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哦,我当时应该留个设计图才对啊,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我也不用每一次在巢穴门口的时候都要跟天比运气,一旦那一天天气不好的话也不用回去了,嗯,那个时候也只能选择露宿荒野,想起来也都是一些不堪回首的回忆呀,那么我去那些帮助我建设我的巢穴的长辈那边问问看,他们有没有帮我留下设计图,以他们的性格来看,对于他们的作品,留下设计图作为纪念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啊,希望真的是这个样子啊,我可不想要再继续过着与天地争命的日子了,你要知道这块地方有一个月是雨季,那一个月都在下雨呀,那个时候别说日正当中了,连太阳我都没见到过啊,真的是往事不堪回首啊,不管了,你去我嘲解之后,我立刻动身去长辈那边看一看有没有设计图。”鳄鱼斩钉截铁的说道,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您先有一些蒙的跟着他,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鳄鱼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又转头走了回去,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我好像走错路了,不是那一边,凌轩过来吧,往这边走才对的。”林轩挠了挠头之后继续跟着他走,而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鳄鱼又转了一个方向,朝着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走去,嘴里说着,“不对不对,应该是往这边走才是正确的道路。”而这一次领先没有马上跟着他走,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这个时候凌轩才十分放心地朝着那边走过去,心里想着:这里应该就是正确的路了吧?只不过他才刚刚这么想,就看到鳄鱼迎面走了过来,和他交错而过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的后面才是正确的道路,相信我,我保证这一次是真的。”
凌轩忍下心中的不耐,继续跟着鳄鱼走,只不过这一次他留了一个心眼,用毛笔写了“匕首”二字,召唤了一把匕首出来,沿路在树上面留下刻痕,这个时候他的发散性思维又出现了,他不由得想到当初林志看到他只拿一支毛笔的时候,是有多么的惊讶,毕竟好几个月一直在一起修炼啊,他知道凌轩的剑技和符文都是很厉害的,但是只拿着一支毛笔,很明显是只想要靠符文的力量,只不过在他的认知里面,符文并没有办法作为主战的手段啊,想起。那时候林志劝诫他的样子,他就觉得心里有一些暖暖的,这个时候他有些怅然,也不知道他们来到这个地方了没有,如果没有牵手牵在一起的话,每个人传送到地方全部都是未知随机的,也不知道林轩他们能不能真的安全的完成试炼,试炼有猎杀跟抢夺两种,要么去猎杀秘境里面的灵兽,来获取积分,要么抢夺其他试炼者的令牌,来得到他们所有的劳动成果,一劳永逸,而且试炼过程中可是没办法离开的,基本上是试炼秘境,可能只有两种情况啊,成功进学府,失败去地府,也就是说只要活下来就一定能成功进入学府了,只不过能得到多少资源应该就不好说了吧,诶,等下这个印记好像是我刚划下来的吧,这家伙不光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还有特别严重的路痴啊,我觉得我应该要好好的提醒他一下,要不然的话,我觉得再过两个月应该都找不到路。
想到这边凌轩立刻叫住还在前面带路的鳄鱼:“诶稍微等一下这条路我们已经来过了,你看旁边还有我做过记号,我怀疑你有特别严重的路痴,所以接下来你告诉我你的巢穴到底在什么地方,我来帮你找到那条路在哪里,相信我,我自己一个人慢慢的摸索,可能都比你带路来的快,我严重怀疑,如果让你带路的话,你可能会带着我绕两个礼拜啊,如果不是我做记号的话,我可能还发现不了了。”凌轩十分庆幸的说道,他原本以为和他签订过契约的同伴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已经够糟糕了,没想到他居然遇到了更糟糕的情况,那就是同伴不光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还有严重的路痴啊,凌轩甚至在思考和鳄鱼签订主仆契约是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只不过事已至此,想要后悔已经晚了,主仆契约签订之后,仆人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同时主人也不能随意抛弃仆人,属于一种“我誓死效忠于你,你永不背弃我。”的运作模式。
“诶~我们刚来过这里吗,这个记号不是你刚刚划的吗?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附近好像有一点点熟悉呀,这应该是巧合吧,要不然我继续带一次试试看,你在这边再多划一道痕迹,我再带一次路看看会不会再带到同样的地方。”鳄鱼看了看周围那有些似曾相识的场景,转过头来和凌轩商量道,得到凌轩首肯之后鳄鱼又转过头带路了,而林现在他做过记号的那棵树上面又划了一道痕迹来作为第二次来到这里的标示,而这一次鳄鱼带着凌轩走了一条完全不一样的路,只不过没过多久他们又来到似曾相识的地方,林轩面无表情地戳了戳鳄鱼,看到鳄鱼那以后的眼神之后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旁边那划过两次记号的树,然后跳到树上上面看了一下那个逐渐在往东方偏移的太阳,稍微确定了一下方位,同时把周围大致的景象记在了脑海里,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从树梢上面一跃而下,淡淡地问着鳄鱼:“所以我说你的巢穴到底在哪里,能不能告诉我他的位置了,接下来就我自己慢慢摸道路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够把我带到你的巢穴了,你不要把我带到试炼秘境的另一头我就谢天谢地了,不得不说你这个路痴属性太可怕了,不管往哪里走你都能带回原位,我认真觉得你这个应该不能叫做路痴了,你就应该叫做诅咒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