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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转念

自打琰月山庄开始怀疑怜织,瑶花楼附近就动辄十来个人盯着。若非城中药铺是天荡产业,飞云堂的人看在姜弘面子上偷偷给她提供伤药,光是医治伤口都不方便。好在天机堂的联络点并非在瑶花楼,不然邺城的通信可谓是彻底瘫痪了。

不仅要处理天机堂的书信,更要兼顾瑶花楼的生意不能被琰月山庄看出破绽。怜织这段日子以来算得上是心力交瘁。这她本是应付得来的,可总觉得莫名的烦躁,心里总是不踏实。上雍节将至,原本与姜弘约定好要去雍都相见,如今只能被迫爽约。

怜织整理着今日报上来的信件,归类后正准备放入暗格,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赶忙将信件压在了账册下。

“什么事?”

“酒楼里来了个琰月山庄的找茬,冯管事不在,小的们也不好处理。”

怜织悠悠地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应了一句:“知道了。”

“想我了吗?”怜织打开门一只脚刚踏出去,便看到姜弘捧着一束不知哪里摘来的花站在她面前。

“你......不是还在雍都查案子,怎么......”

姜弘见她这个反应稍稍有些失落。“那案子有些关键处牵扯到梁州的部分。陛下命我过来查查。顺路来看看你。”

他话说得平淡。实际上自打收到信得知怜织上雍节无法返回花朝阁,姜弘便开始担心她是否在邺城出了事。这一屋子的药味更加印证了他的担忧。虽然怜织有长期服药调理身子,但姜弘为她亲自取药多次,不难辨别出这并非是她长期用的。

怜织下意识看了书案一眼。姜弘察觉到了她那一闪而过的紧张,并没有朝那个方向走。他拉着她的手将她搂入怀中。从怜织的动作,姜弘已经猜到她大概是伤了腰腹,手上的动作放得轻柔许多。他在怜织耳畔轻声说道:“你不愿意说的我不会多问的。我只希望在我身边你感受到的只有放松和安心。”

许久未见,两人互诉衷肠,也聊了一些近况。虽然怜织没有明说,但姜弘心知肚明,她受伤定与凌严交办的差事有关。怜织则是有些担忧朝廷那边对他施加的压力。案子这事儿看上去进展倒是顺利,可是与东榆在见鲸岛的战事一触即发。物资和军备这方面姜家定是要出不少钱的。况且时日拖得久了,他在天荡的地位也极容易被边缘化。

姜弘笑着安慰她说:“放心,虽然是肉痛了点,但只要陛下不是要抄了我姜家,赚钱的本事我还是有的。天荡那头就更不用担心了。苏玉变着法子让他手下人捞油水,现在他还不至于动我这头的心思。倒是齐景晰那小丫头,从他手里硬是把飞云堂这块肥肉给叼走了。估计他和凌严的矛盾不是一个枯骨夫人能平衡的了的了。”

“这次的差事会很危险吗?”

“危险倒不至于。就是时间有点吃紧。我明天一早就得启程去勉城。”姜弘一路快马先行才挤出这一日的空闲过来。

怜织注意到他并没有带行囊过来便猜到他这次是不会久留,不曾想竟然这么赶。“那我去帮你备点衣裳,天气要转凉了......”

“不用。”姜弘搂住怜织,没让她去操劳那些琐碎的事情。“下次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就这么静静地陪陪我,好吗?”他叹了口气,双眼有些无神地望着不远处。

怜织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一句。以她了解的姜弘,他并不是一个喜静的人。上一次他流露出这样的愁容还是在姜家出事前的那段时间。他心里揣着的心事看来并非他嘴上说的那样轻松。此时怜织能做的也就只有默默地陪伴了。

靠在姜弘怀中,怜织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等她醒来,只看到枕边姜弘留下的一枝做工精巧的双蝶银簪。她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收在了首饰盒里。姜弘送她的首饰,她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戴上。不过怜织并没有沉浸在这种柔情蜜意之中太久。她猛地想起来昨天的密件还没收起来。她赶忙到书案边查看,好在信件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与此同时,姜府的家丁已经将一本密封好的账册送到了琰月山庄。赵正桓看后脸都快绿了,即刻下令撤回了在瑶花楼附近布置的盯梢弟子。若说有什么可以让赵正桓忌惮,那便是赵家在陛下眼中的观感了。赵正梁手握禁军,其子更是新任了大理寺少卿。眼看是风头一时无两。可越是如此,赵家的一举一动便更加要谨慎。奈何赵正桓这侄儿官场经验不足,收礼时完全不懂推拒。与他往来的有数人牵扯了早前的盐税案。姜弘将这账本直接交给赵正桓,一来是释出交易的诚意,二来也是一种警告。盯着瑶花楼这些日子并无所获,赵正桓也只好给了姜弘这个面子。

