶清涟还是希望哪怕他们二人心痛一时也不要遗恨一世。她收下书信,语重心长的说道,“邵儿,难为你了。你家中遣来的家仆已经在府外备车候着了。你准备一下行装,尽快出发吧。”

“是,徒儿遵命。”师妹......等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景晰漫无目的的跑着,不知不觉又跑到了白驹潭附近。她的心很乱,得知秦邵的心意她自然欣喜。可奈何秦邵已有婚约的事实让她不知如何自处。她也分不清自己的伤心究竟是处于师兄的隐瞒,对他未婚妻子的嫉妒还是害怕就这样失去他。景晰从小就习惯了跟师兄在一起习文,看着他练武,一起打闹。每每看见他的笑容,他自信的样子就倍感安心。倘若往后再也见不到秦邵,怕是整个世界都会失去色彩。想到这里景晰心中郁结,气息开始紊乱,头疼欲裂。

“啊——”痛觉从头部迅速蔓延到指尖,痛感犹如雷劈一般。她忍痛取出针囊扎了自己的几处穴位,但见效甚微。她打坐运气,奈何经脉不通,行气不畅也难以自行调理。景晰眼前逐渐出现幻觉,飘落的竹叶化作了千万把利刃。她发疯了一样的挥舞着刀向落叶砍去。

“什么情况......”蒙着黑纱的女子在不远处的竹屋听到了景晰的叫喊声出来查看情况。看到景晰发疯一样的对着空气乱砍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反应过来,这样不是受了内伤就是中了毒。本来这些事她倒是懒得管,只是在自己的住处附近疯了个飘渺阁弟子,要是事后飘渺阁的人上门来也确实是个麻烦。她飞身到景晰身后想要打晕她。万万没想到景晰居然只是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并没有晕厥。“不是吧,比姓田的还禁打。”

景晰猛地一回头,此时眼前的女子在她眼里就是个可怕的怪物。她万分惊恐的挥舞着刀像她扑过去。但景晰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更别说是发狂时这样没有章法的胡乱劈斩了。

“烦死了。”她小声嘟囔抱怨了一句。蒙面女子已经失去了耐性,打算干脆杀了她找个地方埋了拉倒。一块黑色的晶石吊坠因为景晰挣扎,领口被扯开露了出来。她一脚踢飞了景晰手中的刀抓住了她的手腕让景晰动弹不得,定睛细细查看了景晰胸前的吊坠。

这脉象......

此时的景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失去了平衡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蒙面女子用膝盖抵住她的后腰,一只手按住她的脖子,一只手运功从她的颈部顺着脊椎一路捋了下去。景晰只感觉全身充斥着的痛觉瞬间汇集在一处随后迅速降至丹田,仿佛过了电一般。挣扎了许久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她终是吃痛不住昏了过去。蒙面女子想把她拉起来带回屋内,不想忽然窜出来个人一掌朝她袭来。她侧身闪开的瞬间抓住那人的手臂,向前用力甩了出去。来人是个穿着墨色薄衫的中年男子,面容十分清冷,目光锐利。交手的一瞬间,两人都感觉出对方都是内功深厚的高手。

“放开那边的姑娘!”

“最近这白驹潭倒是热闹。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的闲事?”

“逸清居,岚潇。这位姑娘,光天化日之下何以要伤人至此?”

她眉毛一挑,讥讽道,“我道是谁,原来又是个道貌岸然的货色。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伤了她?”

“难道你是天荡的魔教妖女?!报上名来。”

“呸,怎么,不和你们是同道中人就是天荡的妖女了?听闻逸清居掌门武功卓绝,那就让我领教一下吧!”

逸清居的紫云真诀是门极柔的内功,能化解各种霸道的内功。这一代掌门岚潇将紫云真诀修练的炉火纯青,更是在此基础之上创出了云缪八诀的招式。配合他几乎从不离身的青玉箫作为武器,弥补了紫云真诀防守虽强但攻击力不足的缺陷。一时之间,两人难分上下。岚潇清楚的了解眼前这个蒙面女子身负的功力绝不亚于他,但还是没有想到竟是这般高深。即使使出全力也仅仅能勉强平手罢了。

蒙面女子也感觉有些吃力,她的内力霸道无比,却碍于紫云真诀偏偏就克制她这个类型。百招之内就算她使出了秋山冬雷两人竟也没有分出个高下来。

“秋山冬雷剑法?你还说你不是魔教妖女?!这失传的剑法你是从何习得,你究竟是什么人!”岚潇多年来苦心钻研各派武学,一下子就从她的剑招中看出了端倪。

“罢了,你愿意喊我妖女便喊吧。但是我再说一遍,我跟天荡没有关系!”她被岚潇的话激的有些发怒,两人使尽全力对掌硬拼内力,被风吹起的竹叶竟被内力震的碎成了好几片。若是谁稍有分心便有性命之忧。岚潇用内力催动青玉箫,以音律扰乱蒙面女子的心神。蒙面女子腰间的银铃也受内力影响响了起来。箫声、铃声相附,与他二人的内力相合造成了巨大的破坏力,竟然将竹杆切口整齐的破坏。眼看一排竹子就要压到晕倒在一旁的景晰。蒙面女子强行收招,反身一掌劈碎了即将压到景晰的竹竿。但她却硬生生被岚潇十成功力的一掌打中,吐血不止。岚潇大惊,他没想到她会为了救人这般不顾自己的生死。难道?她对这姑娘并没有歹意?

