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灵异的,已死去多时的涂漆贼,忽的活过来了,一手压地,身影突然往前一窜,近在咫尺间正痛不如生的照明道长毫无防备之下,被一脚踹在腿弯处,生生被踹跪在地上。
龙应天接着用双掌猛烈靠击照明两边太阳穴。照明跟炎翔雀对战了一个夜晚,剩下的法力本来就不多,被龙应天这几下靠击将心口真气打断,法力再也无法提升上来了。
龙应天深知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伸手在照明后脖领一抓一压,顺势将照明压伏在地,翻身一个骑虎势,双膝紧压照明的双手,一手压头,一手握起铁拳对准照明的头部猛锤。
照明连连挣扎,龙应天不敢大意,要知道照明是个筑基期的修士,只要给他机会,他就有可能反败为胜。这时候龙应天把自己跟二叔李疯子学炼器用的十八路锤击大法挥洒出来,就把照明的头当生铁来捶打。
武松是用这个姿势打死老虎的,龙应天也是用这个姿势打死筑基初期照明的。照明死得屈辱,只是龙应天觉得还缺点什么,不够圆满。
龙应天侧头看了下那胖山贼,假装痛哭忏悔的那个人当然是杜胖子了,这场戏正是这两兄弟自编自导自演的好戏。
胖子早已爬了起来,颠颠的走到龙应天面前:“龙哥,照明就是一只老虎也禁不住你这般打!”
龙应天也有点得意,摇晃着脑袋:“武松景阳冈醉酒打老虎,应天雀霞谷设计锤照明。你觉得这对子怎么样?”
“醉酒?”龙应天自己刚说完马上醒悟,原来是少了酒!这时候应该抓起酒壶狂灌几口然后仰天大笑几声才算完美!
胖子自然不知道龙应天说的武松是哪个,还是翘起大拇指道:“绝对!回到山寨我马上叫人装裱起来!”
“哈哈!”龙应天跟胖子两人自小就嘻嘻哈哈的打闹,当然也不把他这话当真。
胖子又道:“龙哥,接下来怎么做?”
“告诉兄弟们都别追了,赶紧打扫战场,赶紧撤!”龙应天回应了胖子又转头看着猥琐张和江紫萱。
猥琐张和江紫萱看到照明师叔的头被这残忍的家伙像砸烂西瓜一般,砸得红的白的流了一地,早就吓怕了,此时看他望过来,更是魂飞魄荡。
龙应天慢慢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猥琐张身边,微眯着双眼,压迫感十足地盯着他一阵,又弯腰抓起他的衣角抹干拳头上的血迹,道:“有什么要说的吗?说点有用的东西,我讨厌别人浪费我时间!”
“我知道一个宝藏离这不远!”
猥琐张刚准备细说,看到龙应天眼神不善,知道他不感兴趣,急忙改口指着江紫萱说道,“江紫萱江师妹是掌教子潮真人的二十六孙女,掌教最疼爱的孙女。照明师叔这次试炼主要责任就是护着她。”
“你们玄天派掌教的孙女?”龙应天和杜胖子异口同声,这下兴奋了,后续的计划成功性更大了。
江紫萱大恨,只是被制住说不出话,只能恶狠狠地瞪着猥琐张。
猥琐张看到龙应天脸色喜悦,提起来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又大胆地说:“我们这组的队员大多数是家里托关系进来的,我们没打算参与狩猎活动,稳稳当当的度过三个月,捡些灵草回去就算了。”
龙应天看了江紫萱一眼,这才明白,难怪照明会急着过来寻江紫萱,难怪这支队伍战斗力这么差,原来是一支来镀金的队伍。
龙应天听到胖子打听来的消息,也是计划抓住江紫萱做人质,引玄天派的修士来追,乱了他们的计划,现在知道江紫萱的身份,就更有把握了。
龙应天思虑至此,反手一掌拍死猥琐张。
江紫萱也没想到会这样,惊得目瞪口呆,也吓得背部发凉。
龙应天看着她淡淡的解释道:“做叛徒的人都该死!我最痛恨这类反叛的人!”像是解释给她听,也像是解释给自己听。
简单打扫了战场,黑风寨众人自然有序地分化撤退,就像是融入山间。
大火还在烧,几道身影返回停留在照明尸体旁。
“蓝师兄,这照明师叔也死了,这下该怎么办?”一位修士道。
“再等等吧,我已飞符传音给照了师叔,照了师叔法武双修,金丹之下难寻对手,山贼肯定难以逃脱!”蓝师兄道
一道遁光驰来,照了显出了身影,几个玄天派的练气弟子赶紧上前见礼,又七嘴八舌的把营地所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照了伤叹一声,从照明头上取下一支木发簪,一个火球将照明烧化,收好骨灰,搜寻到了山贼的撤退的痕迹,又遁光追寻而去。
元磁山,山高而峭,龙应天挑中的其中一个撤退点便在此山中。
“龙哥,我们为什么要往元磁山撤?听说这里有很多妖兽出没,从来没有人敢真正的走进过元磁山的心脏。”一个山众问道,是林头领的儿子林飞。
“这元磁山气场混乱,普通的金丹修士,筑基修士根本无法在此飞行,也没法运使法力,练气层当然更不行。这里是武者的世界,在这里只能靠肉身的力量行走,我们实力太弱,追兵很快就到了,一个高境界的修士就能把我们全端了,我们到这里跟他们拼体力,再杀他几个高端的战斗力,玄天派就会彻底的疯了,到时我们再把他们引到别处。”龙应天解析道。
一行人匆匆赶路,绑了玄天派掌教孙女,这事挺大的,玄天派一定不会就此罢休。龙应天不敢大意,督促着杜胖子、江紫萱等人加快脚步。
江紫萱虽然是俘虏,不过龙应天也解开她身上的禁制,只是给她喂了颗丹药,让她自己走路。
“江师妹,你是掌教的二十六孙女,那上面几个姐姐都婚配了没?你觉得我还有没机会?”
离藏身点已是不远,山下也设了几道关卡,埋了几个暗哨,大家心神稍有放松,话唠胖子再也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