当日追杀齐景晰与她和凌严动了手。事后赵正桓心中久久难以平静。凌严的功力增进速度之快,已不是他现阶段可以敌得过的。对叶清涟死因的疑问也始终在他心头萦绕。赵正桓忽然想起当日秦邵和周晴曾来拜访,问了田万青许多寒潭当夜发生的事情。那会儿他并不相信齐景晰的清白,并没有太上心。如今细想起来,秦邵那孩子便罢了,若是连周晴都愿意相信齐景晰,他们定是掌握了什么线索的。

赵正桓让田万青暂代琰月山庄所有的事物,决定走一趟雍都。

景晰所中涣神散虽是直接由伤口摄入体内,但剂量较轻。她体内的摄心蛊本就由涣神散培育,因此这点药力对她的影响仅在一时。她清醒过来见枯骨夫人坐在她床边,吓得一下子就坐起来了。

枯骨夫人一改先前惩处她时的厉目冷颜,神情中多了几分关切。

“再躺会儿吧。我迷香用的重,一会儿你先别急着吃东西,容易头晕恶心。”

景晰谨慎地点了点头。姚冰莹这么和颜悦色的样子在景晰眼里看来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你不必如此害怕。再怎么说,我与你父亲也是故交。只要你不给我添麻烦,我不会为难你。”

“您当年不是利用我姐姐,挑拨了我爹与飘渺阁的矛盾吗?这故交情义,也未见得多靠得住吧。”景晰知道,如果按照凌严给她的情报规规矩矩,小心翼翼地跟姚冰莹相处定不会出错。但那并非是她想要的。

姚冰莹着实是被她这番“直白”的质问惊得愣住了。“你这小姑娘倒是挺有意思的。你可知,寻常人这样与我说话,舌头早就被我去了。”她被齐景晰那副强装镇定的表情逗得乐得不行。姚冰莹轻描淡写地问,“凌严告诉你的?你为何这么信任他呢。以你的处境,将宝全押在一边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听到这儿,景晰确定姚冰莹其实有拉拢她的意思。她对姚冰莹的恐惧源自于未知,如今倒是可以走一步看一步了。景晰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绪,冷静了下来。

“那副掌教以为,在下应当怎么选?”

见景晰把问题打包又丢了回来,姚冰莹便明白可以跟她谈些正事了。“你换身衣裳,晚点来我书房一趟。”

午后,景晰与姚冰莹在她书房密谈,乔娅守在了门外。

姚冰莹知道她在查万蛇宫的档案,遂而问道:“说说吧,这些天都查到了什么?话说在前头。你若是有所隐瞒或是没查到点子上,那就别怪我以犯上的名头送你进棘所玩两天了。”

景晰想起在被关在棘所的那些天,不禁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时间仓促,属下能力有限,知道的并不多。但也得到了两个结论。”

姚冰莹没有打断她让她继续说了下去。她不断用拇指挫着食指的指甲,目光始终锁在齐景晰的面部表情上。她竟意外地发现,除了齐景晰脸上的一丝紧张,她根本看不透眼前这个小姑娘。随着齐景晰的剖析推进,姚冰莹甚至觉得就连那些许的慌乱也不过是她的一副面具罢了。

“首先,天荡如今的发展路线其实已经偏离了建立之初的目的。虽然从面儿上看,天荡的建立是当年被三派联盟排挤甚至打击的诸多门派之联合反扑。然而无论从合并后的结构重组,还是教规的制定上看。总结两个字就是‘克制’。明明当时三派已经出现分歧,完全可以趁虚而入。可天荡从各地生意种类开拓到势力扩张都仅仅是恢复了各派当初的水准。其间手段未见得很干净,但在档案中几乎找不到与武林各派正面冲突的记录。与其说这是崛起和反扑,不如说那时的天荡其实根本不想发展到一家独大的局面,而是在寻求共存。”

姚冰莹原以为她去查旧档只是为了查万蛇宫的事情。可如今看来,如果不是存着心思,是断不可能凭借那些旧档挖到这个深度的。她心想,这小姑娘这么多小心思,只怕凌严也是失算。

