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江在此向东北的方向汹涌而去,一个小小的村庄,不过二十几户,静静地卧在江畔。
江永君听着屋里妻子的叫声,不停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看着江永君不停地走来走去,江永君的母亲小声的安慰江永君:“君啊,没事你媳妇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一会就生了!”
江永君看着母亲面色焦虑的说:“娘,你说小平生的那几孩子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个孩子时间长啊!会不会出事啊?”江永君的母亲一听此话,狠狠地打了一下江永君!而后向着地上“呸呸”的吐了几口,看着江永君:“我告诉你,好的不灵坏的灵!你这张破嘴。”
江永君一笑:“娘,我不是着急嘛?”“着急也不行!记住不许再说了,再说我打你大耳刮子!”老太太的眼睛里是严厉的目光。
江永君不停的依旧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江永君是想了又想,突然折身向着妻子所在的产房疾步走去!江永君的母亲一见,急急忙忙的挪动着自己那四五寸的小脚,喊道:“君哪!不能进产房啊!”
一阵的紧挪慢挪,江永君的母亲来到江永君的背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着江永君的后背:“你不知道男的不可以进产房嘛?你就不怕沾了晦气!我告诉你,你给我老实的呆着!不许进产房!一沾上就得十年、二十年的霉气去不掉!你不想好了。”
江永君回头看着母亲,陪着笑:“娘,我这不是也没进产房吗?再说你说的都是迷信,现在都在破除四旧……”
话还未说完,江永君的母亲已经一个耳光打了过来:“你大了,翅膀硬了!我这是迷信,你上生产队告我去!”江永君顾不上脸上的疼痛,扶着母亲慢慢的在门边小凳上坐下,“娘您说的是对的,我错了,我这不是着急担心嘛!消消气吧。”
看着母亲怒气未消,气急攻心的样子。江永君在母亲的背后替母亲用手顺着气,“娘,您消消气!我就再不是人,我也不可能去生产队告你哪!那样的话,我还是不是人了?”屋里的叫声越来越大,江永君却是不敢再提进产房的事,只能焦急的等待。
江永君的母亲看着江永君,“我知道你疼媳妇!我不是不让你疼媳妇,但是你就是不能进产房!”看着江永君焦急,六神无主的样子。江永君的母亲一叹:“小平这孩子有福啊!我生你姊妹十个,就占你一个。那早死的你爹从来没有一回在产房外为我着过急!”
本来还是初升的太阳现在已经偏西,马上就要落山。江永君的母亲也开始着急,指着江永君:“君哪,你在外面不许进去啊!我必须进去看看!”说着江永君的母亲的一只小脚已经踏进产房,见到自己受罪的儿媳妇,老太太上前给小平擦了擦汗;
小平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把死死的攥住婆婆的手,“娘!我受不了了!”老太太用手摸着媳妇的脸,给儿媳妇擦着汗:“小平,咱们已经生了六个,挺挺就生了就好!”“啊!啊!我受不了了!我不生了!”…………
窗下的江永君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东西乱走,不停的拽着自己的头发,跺着脚!屋里的妻子让江永君已经不知所以,急的江永君是有力使不上,只能干着急!几个孩子缩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