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议,不要太累啊,一会儿要很快就要下来啊。”正在从上面刚刚拍了照片的罗丹和新涛和我打了声招呼,我没有回头,用手向后扬了扬,或许他们不要和我打招呼还好啊,我不喜欢那样“假惺惺”(当然他们是真诚的询问了我,不是假惺惺的了,只是我当时理智不清),并且木板几乎全是我搬的,这帮家伙,我也的确很饿了。我很有力气,但没有吃的,我不行,刚刚拿了点火腿肠吃还是被比我小的高佬克了一下,不爽。说实高佬这性格我一直不太爽他,你让着他,他以为他就真的是大佬,平时对于他发脾气时我都是沉默,我和他那种没本事却装老练的人来不惯,我是心中老练外表幼稚,所以我内心对他不太爽,相信他对我也不爽,但我们没有发生过真正的交锋,棉花和刀不会形成硬伤,只会形成暗伤。
我知道当时我的外表很冷,因为我习惯了不爽时表现冷若冰霜,我在高中时可是有名的冷公子,那时候我刚刚由白天的谈笑风生到傍晚的严如霜白的表情是很可怕的,相信罗丹也不再敢那样“放肆”地和凌新涛亲切了。我这个家伙,是那种人,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甭想得到,只不过我用的是冷招,不会用暗招,也不会用正面冲突,在我面前女生一般不会得到太多的照顾和面子,我和一个男生竞争女生时也不会在女生面前发生交锋,我不惯让女生觉得她很伟大。
晚上八点钟我还是和他们一起到了峰顶的观光台那儿看着天上的的繁星,说实话我对天上的星星一概不懂,我不知道为何凌新涛和罗丹对上面的那些各种星斗都懂得太多,让我都羞愧了,看着上面的星星,他们吹得那样着迷,而我则卷在墙边避风处静静地看着他们这群同龄人在指着上面的各种东西说得津津有味,我则和钢铁友在那儿冷得籁籁发寒。其实我的没有静下心情来,我要是大胆一点儿冲过去,就像后来中秋节那样大胆地一下子把头垫在了罗丹的大腿上,她不会反对的吧。不知道啦,总之没有试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想是这样的,我坏得不够家,所以就是那样子啦。
“走吧,我们走下去吧。”我和钢铁友挺无聊地走了下去。
“朋友,要不要来吃点儿饭?”没想到在路边也有很多人在野宿呢,这时一个中年人和我们打着招呼。
“这个啊。”我楞了一下,说实话我已经没感觉到有多饿了,只是感觉到很累,但这正是饿极了的反应。
“你们也在来登山么?”老练的钢铁友倒是很喜欢聊天地坐在了下来,只见那几个中年从都从周围的帐篷里面走出来和我们聊了,我虽然不太好意思吃他们的饭,但还是愿意和他们聊一下天,但我还是纳口的,我这个性是这样的,别人不说话时我才开口,别人说话时我一般不会倾听而已。
“我们是这来这儿拍照的,今天下午来得晚了,但明天早晨恰好可以拍一下晨景,想亲眼看一下圣堂山上面的晨景那应该是很美好的呢。”一个中年人边把饭递给了我边说,我看一下我们坐的旁边的东西,那儿放着小型汽油灯及米,还有腊肠。这些东西我在傍晚时也见过,那时候和钢铁友到了圣堂另一个山峰去,只见那儿也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哥们在那儿用这些小型油灯来烧,当时我们问他一个人住在那绝沿峭壁上怕么,他说不怕,那儿也正好避风,并且他也从包里拿出了一把军刀来说只要谁敢晚上去袭击他的帐篷,他的刀绝不是吃醋的。看来这些人都是老练的登山员了,这一套设备都带在身上,不像我们这些来到人间二十载还是头一次用手触摸到云的家伙。
“我们是从南宁来的,你们呢?”