蒙面女子有些艰难地站了起来。岚潇看她的神情显得更加疑惑。世间竟然能有人被自己十成功力的掌风直接击中还能站的起来。

“岚掌门果然厉害,就此告辞!”蒙面女子强忍伤势,施展轻功片刻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岚潇顾及还有伤者也就没有去追。他上前查看景晰的伤势,发现了她腰间挂着的飘渺阁的信物。“竟是飘渺阁弟子。”他背起景晰,朝下山的方向走去。

岚潇背着景晰赶到周府。叶清涟见状大惊失色。“岚掌门,这是怎么了!”本想放任景晰好好冷静一下,没想到就这一会儿功夫她就出了事。

“我在赶来的路上,看见一个黑衣的蒙面女子似是要对这位姑娘不轨。一番交手后,那人不愿恋战便离开了。我发现这位姑娘是贵派弟子所以没有去追。”岚潇赶忙把景晰放在椅子上。

叶清涟给景晰把了把脉,脉象平稳并无异常。心想着或许是伤心过度了吧。但是那个蒙面女子,难道是之前他们遇到的那个?“有劳岚掌门费心了,这孩子经历了些挫折,可能是一时心思郁结乱了气息,不妨事。但是,敢问那位蒙面女子是否使出了秋山冬雷?”

岚潇刚想提这事儿不料倒是叶清涟先说出了口。他有些好奇的问道:“哦叶阁主是如何得知?”

“是这样,前几日,我这徒儿和她师兄曾与这蒙面女子偶遇过一次。那女子使出了秋山冬雷,但没有伤害她们。这次倒也是有惊无险,但看来,应该详查一番了。岚掌门一路辛苦,本该让您多加休息。可......”

“岚某明白,这女子虽然被我重伤。但若非她一时分神,我也没有把握胜她。身负这般功力的女子,又跟魔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可不防。岚某这就带叶阁主前去那片竹林。”

“有劳。”

岚潇带叶清涟上了山。天色渐暗,远处却明亮异常,浓烟滚滚。两人惊觉大事不妙,赶忙前去。只见一间竹屋正在熊熊燃烧。好在此时无风,火势并没有蔓延。竹屋附近就是潭水,可惜岚潇和叶清涟只有两人,灭火费了好一番功夫。这竹屋烧的就只剩下了一堆残骸。屋内的一应物品烧的都不怎么辨得出原型了。

“看来,她人是已经逃了。此女子行事谨慎,没留下一点痕迹。”岚潇无奈的摇了摇头。

“也不尽然......”叶清涟直勾勾地瞪着前方不远处的两座坟墓。

故友齐雪心之墓。

故友曲译之墓。

墓碑是木质用匕首刻的,除了名字没有任何痕迹透露是何人所立。当然,叶清涟心里已经大致猜到了是谁。墓碑前还有刚刚祭拜过的香烛纸钱的痕迹。但应该也已经走了有半个时辰了,又不知方向,追赶是无望了。

“曲译,齐雪心。难道那蒙面女子竟是曲译的后人?”

“岚掌门,回周府吧。我想,田师兄应该能给我们一个解释的。”这字迹分明是田师兄的......

回到周府,只见景晰已经醒了过来正在庭中练刀法。景晰聪慧,刀法练得已经有些模样。虽然力道分寸还不太成样子,可招式运用的还算流畅。只是这套刀法本该隐藏气息,她现在心中郁结难平,满脑子都是秦邵的身影哪里还顾得上控制气息。刀法的施展仿佛只是她身体的自然反应。景晰只是想借练刀忘却烦忧,可她做不到......

“之前听闻叶阁主的剑术精湛,没想到贵派还有弟子修习刀法。只是这位姑娘似有心事,如此练下去怕是要入魔道吧。”

“晰儿,停下!”

景晰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师父的声音,自顾自的练着。叶清涟看准时机,扣住了她的右肩却不料景晰未能收势差点伤了她。景晰大惊失色,这才回过了神。她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师父,徒儿知错!”

叶清涟从怀中取出书信交给了景晰,摇了摇头。“你这几日就不要再练刀了,再这样下去非伤了自己不可。这是你师兄给你的信。他已经启程回都城了。明日一早,你去一趟琰月山庄,请你田师叔过来一趟就说有要事相商。赶紧去休息吧。”

“是,徒儿明白。”景晰紧紧的攥着信件,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

回到房中,景晰依旧是心乱如麻,迟迟不敢打开信件。信封在手里都快被她攥得皱起来了。信里是交代?是解释?还是一个决定?她不住的猜测着也畏惧着。秦邵与她已不仅仅是同门之谊。她脑海中满是秦邵的笑脸,是他练剑时潇洒的英姿,是他拥她入怀时彼此强烈的心跳声。景晰早把自己的心都托付给了他。可直至这一刻,那一份朦胧的爱慕才真正浮现出它清晰的轮廓。可惜这些对于景晰来说就像是一把沙子,想要握的再紧也终究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她不自觉的轻轻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明明现在已经没人来弹自己的脑瓜蹦了,可为什么还是会疼呢?她想不明白。

他从未承诺过什么,我又何必这样失望。这样的话她在心中不断的重复着,仿佛是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不曾期望便不会失望,不曾心动就不会心痛。可说到底这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她鼓足勇气打开信,这时她的心理防线同她的泪水一样彻底决了堤。她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像个婴儿般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起来。

****

忽闻家中要我返回都城养伤,请原谅我不辞而别。数年朝夕相对,我对师妹真心一片。隐瞒婚约一事皆因心中胆怯未能尽早告知。此次返家我定当尽快处理此事,待到重逢之日必会给师妹你一个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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