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发疯又不是这一两天的事,想必是因为这次落入荷塘让她瘫了几天,所以见人就发脾气。”姚惜善不以为意。
“善儿,你这么说的话,是认为这刺杀水兵的事不是姚惜澜所为?”姚华旭一脸狐疑。
官府来姚府查案够令他匪夷所思,这涉案的凶器竟然还是姑娘的簪子,而且还是他爷爷私家订制的簪子……,这实在猜测不出这事儿跟姚惜澜或姚惜娴扯上关系。
他爷爷疼爱姚惜澜是在蒲城出了名的,姚惜澜再疯也不至于把这簪子拿去沾血。
而姚惜娴这个庶女跟姚惜澜一样平起平坐,得到姚公的这跟簪子,自然是宝贝的很,更不会拿出去见血。
但两者对比之下,姚华旭认为姚惜娴更为看重这根簪子。
“嗯,你看到她被姚华翰踢了下膝盖,就摔倒在地吗?如若是面对两个训练有素的壮汉,估计她还没出手,就被对方给撂倒,况且她那身子骨此时还虚弱着呢。”姚惜善对方才姚惜澜在正堂内的表现重新回顾了一遍。
“虽然姚惜娴平时喜欢体罚下人,但姚惜娴那么在意自己庶女的身份,更不可能拿簪子去做这样的事,她要动手恐怕也是找人动手。”
“嗯,姚惜娴她前些日子将这簪子给人过。”
“不会吧?那她把簪子给谁了?”姚华旭一脸的不可思议。
“给林轩仁的表哥。”
姚华旭:“……”
“呵呵,哥,猜姑娘家的心思可不是用你们爷们的角度去想。”姚惜善轻笑一声,随即神情严肃。“不过着急到用姑娘簪子杀人的,说明这个人也不容忽视。”
姚华旭跟着神情敛起“此话怎解?”
“因为被杀的人不是普通的衙门捕快,而是水兵。水兵又不是像捕快那般每天出来巡逻,所以这跟水兵动手的人,想必是对抗光洲府的人。”
姚华旭也豁然开朗。“对了,进府的时候差爷说那两具水兵的尸体是在码头找到的,那也就是说这两个水兵是在河上被人杀害。”
“……”
姚惜善神情一顿,突然望着姚华旭的眼神露出震惊。“哥,朱清雄呀!”
“这事跟朱清雄有关系???”
“你还记得姚惜澜说她早上翻墙出去到河边采花的话吗?如果姚惜澜说谎呢?如果这事儿朱清雄也参与其中,那那两个水兵能被簪子扎死也说的合理了。”
“那还等什么呢,赶紧派人到驿站给洲官府传话。”
“呵呵,这事儿怎能让我们二房的人出手呢,当然是谁着急谁去传话呀。”
“还是妹妹你想的周到呀!”姚华旭了然后,立马让人去西院传话,把刘嬷嬷给叫过来。
*
酉时三刻,姚府里各位主子用晚膳的时辰,此时已日落西山下,月儿露出小娇影。
姚惜澜醒来也有些时候了,此时躺在床上正被两个丫鬟左一口右一口的伺候着……吃的格外香。
而伫立在门槛上,望着屋檐的某道颀长身影可没那么心宽淡定。
姚惜澜闻到屋外的饭香飘过,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对那道倔强又暴躁的身影再次劝道。“哥,有句话叫做‘没消息就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