“我们是从柳州来的。”钢铁友倒很开朗地说着。
“那就你们两个人么?”一个额头比宽的中年人这样问。
“不,我是这个同学的那伙年轻人来的,他们是大学生,我已经工作了。”钢铁友拍了我的肩头。
“哦,你们还在这里么?”这时罗丹他们也下来了,见到我们。
“哦,你也是同他们一对的?”没想到那个中年人还认识罗丹,我讶异地轻问。
“我和芳芳在傍晚时还当过这个老师的拍相模特呢。”罗丹倒是一点儿也不冷,不像我身上还穿了她一件衣还冷着。看来女人脂肪挺多的,能够御寒。不过他们下来也太快了一些呢。
“是啊,你们也吃一些饭吧?”这时那中年人见到自己认识的人更是热情了。
“好啊,我们就吃一些吧。”罗丹一和其它人说话时那豪气就一下子显露得穷山尽水,其它年轻人也附和着,这种性格很好。我也放开了一些拘束吃起了饭,挺爽。
“我们是从南宁教育学院来的老师。”很快也有很多人围到我们的身边,我们看到了在下面的那个宾馆那儿搭篷的人,一个女子这样说,他们身上都统一地穿着登山服,草绿色的。
“你们背着那么重的背包,不累么?”我不禁问。
“那是特制的,很附合人体工程学的。”没想到在傍晚时和这些人全部认识的罗丹介绍着,“他们一个人一般可以背上四十五斤的东西,但由于是扎在身上的位置较好,所以会没事。”罗丹倒是一点儿也没有因为我提前下来而有责怪我的意思,我知道如果我真正地和她走在一起,我们会幸福的,毕竟我们都是豪迈的人,但却在走往那终点的平行线却不会转弯。
“这么重也可以?”我不禁疑惑,身体还是寒颤,说话也抖,罗丹不禁望了眼我白天里生龙活虎的身躯。
“你们的五官非常分别,拍了来的效果一定非常好。”那个教育学院老师这样说,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有意在恭维罗丹她们,但我知道我后来的日子里面请女生来当我个人油画展模特时也是这样恭维那些学生模特的,这话不管是真是假都是给人心上摸滑油,百摸都爽。
“呵呵。”罗丹那小嘴里习惯地流出一丝调皮的笑声,现在回忆起来依旧如在心漾,“不如何了,那是你们拍摄的水平高。当然这圣堂也很美。”
“山美人更美。”凌新涛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让当事人很爽,让我这个旁观者不爽,哈哈。
“是啊是啊,这位同学说得好。”那位老师也很爽的样子,还和凌新涛握了一下手,并且叫大家都简介了一下自己,我只说了一声我叫“张顾议”,然后话不多,我这个家伙有点像林彪,有时候有点阴气,嘿嘿,怕了吧。
“你们要不要手电筒?”这时那些登山员见我们是用一条竹子来当拐杖来摸索着走下这些山路的,不禁问。
“我们有。”韦登彪晃了晃手中的电筒,其实刚才上山时带了三支,而负气的我和钢铁友走了下来没有问他们要手电筒罢,其实那山路真的很难走,并且那个峰很高很悬,要不是罗丹他们怕我们走山路时摔了下去,相信他们也不会下来太早,可是当初我是体会不到她对我的关心的,只是以为她见我这样早下来就觉得无聊才下来的,其实不是这样,现在才体会到,太迟了,但我这些亲爱的朋友啊,你们以为我真的是大智若愚么?不是的,我纯粹是一个书呆子而已,只会不实际地想着很多问题,生活中的思维却迟钝得很呢。不过生活中谁也不会理会我这个笨蛋太多了,这个世间多了谁一样,少了谁也一样。不是么?只不过每个人都仅有为自己理想而活的理由和自由罢。
写到这儿忽然感觉很累很累,或许是昨天坐在电脑面前太多了罢,前段时间请的助理苏三弟已经回老家里去了,电脑很多事务这两天什么都要我来处理,着要命,所以昨晚睡得也是很清醒(我的清醒是指我做的梦和现实简直太相似了,让我都不知道是做梦还是在想东西)。今早还在想着如何写今天早晨的稿纸。昨晚我梦着我干了杨意谊,但一直没有感觉到有多爽,我还是个处男,一直不太懂得那滋味是如何的,现在也懒得去想了,后来还梦到我似乎是自己刚刚上大学,还回到了自己曾经实习过的福州去,还睡在那张木床上,还梦到了高中时印象不是很好的高庆和陈铭广,高庆依旧是阴阳怪气,陈铭广好是吸太多烟了而显得很瘦,走路还是轻轻飘飘的像有人追赶一样。“你不是成绩垫底的么?怎么还能够来到这所重点大学读书?”高庆这个家伙永远都是那样阴郁,即使是在我梦里面也是一样。“你不知道什么要做特长么?”我在虽然以为我是刚刚由高中刚刚升上大学,不记得我现实生活大学已经毕业了,我不禁这样反逼了一句,我还记得我开过个人音乐会、书法展、油画展、写长篇小说,但梦中的我还是自卑的,我活在中国这个让年轻人不大胆的社会里面,所以不管我外表多坚强,但我内心还是深深的恐慌着。
