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疾呼,姚惜澜冲上前来,姚华延此时整个人软的像块海绵,在可青和可兰的搀扶下车。
姚惜澜第一时间触碰姚华延的额头和手心,注意到姚华延后背衣衫上沾的泥土,心中疑窦丛生,又愤怒满腔。
她哥哥在藩王府受了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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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青和可兰将姚华延送回姚家就离去,她们一见到姚华延,就将姚华延送回姚家,所以姚惜澜也不知道姚华延今天发生了什么状况。
姚华延整个人昏昏沉沉,加上又把什么事情都埋在心里,所以姚惜澜也没办法在姚华延身上得到什么所以然来。
大夫过来的时候,姚华延直接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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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府此时也不平静。
上官玫雪回到自己的别院,院中的丫鬟和仆人、嬷嬷们十年如一日跟个个面无喜怒,忙活自己手头上的事。
不过新来的小婢女总会产生与这里人格格不入的想法,不过这些思想也是最单纯的……
“芝儿,你这嘴都可以挂二十来斤猪肉了。”一个叫芝儿的新招来的小丫鬟正给上官玫雪梳头,两眼直盯着上官玫雪的头,不盯着铜镜,那小嘴翘的上官玫雪忍不住不关心一句。“有什么事就说吧,你这副表情本郡主瞧了心情也是不好。”
“咳咳!”正端盆热水进来的奶娘听到此话,赶紧向芝儿摇头示意。
上官玫雪了然,笑了笑。“看来芝儿你又是从哪里听到本郡主的坏话。”
“哼,郡主就是您今天掌奴婢的嘴,奴婢也要说!”芝儿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但话到嘴边又给哽住了。
上官玫雪见芝儿虽是哽住,但眼波流转,就是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情景,语气放软。“哎,想说就说,本郡主什么时候罚过你。”
“就是今天蔡佐领大人带了两个年轻男子进府商谈,其中一个身形比较瘦小的男子明明是个姑娘身,大家却说那是个男子!奴婢说哪有男子在没人的时候说话细细的,在大堂上说话又是粗声细语的……这分明就是女扮男装吗!”
“原来如此…,可这有什么让你发火的地方?”上官玫雪想到蔡桂晟私底下做的事,就算是预料到,心里头也是平静。
“那个人在王妃的房间里对蔡佐领大人勾勾搭搭,对着蔡佐领大人媚笑,我能不生气吗!”芝儿此时脸色都憋红了。“更过分的是蔡佐领大人竟然还伸出手指勾住那个人的下巴,俯首在那人脖子糗了糗,两手搭着人家的肩膀,搂住人家的脖子……真的是肮脏至极!”
“不行,奴婢要去洗洗眼睛,免得晚上睡觉做噩梦!”
芝儿说着就冲到外面去。
“郡主你放心,老奴已经派人调查这位姑娘的身份背景。”奶娘安抚道:“这门亲事让郡主受尽委屈,但老奴不会让郡主受尽屈辱。”
“嗯?奶娘您对我有所隐瞒?”面对从小哺育自己长大的人,上官玫雪一眼看穿对方的心思。“想必这个女扮男装跟蔡公子光明正大进藩王府的姑娘大有来头呀,莫非是王妃那边的人?”
上官玫雪想着人家是在藩王妃的院里生事,便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