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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或许正是那次聊天后我开始关注起了安妮宝贝,我以前仅仅是听说过安妮宝贝这个名字,我那时以为她是十四岁开始写作的,听说还有一个电视台里受采访过,但后来才知道她是二十四才开始写作,是用综合机来写的,我比她早六岁开始写作。是二零零二开始写作,比她迟四年,所以我相信和她形成不了代沟。听说她写的东西很绝望,不知是否?我不希望写绝望的东西,因为我现在的神经不能再敏感,因为在高中时太过于敏感的我差一点儿想跳楼,所以我必须让自己杜绝敏感,也不让我身边看我作品的人绝望,我希望他们从我身上发觉的只是自信。

二零零五年年底的我没有发觉很多东西,那时候的迷茫和冲动让我学会了很多东西。我如果真正地想赚钱的话,我应该从二零零五年初就应该把那稿纸敲成文字的过程中就发到了起点网站去,毕竟它是一个很大的文学网站,但那时候我没有听信那些身边的同学和老师所说的话,我觉得如果我把作品全发到网上去了,那那些出版社将会不再要我的作品,那时候我的心血岂不是白流了么?所以那时宁愿自己的耳朵被塞了起来不去听身边的一切事情。所以那时候在我把《梦里逝川》全部敲成文字后就打算正式上北京了,我是一个AB型的人,我有绝对冷静的头脑,也有火一样让自己完全沉浸于幻想中的人。

这时候我必须得提起了我的好友薛文灵,我以前不敢提起他,因为他以后也要进入社会工作的,我怕在此提起他,让他出名了,他出到社会后会碰到我所碰到的一系列钉子,但现在还是提了一下。因为或许他是愿意出名的,即使他以后工作因为我提起了他而遭挫,但相信他不会恨我,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好朋友,一个很热血的朋友,只要你优秀了,他就会为你付出一切去帮你的朋友,那时候我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二日时决定上北京时是他来帮我的,要不是他来帮助我,相信我也不会能够迈出那一步,或者迈出去了,那绝对是悲壮的,真的是悲壮,不悲壮,我不会放弃罗丹,不会像现在那样连话也懒得和她说,尽管她依旧在我的QQ上,但我已经心淡了。我是一个不会太恨人的人,但还是会恨。

薛文灵是机械大三的学生,一米六五的个子,下巴上总是留着一摄山羊胡子,很像民歌手火风,眼比火风大一些,这小子有点功利性,但还是个君子,做事干脆利落,那时候是在学校的话剧班里面上的,带我们的是国家二级演员谭雯老师。他也唱过戴玉强唱的《可可西里的故事》,在我们那所所谓的大学里面喜欢戴玉强的人不多,或许最先喜欢的是我,后来我的带入下,逐渐把这个声音很像帕瓦罗蒂的男高音让声乐班里的同学们认识了。他的天赋不错,但用法不对,就像当年的我一样,让谭雯老师的那个民族唱法和戴玉强的美声唱法弄得尴尬不已,现在我毕业出来了才懂得什么叫做真正的美声唱法形式,那时候我们都对戴玉强很痴迷,但正式认识了的是有一次他和我在那次机械系毕业展览会上,他和我打了招呼,我并且告诉了我是写小说的,把我的电话号码和名字记在了他的书本,后来他的那本书在北区饭堂上遗丢了,那里服务员以为那本书是我的,就打电话给了我,我说那不是我的,后来我在黑板上写清楚了叫薛文灵来认领那本书,正是那样我们开始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这小子平时总是去做家教,后来还和南宁的一家英语报报刊接了头,于是大学里所有的英语报都是由他来销售,这个家伙应该赚钱不少,平时也用钱很豪爽,所以在他的宿舍里面大家叫他做“老板”。

