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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卖衣服的那个阿婶很是热情,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任何一个钦州小贩都要比防城小贩要热情和有忍耐性,但她卖衣服给我时热情的表情让我猛地明白她是见得太多病人逝去之前他们来到这儿买衣服的亲人那憔悴的表情,病人家属的表情即使多明媚,但揪心所露出的皮肤疏松及珠憔眼皮肿的外貌是如此相似。我甚至感觉到这个阿婆不会也是从医院里面捡那些病人的衣服回来洗干净,烫净后再转手卖给那些不忍去离医院太远的病人家属?!如果是这样,那我当初给父亲一生之中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买的衣服岂不是很不干净?我甚至在想象着那些医生是如此轻松的对这个去临近的中医院或二医院去收拾旧衣服的阿婆说“你又来了?这些死者的衣服我们已经消毒过了,你给五块钱纯当是消毒费就可以了”,一想到这,我的胃又不舒服了。

堂弟在那天要回防城了,父亲不再希望他留在这儿.我和他走一下,买了衣服的我在这条古街里也寻到一丝乌镇般的似水年华.不在的古镇总是容易出哲人或圣人,生活在这种地方的人不管去到山远水涉的异乡艰苦异常,但有着青灰色的家院老墙的人,心里总是有一种致远的坦定,从这种地方走出去的人,思想总是习惯有些怀旧,有怀旧的人思想就容易停顿,停顿的思想才能走得更深,鲁迅三兄弟,徐志摩,***三兄弟,生活在水边家院的人更愿意深深体会日子,这就是为何会有“追忆似水的年华”这个词汇来。

钦州出很多人才的,冯冀才。

感觉这地方一定有水,是一种潜意识。

徒门一百米后,在这古街头尽头,有一条江,江里是海水,非淡水,有海鸥屹立于桥那头,江边的石头上有蚝蛎,海水总是容易发出腥臭味,突然这江处于清明节的旱季,钦州镇(它是个市,但给我的印象却是一个镇,就像乌镇般的古洛)上的人民把很多垃圾丢弃于江上,白色的点点触目,就如江里如剑般的海岩石。

如果是潮季,这江一定好看。

堂弟是一个沉默的人,名为艺馀,和我大哥艺议音很似。是我父亲帮起的名字。我那些堂北堂妹的名字都是我父亲帮起的,我父亲对起名相当有研究。把这些名字一放到电脑里去评分,每个都是99.5分的(一百分满分)。但我四叔和六叔没有听我父亲的话,把已经给他们起好名所的儿女重用他们自己起的名,在后来的日子里面,凡是用我父亲起名字的堂姐堂弟堂妹们,人生都很顺利;不用的,则很坎坷。我堂姐(也就是张艺馀的亲姐姐)尽管文化很低,并且婚前做少女时男女关系并不是很纯洁,但却能够在后来我七姑一帮她介绍了现在的堂姐夫,就一下子成为了美满的婚,在婚后帮人家生了一个胖儿子;值得一提的还是姐姐这么多年来做什么生意都比较顺手,连在防城卖鞋都要比别人卖得多,她赚的钱直接把艺馀上大学所有的费用都赚到出来,而我二叔却因为有这个女儿则轻松了大半辈子(我在前面就提过我二叔是个阿斗,只会吹牛,是个没有火药的炮仗),但我又从堂姐身上觉得其实只有命好的人才能够把好名用得有始有终;我堂姐虽然生于九月分,在民间里说出生于正月、五月、九月及闰月的女孩子一辈子坎坷,但由于堂姐生于的是月令——立冬,而算命书上又说生于月令,即是比喻说立春、立夏等二十四个节索的人命是特别好的。

而我这个二堂弟虽然只是个专科生,按算命术来说他是没有读书命的,但或许是因为有这样的好名字而能够读了医学专科而有始有终的完成学业。没有用上我父亲帮起名字的六堂弟六堂妹还有四堂妹,他们在后来的日子里很坎坷,他们的命运都顺乎他们父母自己起的名字所说中的情况,而这些情况都是我父亲一一评分提前说的。这些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中国的预测文化很准?他们几个堂弟堂妹的情况我不太想提起,只想说我六堂弟现在只是一个社会的小混混,只能够做苦力工,四堂妹及六堂妹先做个发廊之后由于他们的父母觉得这个职业太难听而从广东催回到老家,现在四堂妹卖化妆品,六堂妹则婚前和别人同居时她的男朋友被她的亲弟弟(即是六堂弟)恐吓而和弟弟的关系正式断裂。

但有些预测学也不是很好,这些书本就看是谁来推理了,这些书都是用河南少林寺里留传下来的古《三世演琴》来推测的,有些文化低的解释者写出来的书就很垃圾,文化高的经验足的则更接近《在世演琴》的原意。任何时候都是文化高的人有用。中国的文化可以与马克思主义相挂钩的。

人生长河,就像钦州江,狭狭长长,坎坷的地方如江上的岩,丰足的地方,两岸尽青秀地流向大海,我本想和二堂感叹一下,但他是个古板的医学者,白搭无聊,但他的亲切显得他深藏不露,不如我以前感觉中的他了,学医者是亲切的冷漠,文人是无烟的火山,如同我向远处的江上的海鸥尖叫着,它却不知道我是在哭……

一批又一批的孩子捧着花圈从头上的桥走过,都是朝孙中山那边走去的,一次又一次刺激;,伟大有很多人谟拜,我父亲这个平凡的人,死后唯有我轻轻在零七年清明节他的坟前留下一束白色的山花(那时哥哥弟弟已经身只广州),幸亏我是懂他的心的,他不喜欢像其它亡者一样被子孙当饿鬼般地把大盘大盘的烧猪放在坟前三头九磕,他的一生本来就是一个个性的象征,他死后也希望不是俗灵。

父亲问了我衣服的价钱,这次我会以为他又说我买得贵了,但他没有,只是沉静;一辈子从来不挑穿衣及吃饭的他都会很关注衣服是否低廉,这次没有,或许他认为辛苦了一辈子,这件不错的衣服现在穿是不过份的.