写作让我越来越敏感了,以至让我在上个星期天去到防城去从二叔那儿拿回我上次去北京但在佛山那儿转返回家时放在他那儿的衣服及帮妈妈买了一些“三叉虎”,这是一种“避邪”的药物,正是靠买这些山草药而让我们三兄弟都能够顺利完成了自己的学业。我当然是义无反顾的。这是我三个月来第一次迈出了家门去,我不禁惊心了一些,毕竟我还是有点害怕外面的世界了,我越来越胆小地让自己舒服地活在我现在居住的那个小山落,怎么我一出来,原来我逐渐养成了如水一般平静的心一下子就这么多诱惑了,我在家里立下的大志一下子就改变了方向。
我现在也越来越理解王小波为何伟大了,原来你写着外面大世界里面的事情可以写得很壮烈,但那并不你代表着勇敢,就像我写的《梦里逝川》写宇川在中国几个城市里面奔来奔去如风一样,但他却是很脆弱的,我所塑造的人物似乎还不够我勇敢,因为我现在已经逐渐敢把自己精神里的东西剖开出来给大家看了,我敢坚强地顶着自己的细腻独立的创作,而不去依恋那些文学网站,也没有像外面世界那些文人那样可怕地互相攻击,我只是开着一个自己的博客,无求地创着作,写着自己的人生,那可尝不是一种勇敢?
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思索着我到底是勇敢了还是退缩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怕出到外面会经受太多的风雨而隐忍在这个小山谷里胡乱地写着文章来搏取点击率,要是如果没有电脑,没有了网线,在这个小山谷里面我已经没有了和外界相连接的通道,我还能做到像的作者路遥先生和写的普鲁斯特先生那样安静地写作,把我的青春投到这条孤寂的道路上么?我也在深深地怀疑,相信我是不能够像这两位最伟大的作家那样去创作的,毕竟我太怕寂寞了,看看从去年年底到如今我是那样盲目地冲来冲去,有点像盲头苍蝇一样,其实我还是太在乎别人的看法了,现在还是这样,这样不知道会不会很好.
前几天我看到了QQ上的消息,韩寒先生说中国文人是”二奶”,这句话说得我很伤心,还有一个德国汉学家说中国的文人已经没有胆了(当然除了鲁迅),我是不能不对自己的思路和以后的创作方向有所确定的了,我现在不禁在想我是不是要走像韩寒大哥的那条路,逮到一个不骂一个,那样才能够像鲁迅先生那样做到很勇敢,有时候我觉得去写社会的各种问题的应该是记者的事情,作为作家应该是去探讨人生,写出一些东西来让大家能够感觉到激昂的东西,而不是把这些精力变到了对身边各种小事的批搏上(我这不是在攻击韩寒大哥,因为他建博客是他写作的第二途径,是他维护社会和作家正义感的一种体现,许码他让我们感觉到了痛,他也在写书,也在写人生,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向他学习),但我的功力不够深吧,我的胆子还是小,因为我怕我太顾及社会的各种事情了,反而不能把自己那颗不太平静的心再平静下来,到时候写出来的作品更是不好.或许我对”作家需要大胆”这个看法和别人是不同的,我认为一个”大胆作家”应该是写出一部敢向”诺贝尔文学奖”挑战的作品,是能够写出一部真正地代表着你生活的的社会里面人性及各种人生观的最大的体现,能够经得起时间的洗磨而不朽的作品.毕竟中国这里能够真正地代表着中国文化的仅有,真的,除了,这么多百年来已经很少有真正地写出中国特有文化的作品了,像陈忠实先生写的,贾平凹的及路遥先生写的都比较接近了,但还是太过于区域性了,要不就是太宽,要不就是太窄,就像张艺谋先生的作品一样,或许我不是像他们那样只敢微小地探讨出一部最真实的东西了.