那次我没有说明我是不是上去签约还是投稿,我说得很模糊,所以很多人以为我上去就一定可以出版,现在想想那时或许是见身边写书的人比较少吧,所以对我之一行还是颇感觉兴趣,并且开始对我这个执著的小伙子或多或少地关注起来。有些女生还定好了以后带书回来时一定要给她们几套,但看来这个愿望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出现了,因为你出书得必须有名气,或许你必须得要有足够的钱,不像当年梁晓声那样自己掏出三十万元来边出书边搞宣传,我现在也没有再那样冒险,我现在得靠在网上打开名气,毕竟现在任何商业很难脱离得了网络。

那时候我还看了《中国民历》那本书,选定了日子出行,以求一个心安。中国民历是我父亲买给我的,每年都会给我买一本,里面还写着我一年的运气,以前我很小的时候就在父亲的带引下学会看了这种书本,但以前不是很感兴趣,但在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发生时,我就会不由自主地看一下,看一下那一天是不冲“猪”,利不利于出行,因为我生肖是属猪的,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迷信,但还是相信着这些从我父亲那儿学来的一门课程,并且相信以后还是会信。

我和薛文灵在提前几天把大衣买好了,因为听说上面的天气很冷,我们这次上去,也不知道会如何,身上的带的钱也只有三四百,我们还买了两双那劣质的皮鞋来,穿起来有点肯和,但不是真皮,穿起来很臭。但不顾那么多了,那时候能够全副武装得像周润发了。我之前还打过电话给罗丹,但那时候她接了,并且说她的老板要来了,就把电话挂断了,在以后的岁月里面她就不再用那个电话,我当时在上去之前还抱了一丝幻想,说她很关心我的,上去后她一定会出来接我们的,不是么?想想她在二零零五年四月四日那天的生日里面,我们帮她的生日派对那是多么的隆重,那时候去帮她做生日有吕芳芳,有凌新涛,有韦登彪,有薛文灵,那时候唱歌买蛋糕时很热闹呢,不是么?我还坐着自行车到了柳州市的市中心去想接她,那时候就想着浪漫的事情,想效仿电视上的浪漫,因为女生不是很喜欢浪漫的么?想想那可真的是青春时的激情可以代替很多的羞涩呢,呵呵,你不要以为我那时候是有预谋地想在她毕业之前讨好她啊,或许她会这样认为呢,但我虽然能写小说,写得的程度也不浅,但其实我心机不是很深呢,我也一直很坦白的,我曾经说我是八三最中间的那天出生的,我也是信迷信的,我说过罗丹是四月生日,是蛇月出生,会和我猪生肖会相冲,所以我们曾经很难走到一起,但我那时候虽然极相信这种学术或者可以说是迷信的说话,但我还是很努力地让自己不那样迷信,我还是主动地去追求过她。我曾经说我父母也不相生,但结婚了这么多年也是和睦得让人羡慕,所以我们相信也不会受到这种影响的,其实我父母当时也不希望我去追求她的,但见我那样执著,但还是同意了一丝,毕竟我父母的结合当年也是逆了爷爷奶奶的意愿结婚的,正是这样爷爷奶奶很多年不喜欢我的父母,我的父母以为我命该选择了罗丹,所以他们也默认了,所以我那时候才那样投入的,要是我父母多一点反对,相信我还是不会继续那样深的陷入去的。那时候如果罗丹肯和我打电话的话,相信我还是不会上去的,因为当时我可以让罗丹帮我投一下稿的,但她没有接我的任何电话,正是那样子,那时候刚刚写完小说像大梦初醒的我负气地冲上去,也是存在一点希冀,就是希望她能够见一下我。我并像我说的那样会真的骑着自行车上去的,我虽然那时候或许会真的这样做,但我是孝子,我不会那样让自己的父母那样失望。

