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界的云微北刚刚醒来,就看见了在床沿边着睡的清辞,师父陪了她一整晚。
云微北赶紧蹑手蹑脚的坐了起来,穿上了鞋,准备出去一下,看着外面的人和物,总是充满了一种朝气。
云微北的手却在一刹那被睡在床沿边的清辞拉住了。
梦呓的言语犹在耳畔,浅浅的,就像他浅浅的微笑,“北北,原谅我,我不想再次被抛弃。”
云微北一愣,心里充满了心疼,原来表面上强大的师父不仅仅只是表面上的那样,他也有心里的情感,这和大多数人一样,总会想着,这个人他有坚强的躯壳,而大多数人却没想到他坚强的背后是什么,是血泪同下的痴情,哪怕知音同弦的伯牙子期都不能理解师父埋藏在阴暗处的痛苦!
云微北向后退了一步,拉了拉清辞的手,原来师父不是没有七情六欲,而是没有一个发泄的勇气,一直以来他总是一个人扛,他总是想要宠着她,却没想到,他自己也曾是个孩子。
一想到这里,云微北就觉得一定要好好宠着师父。
但是不久以后,云微北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云微北看着清辞,想要在他的脸上画一个大王八,可是她可不敢,师父虽然宠她,可并不是没有底线。
当清辞微微睁眼的时候,看见了他的徒弟握着他的手,眼里充满了同情,他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就说“师父,我以后都不这样了。”
然后,紧紧的扑倒了清辞的怀里,泪水突然就模糊了视线,把清辞的锦衣渲染了一摊,泪珠滚滚,不知是谁的心脏有律动的在跳动。
清辞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好了好了,师父不怪你就是了。”
其实心里在说,到底发生什么了,估计这位清辞神尊还没意识到自己刚刚失态的表现。
云微北笑了笑,放开了清辞说道“师父,依我看今天肯定有什么活动吧!”
清辞一愣,须臾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你怎么知道。”
云微北勾了勾唇角,浅浅的笑了起来,说道“师父,依我看,如果不是有事情,你恐怕也不想把我带过来吧,任大叔恐怕只是一个幌子吧!”
清辞一笑,还真是聪明,他清辞的徒弟还真是聪明,如果他说出来的话,云微北肯定会反驳的,流苏就是一个例外,要不然怎么会被流年压得死死的,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云微北笑了笑,眼睛都弯了,也不知道流苏怎么样了,大师兄也不知道把人拿下了么,唉!这古人还是保守的很。
“走,北北,师父带你去大殿上。”云微北的手被清辞拉走了,一路风渐渐吹过,吹到了谁的心房上。
清辞踏祥云而来,揽着云微北的腰身,到了大殿上,已经高朋满座,只有清辞一人姗姗来迟。
“师父,下次把师兄也带来,两个人有点太冷清了。”云微北忽然说。
清辞愣了愣,他才不带,两个人在茅草屋玩的还不知道有多快活呢。
坏人好事是要天打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