昨天下午我在沿着屋前的那一大片菜地散步放松时看到了下面曾经钓过鱼的小水沟(那是菜农们为了引水而挖出来的),就带着小孩子们去把它用水桶抽干了,很快抽干,但思维却又不禁回到了这么大第一次过的北京里面的清华那条人工湖结的冰块,那和我们南方这些还可以用脚来试水的暖度是远不同…….
“要严肃一些.”薛文灵和我迈进清华院时他不禁制止了我那比较随意的谈笑,我不禁嘴角抽了一下,这个小子总是对很多事情都怕,特别是对权威性的东西更是怕,我是不怕的,正是对权威的不怕,我才敢把稿带到了北京也同时是中国最大最权威的出版社——中国人民出版社来,才敢来到这个世界闻名的古都来.但正是有薛文灵的帮助我才没有像其它陌生人初来到北京时被抛弃,也没能沦落到遗弃街头,让我对北京的印象还是比较好一些.
一路上我和薛文灵还是相吵着,当然吵时都是以我的忍让,我不敢得罪这位老子爷.清华的门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高大,和我在高中时陈敏丽买给我的那本的那本复习资料上面拍出来的感觉不太相似,那时候想像着南门是如此之神圣,不过当时我立在这门口前眼泪差一点儿就出来了,但我也仅是沉默了一下,很快昂着头走了进去(以为会要门票的,但没想还是没有要)我们这两个西装革领的小子看起来像大老板,极为搞笑,不过看我那一头长发,相信你们也会以为我是老板.现在回忆起清华印象也模糊了许多,只记得我们两个沿着南门走了进去,很快看到了那条人工水道,里面结满了冰,冰里面还有很多枯枝.
“快看,那边有游泳池”.我叫了起来,就冲了过去.
“严肃谨慎这一些,这些可全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他几乎是咬紧牙齿来说的.他脸上呈现的还是初来到北京时那淡青淡青的样子.这两天他的身体并不是很好,毕竟他是福建人,那是纯正的南方人,坐了两天的火车和北方的严寒他还是受不了的,原以为来到北京可以看一场雪,但雪没有看到的,冰倒是见不少.听他的话我还是把脚步放缓了一些.
那边游泳池里有一个听说是老校友回到母校来表演他的游技,那儿还有一个拿着喇叭的人在那儿大叫大喉着做宣传,吸引着很多人去那儿去看,其实我当时觉得那是在造作,但现在想起来其实我们学校的那些老校也回到大学里玩时不也是这样大叫大嚷着么?呵呵.
清华里面的房子一般很低,不像我们南方那样把房子建得那样高,还见到一个操场.
“买一些清华的记念品吧.”薛文灵提议,但我们从清华里面的那个工商银行里面拿出来的钱看来是很难能够把车票的钱凑够了.
“还是不买了吧.”那时候我们身上的钱也都不多了,并且我们也不想再往家里面要钱,总觉得那样是太惭愧了.最终我们还是没有买,我们也没有在北京留一张照片.
其实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留下一张照片的,我这辈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够再回一下北京了,所以现在还是颇感觉到有点遗憾,在北京天安门那样其实有人要帮我们拍照的,十元钱一张,但我们没有拍,毕竟不太敢乱花钱,但现在觉得那钱应该花.
昨天刚刚随着薛文灵从北京的火车西站那儿下车,心里颇为庆幸,但心里也不太爽,毕竟在火车上我们真的差一点儿没有了钱下车,薛文灵的车票半价,是只买到了石家庄,因为他所用的学生证属主是他那在石家庄的同学,我们身上钱几乎已经没有了,钱只在卡里面,我们要去补十元钱的票,要是不补,到北京会罚四十元钱,幸亏那个四川的好友拿钱给我们补了,而那个北京的姑娘却是不肯借钱给我们,我们这对家伙简直就像骗子一样了.毕竟我们在一路所表现出来的动作给她的印象就是骗子,但后来补了票后我对这个姑娘的态度还是依旧友好,我不惯让人感觉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