“同学们。”我习惯地问了一下,然后果然有一些同学转过头来,“我到底要不要带着这束枯萎的花上北京送给她来表达我的坚贞?”这时我也是询问了一下坐在我身边的女生李天天,这半个月来她做我油画模特时开始和我做成好朋友了,说实话我把她画得不是很像,因为我一直在想和她拍一张照片,但她太不会表演了,太不会做姿势,不像钟子超那样会姿势,让我拍了下来画了油画,读者们你看一下我的相册那幅油画坐在前面的那个手里拿着笔留着长头发的女生就是钟子超,站在留长头发我的旁边的就是李天天,还有坐在钢琴上面的那个白裙子姑娘是我的钢琴老师果果。

“你还是不要上去了吧?”李天天轻轻而有点调气地说,可以看得出她眼中略微有一些醋意。这段时间来她总是来我宿舍这里玩,和宿舍里面的同学们也基本很熟悉了,因为我们班那时候经常出去一起喝酒,她的酒性也是很强的。她曾经说过会陪我一同上北京的,但她最终没有陪同,或许她陪同了,我会不去找罗丹的,说实话我也已经有点喜欢眼前这个笑时总是把两个眼睛笑得如一汪春水的女生,我曾经说她的这双眼睛会命带桃花,呵呵,她还娇柔气地打过了我。但我这个女生有时候竟是如此束手无策呢。

“嗯。”我望着手中那束枯花,那束枯花一直搁在高佬那张床上,高佬自从去年的八月十五在北海那儿被挫坏眼睛后就休学回家了,我们宿舍所有的同学都喜欢把不用的东西搁在那儿,我把这束当时买来的花儿也搁在那儿,其实我经常用水来浇它的,真的,但没有办法,它还是被枯萎了,这束花就是上次在国庆节时罗丹归来原本应该送给她的,但最终还是没有能送出去,我就一直搁在那儿,已经微微地对我有意思的李天天还常常地把这个事情来当作喝酒的话题,但我不知道正是那束花伤了她,也最终也伤了我,当然那是在后来的事情了。

“我还是想把它带上去,如果罗丹不出来看我的话,我就把它搁在火车站上了,它本来应该属于北京,就像罗丹也是属于北京的。”我眼神有点迷离地说着,我看得出天天的眼神也迷离,她这段时间里和凌新涛走得比较近了,我也曾经有意无意地对天天说她还是选择凌新涛吧,毕竟凌新涛是一个很细心的男生,你和他在一起,他能够很好地照顾你的。我其实对凌新涛这个朋友没有半点恨,因为我不太习惯去恨一个人,恨一个人是很辛苦的。我这么大唯一一次恨同学就是在高中的时候,那时候几乎把人家恨得提前退了学,呵呵。我的眼神会让人感觉到心惊胆战的。

“凌新涛,你难道不随同张顾议上去么?”天天忽然这样问。

“不了,他是上去找女朋友的,我这样做算什么啊。”凌新涛嘻嘻地笑着说,宿舍里面其它的同学也不禁哄笑了一下。

“你还记怀啊。”李天天这样说了一句,口气中有点气,口气是冲着凌新涛说的,她也只有敢嗔新涛,她还不敢嗔我的。其实我也在静静的等待着李天天给一个答复,但她没有。那时候我也其实对于女性也是深深的充满着失望的。

“看来我还是只得一个人上去了。”我喃喃地说。其实薛文灵已经和我做好了一切准备,但我还是不禁再试了一下眼前这个姑娘的心。

“那你的那幅油画还带上去么?”天天怔了一下问。

“不带了。”我淡淡的说,“我已经带上了拍照洗出来的照片。”我轻轻地拿出这那张油画照片,这张照片是我在大一时人识的本班同学仇碧琼拍的,那时候她拍得有点暗,所以洗出来的效果也不是很好。我那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啦。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叫上了这个上到了大学大一个和我有暧昧关系的女生为拍的。

第二天,也就是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四日,我和薛文灵手执着两张半价票就起程了,我半价票是用刘新龙的学生证来买的,薛文灵则也是用他的同学的学生证来买的,他的只买到了石家庄,所以我还是微微地有点担心着很多事情。但有一个人相伴我已经很幸福了,我还是第一次打着领带着,身着一套黑色西服,就这样上去了,说实话我穿西装还是有点帅气,那时候全班的同学们都起哄过。