“其次,万蛇宫建立虽已逾百年,擅于制毒。然而以施毒暗杀闻名却是您成为宫主之后的事情。刘凌曾在飘渺阁对我下毒,所用的万蛇业水相关记载更是出现在您继任宫主之后。我先前一直想不明白,苏玉其实并不想现在杀我,为何会容忍刘凌屡次三番对我下手。假设这并不是苏玉的意思,刘凌又哪里来的人脉偷偷背着苏玉搞出这么多事情。他恨我入骨,却甘心臣服于当年惨剧的始作俑者,无论怎么想都不太合理。所以属下设想,他归顺苏玉只是为您办事的假象。副掌教才是在背后支持他的那个人。”

齐景晰这番推论之精准让姚冰莹不禁替她鼓起掌来。“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凌严把你放在我手里,算是他的损失了。”

景晰见姚冰莹对她已经知道刘凌是她的手下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反应,心中疑窦陡生。

还没等景晰想出个所以然来,姚冰莹便打断了她的思绪,说道:“你想事情的时候眉间微蹙,目光习惯性向右下方瞟。这个毛病日后需得改改。”

景晰牙关一紧。她固然已经将一些蛛丝马迹串联了起来。可姚冰莹的江湖阅历到底不是可以轻忽的。与其周旋断不可一直用方才作出推论时的大刀阔斧,还是得谨慎小心一些。经由枯骨夫人的提醒,景晰很快收起了她显露在脸上的情绪。

“副掌教先前问我,为何会完全站在凌严这边。比起苏玉杀我师父,对我用蛊。以及副掌教多次协助刘凌取我性命。凌严那点刻薄和理念不合,实在是无足挂齿了。换作您,您又会怎么选呢?”

景晰已经渐渐习惯跟在凌严身后,坦然接受他的庇护,哪怕她知道凌严对她的好并不单纯。然而她之所以进天荡就是为了查清曲家被害的真相并且找苏玉报仇。从凌严对这次堂主比试的态度上,景晰便看出除非逼不得已,凌严并不会帮她。他的庇护,在她报仇的路上只怕会渐渐变成阻力。此时枯骨夫人抛出拉拢之意,无疑给了景晰一个选择的机会。只是,做出选择之前,她还需要了解姚冰莹在天荡内斗的角力中究竟想要扮演怎样的角色。此时的景晰并不想与凌严为敌。

“没有外人在,你称我一声姚夫人便是。你说的不错,我确实给刘凌提供了协助。但一码归一码,我只是满足了他的愿望。杀了你,对我其实没有好处。”姚冰莹本来并不在意景晰的生死。毕竟正如她曾对乔娅所说的,齐景晰生确实可以给整个计划带来便利。但若她死,也无非多些波折。可当她看到比武场上,齐景晰见到刘凌服用特制的涣神散毒血的反应,她的想法便有了变化。

刘凌在天荡毫无根基,大战后也失了潜伏在飘渺阁的作用。若说有什么能让枯骨夫人看得上的,那便是他能接近苏玉这一点了。看样子,她和苏玉也不见得是一伙的。可反过来想,姚冰莹又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可以接近凌严不成。

“我从不吝啬于满足真心为我办事之人的心愿。只要你答应与我合作,我便告诉你殷兆的下落,如何?”姚冰莹胸有成竹,坚信齐景晰不会拒绝。毕竟她给出的这个条件对齐景晰可以说是根本抗拒不了的诱惑。

听到殷兆这个名字,景晰双拳下意识地紧紧握了起来。这个就是曾出卖了曲家的那个管家。哪怕是天机堂都未能发现他的下落。想要找到他景晰根本毫无头绪。可如今姚冰莹竟声称她知道殷兆现在何处。

“姚夫人想要我做些什么?”

