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起身,将酒杯高举,“承蒙众位拥戴追随沐雅,沐雅感激不尽,沐雅敬众位!”
我等欲饮又顿,均从他方才的言语中发现不同。他一直以“本王”自称,现下竟放弃尊称改用了“我”!
爹爹反应快,站起,“七爷不论才学、人品、武功、能力于当今朝野首屈一指!七爷一心为国为民,仁爱天下,待人亲和。七爷指哪里、我等便打哪里,我等誓死追随七爷打天下!”说罢,高举酒杯。
爹爹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词令我等心湖激涌,热血沸腾,纷纷一站而起。高举酒杯,大声宣言,“我等誓死追随七爷!”
七王爷感激、感动,“沐雅定不负众位所望!”与我等碰杯,同饮。
自称的改变一下子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酒饮下,日后便是同甘苦、共患难,并肩作战的好兄弟。而非主子与仆人僵硬而不能逾越的阶层关系!
晚膳食的热火朝天,人人心中均燃起一把旺盛之火!
膳后,我随七王爷入军帐,服侍他洗漱。
完毕,他一搂我的腰将我带进怀里,喜悦笑言,“咱们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再也不必顾及旁人。”
“嗯!”点首,轻咬唇瓣,甜甜笑。
“日后,一起睡吧。”魅惑沙沉。
简短六字,羞红我的脸。我不答,他当作默认,将我打横抱起走向床榻。我一推他,道,“等等,我尚未洗漱。”
他放开我,脱掉靴子,盘腿坐在床上等着。含情脉脉,温柔如水。
我心一跳,伴随着“怦怦”快动之心洗漱好自己。吹熄烛火,上床,躺进他温暖的怀抱。
“嗯……”一声嘤咛,从酣甜中转醒。睁开惺松睡眸,天已大亮。
懒洋洋坐起身来,被子下滑露出光裸之躯。深深浅浅的吻痕与凌乱的床褥替我回忆昨夜狂热。双颊绯红,抱住被子,脸儿埋入。
脸红心跳了一阵,掀开被子下床,着衣洗漱。将九节鞭别在腰后,出帐,抻个懒腰。足尖一转,朝帐子右后方而去……每日清晨我与苗婠婠均会一起练功,今日起的太晚了。
距离帐子五步远时,闻一道气急败坏的低喝传出来,“婆娘,放开我!”
我一听是白非然的声音,当即顿住脚步。继而高抬腿、轻落足、毛腰靠近。近至帐子口,轻轻地将帐帘挑开一条缝隙,看去……
白非然被苗婠婠压倒在床榻上,似只倒壳乌龟般挣动四肢。
苗婠婠一手扣着他手腕压在床上,一手按住他大腿,干脆利落俯首吻住他半启的唇瓣。
见状,我兴奋的握起双拳。哇~~~来的早不是来的巧,正撞上热烈戏码!
乱动的白非然当即化作石头,瞠大桃花眼惊愕的瞪着苗婠婠。
苗婠婠主动出击,亲吻他的唇,煽情魅惑的探出舌尖舔一舔。
白非然双目越瞠越大,媲美铜铃,一张阴柔俊容涨至通红。
只亲吻不算,苗婠婠按在他腿上的手大胆地抚摸开来……
单手掩唇,我险些叫出声音。天呐,苗婠婠真不亏为女中豪杰!见帐子内这般,想走,可双足似扎根般牢牢不动。
白非然呆呆傻傻没有反应。我于心数数,数至第三十六下时白非然似被蝎子蜇了一般大叫着推开苗婠婠。力气过猛,导致苗婠婠直接从床榻摔坐在地,闷哼,“唔……”
见状,我单手掩唇转为双手,睫毛连眨三下,盯住白非然。
白非然面红如虾子,一面以手背拭唇、一面搓自己大腿,速度之快好似唇与腿上有何脏东西。不知是羞是气,浑身发抖,指着苗婠婠鼻子破口大骂,“你这婆娘,太饥渴了!”
朝天翻白眼,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原来还是平日的那套骂词。啧,换点新鲜的行不行?没创新!
骂完,白非然愤甩衣袖大步朝帐口而来。速度太快,我来不及躲闪,撞个正着。
抬起手儿打招呼,干笑,“白非然,呵……呵……”眼睛朝帐子里瞟,苗婠婠站起。
亲吻、抚摸令白非然羞愤,现又在帐子外撞见我,他那一张红透的俊容更甚,宛若可以滴出血来!
他表情怎么说呢,尴尬、窘迫、愤怒、欲哭无泪均有,齐唰唰涌在一起,使得面容看上去很滑稽。禁不住,我喷笑出来,“噗——”
这一笑惹了祸,白非然火冒三丈,一伸手点住我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双手捧腹大笑,该死的白非然,居然点我的“笑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非然回首狠瞪苗婠婠,甩下帐帘恼火离去。
苗婠婠从帐子里出来,双臂环胸瞅着笑蹲在地上的我,兴灾乐祸,“偷窥是不好的,这就是下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由蹲转倒,按住腹部,边笑边颤颤言道,“今日起……晚……哈哈~~~了……我想来找你……练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知你与白……哈哈~~~在帐子里……亲……哈哈哈哈~~~”说的太痛苦,用力按住腹部打滚儿。
一手按腹、一手揪住她裤腿儿,笑道,“快帮我……哈哈哈哈~~~解开穴道……哈哈哈哈~~~”
她在我身上点几下,耸耸肩,“不行,他点的穴我解不开。我去找七爷,你先笑着吧。”说完,起身走人。
见状,我边笑边喊,“婠婠你回来!哈哈哈哈~~~”她的点穴功夫不比白非然差,怎可能解不开!她是故意的,惩罚我偷窥!
拼命在地上打滚儿,肚子笑的又酸又痛。双腿蹬来蹬去,脚底与地面频频摩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不行了,上气不接下气,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