新涛和罗朝树相送到了校门口,天天没有来,只是发短讯……

上到火车,我和薛文灵吃着昨天买来的烧鸭,是用手来抓的,边喝着那用小瓶子装的高度白酒,边咳嗽边边看着外面的东西,这次是我正式第一次出省了,这次冲出去会不会有很多东西改变了,毕竟辛苦了很几年来写一部小说,还修改过了,还超越了自己的能力去学电脑打字了,这次能够给我带来了功成名就么?不知道,因为我这次上去身上带着父母的嘱托和希望的。其实我从开始写小说开始父母就没有反对过,他们只给我无尽的支持和帮助,我的父母从不舍得骂过我一句话,我大哥也是无恨地支持着,或许正是这无数的爱让我从罗丹的那种依恋带来的伤痛中得到解脱,也正在这种解脱中我能够把巨大的力量转化为了创作,并且我也力求着各门功课都能够顺利得分数。上到火车后我开始清醒了一些,但酒精的作用还是让我也没太清醒着,或许那时的我是多么期望着在年轻时冲出去,做出一番事业来。毕竟我也听过很多年长的人说过年少不出去看一下,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世界。那时候我觉得这么年轻也能够创作出这么长,这么深奥的小说来,出到外面,应该会感觉到这个世界并不是很难吧。或许即使是很难,但一切会在你的努力和坚持之下迎刃而解的,所以我也是这样和薛文灵这样说的,正是在我的激励之下薛文灵也肯陪同我上去,他说他也想看一下北京的雪,毕竟他这么大还没有见过雪呢。说实话我也期望着能够在北京见一下雪,那漫天是雪的景色应该是很美好的,不是么?想着都会让人感觉到心动。