“欸,不急。我要的是与你长期的合作,而非一事一物的交换。你且先把最近飞云堂的事务处理好,仔细冷静思考一下。要不了多久,我自会告诉你。待你心愿达成,我们再谈下一步。”姚冰莹是不急,然而景晰这会儿听到殷兆的名字可是已经沉不住气了。原还想吊着她一阵子,现在看来还是把话说明白点好。“我肯告诉你殷兆的下落再去谈日后的合作,已经是我的诚意。相对的,我需要你向我证明你的能力。你的功夫我已经见识过,但在教务打理上经验尚有些青涩。只要你顺利把副堂主人选安排好,并且处理好飞云堂在梁州招揽人手这两件事即可。”

看过枯骨夫人送来的候选册子,景晰心中已经大概猜到姚冰莹属意的人选是邱磊。但看邱磊多番推拒也并不是装出来的。“姚夫人属意的,可是邱磊?邱磊办事确实稳妥,也无其它势力牵扯。但他似乎无意此位。”

“你很聪明。邱磊这孩子算是与我万蛇宫渊源颇深,能力嘛也看得过眼。他并非毫无上进心之人。只是这次的候选中有一名为傅越之人。此人是傅丁奇的养子,从小与邱磊便玩在一处。怎么处理此事,你看着办。至于梁州的一应安排,我已吩咐过邱磊,他会与你细说。我乏了,你先下去吧。究竟何时能知道殷兆的下落,便要看你手脚利落与否了。”

主动权掌握在姚冰莹手中,纵使景晰再怎么急切也无可奈何。好在姚冰莹交办给她的差事看上去并不是多么的千难万险。她回到自己书房唤来邱磊,了解了一下飞云堂在梁州的基本布置。

经过去年底飘渺阁一战,飞云堂的人手一直没能补得上来。别处便罢了,梁州这头可以说被琰月山庄和鹏鹄屿卡得死死的。

她一边听着,一边在候选名单上圈了傅越的名字。景晰抬眼正好瞄到邱磊脸上欣喜的神情。

“怎么,有什么喜事儿这么开心?”景晰故意调侃道。

邱磊挠了挠后脑勺,说:“没,没啥,嘿嘿。”

“行了,你赶紧把册子交给乔姐姐,收拾一下随行的衣物。”

“啊?堂主是要吩咐属下去做什么吗?”

“你也说了,人手补不上来的主要是邺城和勉城。傅越既然升了副堂主,邺城那边就交由他去办。我没在下边露过脸,你随我去勉城。”景晰又检查了一下名册上的人事安排,合上册子递给了邱磊。

邱磊心想,招揽人手这事儿虽然重要,但也算不得什么燃眉之急。怎么这小堂主这么上心?

景晰见他迟迟没动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轻咳了一声。

“属下即刻去办。”

邱磊离去后,景晰翻着从记档处调来的旧年卷宗,匆匆写了一封信。

对于齐景晰在总坛发生的事,凌严还顾不上去了解。他一路赶回天鹰山。在返程途中便已经发信命人将百草谷各个出入口全部围死。既不可伤医鬼性命,也决不能让他出谷半步。他赶到时见谷内一切如常,足见刘胥之并没有抵抗过。

刘胥之看似一如往常在药庐捣着药草,但明眼人一眼便看得出他心不在焉。见凌严到来,刘胥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丫头,还好吗?”

“应该没事。要真出什么岔子,乔娅自会报给我知晓。您这是何必呢?”

“你既然已经派人围了我这药庐,应该知道为什么才是。秀英是个很单纯的人,本不该卷进这些江湖恩怨的。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能否请右护法看在昔日情分,施以援手救出我妻儿。”

凌严扶住了要跪下的刘胥之。眼见这一代名医,露出从未如此的卑微的态度,凌严心里也不太是滋味。“您有恩于我,我从未动过杀念。今天既然确定了您为苏玉所逼迫,我可以不追究。只是我必须提醒您一句。那丫头对您除了敬重,更是打心眼儿里的信任。这件事无论出于什么理由,说出来都得是个疙瘩。为了日后好相处,以后绝不要再提起此事。”

“你......不打算告诉她吗?”

“我只保她性命,其它的与我无关。告诉她,给我找麻烦不成?您放心等我消息。无论成与不成,救人这事本就与我有关。”说罢,凌严递上了自己的青竹玉牌便转身离去。

见牌如见凌严本人。留下这信物,长青院弟子任何人都不会动他。

医鬼不得不承认,对齐景晰下手,更多是出于重新研究涣神散的邪念而非全然是为了顾全妻儿安危。刘胥之怎么也没想到,及时将他从这个念头里拉出来的,竟然会是凌严。刘胥之回想起那个呆立在一片尸山血海中,仿佛只剩一具躯壳的孩子。他见识过他的心机手腕,听说过他的残忍暴虐。一晃多年,现在才忽然发觉,此时的他已不是当年那心如铁石的模样。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他呢?曲桐昕吗?或者......

刘胥之没有继续想下去,或者说他有些害怕继续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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