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个死丫头跟他又没有多大关系,大不了一起死了,反正也不亏,还拉了一个陪葬的,赚了。
已经睡死过去的凤子倾并不知道帝冥这个邪恶的想法。
直到魔宫地牢,那群人把凤子倾丢了进去,可当事人就跟死了一样,没有半点动静。
一个小弟察觉到不对劲:“大,大哥,她会不会死了,一路上也不挣扎,就闭着眼,会不会真的没气了?”
听他这么一分析,带头人也察觉到不对劲,本欲离开的脚尖一转,走到正睡得昏天暗地的凤子倾面前。
慢慢的蹲下,用手探了探凤子倾的鼻息,他长长的呼了口气,转头对着那些手下说道:“还活着,现在快去跟主人禀报吧。”
这间地牢里就只剩下凤子倾一个人了,见他们走了,帝冥也不想唤还在呼呼大睡的某猪了,反正醒了也是死,睡着了也是死,倒不如让她再好好的睡一次也罢,终究是自己害了她。
果然没过多久就进来两个全身武装的人:“喂,醒醒,跟我们走一趟。”见凤子倾还没醒,他们又用脚踢了踢她:“和你说话没听见呢!”
说完另一个人竟用随身携带的鞭子抽了一下躺在地上仿佛死了的女子:“别不识好歹啊,快给老子起来!”又想落下第二鞭的时候。
“那个不知死活的竟敢打扰老子睡觉,都不想活了是吗?!”那语气活像从地狱里传出来似的。
两个狱使也被吓住了,不过看这小子能被抓来,他们又探测不出他的修为,据此推断,那小子应该就是个废的彻底的可怜人罢了。
这样一想,他们的胆子又大了些:“不就一个小废物吗,打扰你睡觉怎么了?”说着还不屑的对着女子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凤子倾忽然转过身来,整个眼睛变成了纯红,没有眼珠,活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两人吓坏了:“你,你是什么人,不!你不是人,说!你是什么东西?”
看着凤子倾一步一步靠近他们,已经被逼到角落的两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
拿起自己身上的武器对着已经失去理智的凤子倾乱打,奈何却被凤子倾一手一个抓住了鞭子:“敢打扰我睡觉,你们死不足惜!”
说完这句话,那两人被凤子倾一手一个掐住脖子提了起来,瞬间就没气了。
然后刚刚杀完人的凶手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把人随手丢出去然后自己把牢房门关上,又躺回原位保持着刚才的睡资,呼呼大睡起来。
亲眼目睹了一起杀人案的帝冥:这人不简单啊,这次想要逃出去应该也不是没有办法了,真是天助我也,待我恢复修为……呵!
见这么久都没有把人带上来,魔尊也觉得事有蹊跷,怕是生了什么变故,听下人说那小子并没有修为,那会不会是帝冥来救他,或是那小子的修为已经高到可以隐藏自己的实力了。
显然,这两个猜测之中,魔尊更愿意相信第一个猜想,不过,帝冥是如何做到的,他的修为不可能这么快恢复啊!
想到此,魔尊立马叫来左护法:“左护法,你去看看怎么回事,若有任何意外,立马发信号给本尊,切记,不可粗心大意!”
左护法江平弯腰向着薛别辞行了个礼:“是,还请尊主放心。”眼睛偷偷看向不过三十出头的魔尊,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毫不知情的钢铁直男薛别辞:“嗯,那便去吧!”
见江平还是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
听到此,江平微微低头,嘴角却隐隐的勾了起来:“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尊主可否同意!”说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薛别辞总感觉江平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
一时也不敢随意下定论,他可是听说这个左护法不简单,当初仅凭一人之力来他的寝宫闹了一番,还完好无损的退出了魔族,当时可是把他气死了。
这混蛋当初闯进他寝宫的时候他正在沐浴,谁能想到戒备森严的魔族竟然会发生这等事。
从这件事之后,魔族再也没有混进过一只苍蝇,至于为什么要来投奔魔族这他也不清楚了,只记得当日…
一守门的下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主人,山…山下有,有一个人…”说完好似还心有余悸似的到处看了看,再次胆战心惊的说:“是,是上次偷看主人您洗澡的那个!”
再抬头看,哪儿还有在家尊主的影子。
此时,山脚下,某魔尊一身黑气的提着剑飞了下来,正巧听到江平死不要脸的对着守门的魔修说着:“我就喜欢看你们尊主沐浴,我今天还就要看到怎么了!你们不让我上去难道我就不上去了吗?”
可是在他用剑指着江平的时候,那人却立马怂了:“别,别啊,大哥,你有所不知,我这次是来投奔你的。”
那双大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星,在那终年不见天日的魔族显得格外刺眼。
他鬼使神差般把这狗贼带上了山,还在江平自己的提议下给他封了个左护法。
思及此,薛别辞想了想自己当初真的不应该留下他的,不过这次江平竟然有事求他。
他看着面前第一次露出踌躇不安动作的江平,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江平这次说出来的话让他有些晴天霹雳:“我有心仪之人了,望这次回来尊主能够允了我。”
这是江平的原话,不知道为什么他听着这话总感觉心里特别难受。
可脸上还是那般表情:“自然,这样左护法以后也能有个归宿,有个照应不是,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得左护法如此看重。”
薛别辞就想问问到底是哪家的姑娘竟然得江平看重。
可江平听到此话活像个傻子一样,并没有告诉万年单身汉薛别辞那个人是谁。
走到大殿门口才回了一句:“谁说是姑娘了?”然后潇潇洒洒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