我最终没有带上那束花儿……

我最终还是开始有点依恋李天天,我觉得在离北京越来越近的的过程中和罗丹的距离却越来越远……其实我总觉得我不是一个矫性的人,我写这种文章也并不是为了讨好读者,我现在只是静静的追索一下我曾经走过的路,我想再在追忆往日的过程中再活一遍,就像我以前写作,何尝不是想抓住岁月的深涵,我有时候也很消极,我也不是一个专情的人,我从来没刻意而专心地爱过任何一个女生,只不过是发觉我骨子里有时候控制不住地投入而已,或许当时我太心急了,有时候真的很急,我这个年龄本经不去写作的,毕竟我对人生的看法还没有那样深沉,感悟没有经过沙砾的洗磨,常常感觉到自己写的作品缺乏一种厚实感,或许我成长的岁月太多地受到韩寒那种所谓的天才少年所影响了,我本来想拒绝那种过早催发,但最终还是浮于现实,浮于书本所见到的东西,自己的思想太过于少,我甚至都没有对自己所曾经走过的路进行过反思,就这样创作,是不是太过冒昧了,这样子就想把作品投到北京人民出版社或者作家出版社这两所最大的出版中去,我甚至还没有能够经历过很多我自己写的《梦里逝川》里面的事情呢。我找不到生活中最真实的东西,或许这也是我们这一代人过早地被催发的结果么?太过于浮躁了,有时候我觉得我写作的手段也是用来报复的一样,是用来报复我身边爱的人,所恨的人,报复伤害过我的人,就像我在《梦里逝川》的大结局里宇川选择了钟冰而没有选择刘芸,难道不就是对罗丹的怨恨么?自持有点才华,想着在以后的岁月里面不管自己成功还是失败了,不管她是否有了自己的孩子,宇川也不会再要她了,毕竟她对自己不执著,不是么?……其实我心里那时候也无底,因为我父亲已经病了,我也不知道病有多重,但他不肯把很多东西告诉我们,只说是他有大三疡,那时候我们三兄弟见他说得那样轻松,以为大三疡仅是小病,但没想到想到……我无法忘却大哥的爱,他的爱是那样的深沉,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他出的,但他的目光永远也是有点短浅的,当然如果我没有他的帮助我也不知道那时候能走得多远,但我想我还是会努力地走到那一步……是不是有才华,你就一定得么女生的爱,不,我不觉得,就像普鲁斯特那样有才华,但在生前他也没有得到最终最真实的爱,当你出名了,你的才华已经被现实承认了,你才得到女生的爱,我心里也竟然是深深的失望,我开始对女性充满着厌恶,真的,我对女性过于现实厌恶到有点憎恨,我内心深处对女性的那种懒惰甚至是轻蔑的,我对女性对于男性的那种积极的精神不理睬的态度是憎恨的,为何我能够那样积极地活着,而女性就不能那样积极地付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混蛋,凭什么她不相信我……钟子超简直是我见到过最美丽的女人,真的是太美丽了,美丽得让我点炫目,刚在学校大礼堂里面整支模特队里我大胆地给她留下了电话时我简直觉得她高贵如天神,我觉得真正美丽的女人应该是非常之高贵的啊,甚至是孤傲的啊,以前我在校门口处和同学们一起喝酒时听说过她的,但没想到在那天晚上这样凑合巧地选中她,她竟然也是这个她,真的不可思议,那天晚上叫她到我画室去时,唐艺山是那样的惊讶于我的能力,居然校花也能够请得到了,她可是很多男生暗起的“校花”,但她在我的画笔前竟是那样娴定而镇静,甚至还在我的批评中微微带有点惭愧,但她是有男朋友的呢,不是么?女生其实内心都有点自卑感,不要被她们美丽的外貌的惊倒啊,其实她的男朋友也竟然是那样帅气,但如果没有了才华,为何美丽女生也不自信,我最终需要什么样的女人……我的冲动和固执让我做成了很多东西,但愿这次勇敢地去到北京,现在实也不会亏待我,但愿吧……凌新涛和李天天会不会很好,毕竟李天天似乎也对我这样勇敢去追我心底的罗丹那样执著,她对我也开始失望了……我会不会像韩寒那样红,我即使成功了,我的成绩能不能让我顺利毕业……以后即使文学成功了,我会不会还选择我的建筑……

我现在不想写下去了,我只是想继续回索一下我大学里面的事情,我知道这次我冲出去,其实是真正在迈进社会了,不用等到我毕业时才算,现在就算了,我开始缅怀我的读书生涯,我不知道我大学里面的生活是如何了的,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如何过来的,王乃嵩老师说的,你们在离开大学之前多去图书馆,多去一教,二教,三教坐坐,毕竟以后你们就很少有时间回来看看了。其实我不舍得,毕竟在柳州那片地方里,是如此之美丽,山青水秀的,我初走进去时那份懵懂,那份幼稚还没有消尽呢。怎么一下子被迫着长大了。怎么我长大了,心境和《平凡的世界》里面的孙少平孙少安他们不太相似,我觉得我似乎还真的忘不了我亲爱的郝波,那个大一时静静的坐在那儿的北方姑娘,她和我一起的岁月点点滴滴都是那样真实而美丽,想着我们去三江实习时她拿着伞时的那份异于大一时的那份成熟和迷离,想着在大一时在桂林那儿实习写生时画的钢笔画时她借笔给我时的那份坦然,想着到了大三大四时她见到我时不再坦然而微微有点脸红的模样,呵呵,或许想着她才是我最真正的心动吧。

