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儿慌了:“可是老天知道,我的良心知道,你让我以后怎么在儿女面前抬头啊?”
尚琪软硬不吃:“我已经等了两年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我真的不能再等了!我今晚就想拥有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尚琪不经意地咽了一口口水,眼里的欲火越烧越旺,原来摸笑儿脸的那只手伸到了她的脑后,把她的头往自己身前扳。
笑儿死命地反抗着:“你疯了?我还怀着孩子呢!”
尚琪已经把笑儿的脸送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他柔声道:“放心吧,我问过太医了,你现在是怀孕稳定期,可以同房。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保证不会让胎儿受到任何影响。”
笑儿的脑袋真的乱了,还没想到应对之策,尚琪的嘴就凑了上来,强行按在了笑儿的唇上,粗暴地吻了起来。尚琪原以为笑儿会激烈地反抗,没想到她只是半推半就,尚琪心中非常得意,女人总是口是心非,更何况笑死这么聪明的女人,她应该早就在心里衡量出谁强谁弱了。
尚琪越来越嚣张,用舌尖挑开了笑儿的阻拦,向她口中深处探去,肆意地侵犯着,好不得意。手也开始不规矩了,直往笑儿的衣服里钻。
突然,笑儿的脸色一变,发狠劲咬住了尚琪的舌头。
尚琪被咬得疼痛难忍,只觉得嘴里全是血腥之气,鲜血从口中直往外涌。他慌忙把笑儿往外推。笑儿仍不松口:咬断你的舌头,看你还怎么当皇上?
尚琪在紧急之下向笑儿的伤口打去,笑儿痛得大叫一声,松了口,他才得以把自己的舌头抢救回来。谢天谢地,舌头还没断。
笑儿抚着伤口,向床下吐了一口脏物,朝尚琪笑道:“兔子逼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我!”笑儿的双眼因为愤怒瞪得又大又圆,说话的表情像一只发怒的母狮子。
尚琪捂着嘴,说不了话,他已经气愤到了极点,抬手就想煽笑儿耳光。笑儿并不退缩,仰着脸迎上来。尚琪的手在空中停了半晌,这一掌还是没舍得打下去。这才是真正的笑死,她跟那些主动往他身上贴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她从来就不是个容易屈服的人。
尚琪一把卡住笑儿的脖子,凶狠地望着她,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你迟早是我的!”
笑儿轻蔑地一笑,只回了一个字:“呸!”
“大王!”殿外突然响起了叛军将领的声音,“末将有要事禀报!”
“好!”尚琪的舌头痛得厉害,所以尽可能少说话,能用一个字绝不用两个。
笑儿的心里直打鼓:该不会是黎罗出事了吧?难道她在想办法出城的时候被叛军抓住了?
尚琪起身下榻,捂着嘴就出去了。
笑儿有伤在身,动弹不得,只能躺在榻上紧张地听着殿外的动静,但毕竟隔得太远,笑儿听不清楚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但还是隐约中听到了凤印两个字。笑儿叹了一口气,果然是黎罗被抓了。
不一会儿,寝殿的门又开了,一个叛军将领把黎罗带进来扔到笑儿的面前,狠狠地瞪了笑儿一眼,离开了。
黎罗跪倒在笑儿的榻前,哭诉道:“娘娘,奴婢有负娘娘重托,凤印落入敌手。请娘娘赐罪。”
笑儿安慰道:“起来吧。不是你的错。我早料到会是现在的这个局面。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黎罗被叛军搜了身,被他们趁机吃了豆腐,但没有被过分为难。于是,她摇了摇头。
笑儿点头一笑:“回来就好,快起来。你能带着凤印去搬救兵来当然最好,即便没冲出去,我们也没有全输。”
“没有全输?”黎罗抹着眼泪站了起来,小声道,“凤印都在他们手上了,咱们就算有人出了城,没有凭证,如何能请动援军来救咱们呀?”
笑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会的,佛祖会保佑咱们的。”
黎罗只当笑儿说的是句安慰人的话,安慰犯错的她,也安慰身陷囹圄的自己。
笑儿吃力地一掀锦被:“黎罗,你也累了,今晚就陪我一起睡吧。”
黎罗可不敢乱了规矩,急忙摇头道:“您是国母,奴婢只是一个下人,怎么能跟您同榻而卧呢?”
笑儿邀道:“咱们现在都是尚琪的囚犯,还有什么主子与下人的区别?快上来吧。我一个人觉得好害怕。”想起尚琪对她的非礼,她就心有余悸。她知道尚琪不甘心,他还会再来的,而且他会避免这次的错误,用更野蛮更直接的方式得到她。
黎罗从未见笑儿像今天这么无助过,很小心地上了凤榻。只有人中龙凤才上过这张凤榻,她没想到今天竟能有这样的荣幸,但一想到是由于郡王的叛乱才让她得此机会,她就觉得前路一片黯淡。郡王是真心爱娘娘的,他不会杀她,可她们下面这些人就保不齐了,不知道哪天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黎罗睡下之后,笑儿觉得心安了一些,尚琪今天吃了亏,是断然不敢再来了。笑儿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凭她一人之力实在不是聪明过人的尚琪的对手,要是敏佳在就好了。
黎罗细心地替笑儿掖好被子,也发现了笑儿身上的伤,她惊叫道:“娘娘,您受伤了!是郡王伤的您吗?”她想起郡王出去时,口里流着血水。难道在她进来之前郡王与娘娘发生了剧烈的冲突吗?郡王不是爱娘娘的吗?怎么舍得伤害她?还是娘娘找郡王拼命时被他误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