读者们,你们喜欢写作么?我是很喜欢写作的,但有时候感觉到自己找不到方向了,我这样写着是为了什么,为何我思路开始找不到了方向,我现在正静静的宿在遥远的南疆这里,它很近很近越南,这段时间累坏了,总是感觉到累,回忆起往日的事情感觉更是累,我现在只是一天到晚地坐在电脑面前,写着作,每一个星期二,星期三两天就全天休息,星期四星期五两天就写两万字,星期六到星期日星期一时三天就为小说做宣传,和读者们聊天,最近总觉得写作几乎把自己全部掏空了似的。我现在住的地方很简陋,是一间瓦屋,身边住着宋二哥一家子,还有吴才南,苏叔,我们四家子就静静的住在这片企沙镇最偏僻的地方,前面是有一大片菜地,很宽阔,每天都有一批菜农每天都早晨3点多钟就来下面那儿整草摘菜了,有时候我还是真的很羡慕这种生活,是不是我的血性已经全被洗掉了,在毕业前我可是那样有激情的人,毕竟能开一个个人音乐会,个人油画展,个人书法展,在大学里面坚持地写成了一部一百二十万字的小说的人毕竟不多,但其实我不是那样的活脱脱地站在舞台的那个强者,我有很多东西都是被迫的。我回到这片自然的地方,有时候竟然觉得很舒服,要不是还有一些东西还勒在我的心头上,我还真的愿意一直活在这种淡静之中,每天都写一些文章发上到博客上去,让大家就看着,偶尔在网上做一下宣传,我似乎已经没有了太多的锐性,或者是我刻意地让自己没有了锐性,我想通过这段时间来正式看一下自己到底是如何的一个人。

邻居的宋二哥有三个儿女,大的是儿子,中间和小的都是女儿,一个是九七年出生的,一个是九九年,一个是零四年,这几个孩子叫我做二哥,我叫他们的父亲也叫做二哥,他们叫我妈妈做伯母,反正这一切都叫乱了,我也不太在乎这种叫法,显然孩子们也不在乎,我习惯叫大儿子做“弟弟”,中间的那个叫做“二妹”,小的那个叫做“妹妹”,这几个孩子一回来就让这片本该很偏僻的地方显得很热闹,听着他们的叫声吵声我就感觉到很舒服,很舒畅,我总是和他们的奶奶说以后我也一定要娶一个妻子,生三个孩子,看着他们长大,就是感觉到心里甜甜的。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对这几个孩子特别疼爱一些,我不太喜欢吴才南的儿子吴坤,也不太喜欢苏叔的两个儿女,或许是从宋家三个孩子身上我总是微微地找到了一丝我三兄弟几个小时候伴在父母身边的那段日子吧,有时候我静静的睡在床上要是晚上又要准备失眠了,我就会想象着我身边有一个小儿子,肉嫩嫩的,粉嘟嘟的,闭着眼睛在那儿均匀地呼吸着,我这时候那纷杂的心情就会不由自主地静了下来,那做父亲的心情感觉真好,感觉一下子世界就一下子有了希望。其实这段时间里在家里的情绪还是受到了很大的纷扰的,那太过于寂寞了,每天都面对着键盘的我有时候感觉很绝望,写小说时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丝宽慰,要是去和那些读者聊天,我就感觉很无聊似的,因为我发觉我和他们所说的话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话,我是通过QQ来叫他们来看一下我的小说的,有时候我感觉到我就像混蛋一样,但想着文学本来就是应该由大家来看的,这时我的心情才会平复一些儿,但一想到我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去读书,去读了理科,考了大学,却要在这儿做着像鲁迅先生所说的“空头文学家或空头画家”,我的心里就酸酸的,这段时间来我不得不看一下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以前我是看不下的,没想到现在竟然能够看得那样津津有味了,那可是一部两百万字的小说,以前那样热血的我是很难去看得这部小说,以前看的也仅仅是它的序言,那时候写《梦里逝川》赵重敏的回忆日记也是从《追忆似水年华》的风格来写的,但那时候我的确不能看得下去,或者说在大学里面我看的书本并不是很多,现在毕业出来了才能够感觉到自己所看的书是那样的少。或许是因为我开始慢慢地进入了体味人生的境界了,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应该悲还是该喜,但我还是能够沉得住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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