弟弟回防城之后,我和母亲陪在父亲的身边,医疗用钱真的是可怕,每次父亲出血,医院都是束手无措,只有我母亲这个老中医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那原来有一尺多长的头发越剪越短,用这头发烧成灰,让父亲喝下去,才能一次又一次的止血.其实止了血对父亲来说也已经是无用的了.一个人肝病已经这样深,能够止血表象来说来有比较好看.父亲越来越”胖”,所以的肉水里都是亮晶晶的,他的卵槽也是肿得比牛的还大,看得辛酸.

“我从来没有向命运低过头,这么次的困难我都挺过去了,吊死倨老母.”父亲这天晚上不再按医生的嘱咐安静地躺着,他叫我去推来了一辆病人手推车,在我和母亲的帮助下抿紧了全身唯一缩水的嘴唇,狠狠地说.

父亲在母亲的推动下在疗养楼那不算狭窄的中道走廊来回的走着,这样让他或许感到很舒服.我看着他像极孕妇的身子,麻木中中因为泪水轻滴而有一丝痛快.是啊,父亲会挺去的.但这样对父亲不好,得肝硬化腹水或者得到肝病的人,都要静静的等待着生活的奇迹,而不应该因为赌气而心情变差,更不应该乱动.并不是所有腹硬化晚期的人都会死,只要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安于天命,这或许就是为何太极拳可以治病的缘故.在父亲走后,有几个也和他同住院的肝硬化及食道管大出血的病人因为碰到了合适的老中医而完全恢复了身体.有时候我觉得父亲是死于他自己的算命术对自己命运推测的悲观之中.贾平凹先生也是一辈子是肝病,但由于他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反倒在五十多岁时肝病全好了.

我们身体健康时一定要努力奋斗,但如果身体有不适,我们一定要学会安于天命."吊死倨老母,我从来没有被命运吓倒过"这句带有脏字的志励之话却对父亲略显浮躁性格之下纯毅的气质,他一辈子在抗争之中让儿子新生,他却在抗争走向了灭亡,这就是代价.

第二天晚上给父亲买了一个电击坟虫拍之后我回柳州了.我不想让我可爱可敬的父亲就这样走向灭亡,儿子必须在父亲的病难之前捍卫他的尊严.父亲不舍的目光让我跑得更快.

乘着不知是脚踏车还是电力车去到了那个必定有钦宁(钦州至南宁)汽车,那天下雨.平时我乘车大多数是在开学或放假时乘的车,这次乘车感觉不太同.坐在后座那儿,望着前面座位的人,我背着的书包放在了邻椅上怔怔地看着那些恩爱的情侣及司机头顶上放着的"车视影霸里面放着的垃圾电影,我不知道我能够有多大的能力,总之我应承地说"我一定会开一场个人音乐会帮父亲拉一些赞助",我有多大能力?!

看着电视里放着“达叔”和“许晋安”主演的“赌神二”,车上那些漠视无睹没有丝毫观看情绪的乘客,尽管我知道世人冷漠,但只能再一次把腰挺直,每一次挺直腰,我都会有一股从脚底的力量(或者更应该说是冲动)升起来,不管得不得,我的头一定要把它冲破,即使我的头出血不止,我仍要,我仍要!!!!!!!

汽车在一个推平了的黄土坡上了高速公路,我已经认不出那是高速公路还是以前的国道,总之山边那些烧光来种甘蔗的山坡上,一如一九九六年时我随同父亲去看望大哥时的旧国道,那时候父亲自己睡在上面的卧铺里,而让我独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从来没有乘过那样长途车的我感觉父亲有时候为了磨炼我太不顾及我的感受,让我在那儿承受着巨大的昏眩,甚至他更以为我年少,不昏车,而比他身体好,其实不是这样;甚至感觉到他很自私;但我怕以后的日子里面没有机会再让他来磨炼我了,闻着窗外那带着土腥的雨味及山野悄然入骨的芬芳,人啊,父亲对儿子付出多少才够,儿子回报几何方可?为何我们深深依恋的同时却又不经意在骨子里面铭记一些往日父子彼此相互留下的挫伤?

生命能否延续?

乘车到南宁,再到柳州;在南宁这儿,看着这个城市里冷冷的江南站,再看看这份忧伤,伤痛现在回忆起来,却把我很多原来生活的回忆淡忘了,要不是因为我现在再次用潜意识去写作,我根本找不到昔日在车上那些虽然苦楚,但还是挺清晰的回忆。记得上次从南宁回防城时在车上对某个在广西民族学院读书的大专生聊天,问她印象中的我是多少岁了,她说应该有四十来岁了吧。可以说在零六年那年我是看起来最苍老的一年,有可能是我留长发,亦有可能是因为乘车辗转太多地方,尽管乐观,但打击太多了,不知不觉之中从眉头皮肤间显露出来,从说话声音中表现。

虽然说悲痛会让很多记忆消失掉,唯独存在那些深入骨髓的伤,但回想起来,其实在那段岁月里一切皆是“感时花溅泪,鸟鸣暗惊心”,真的可以把一切看到的事情和心扣系紧,连汽车一转弯你看到车舱里各种岁月段龄人的脸庞脸上去寻找父亲昔日这二十多年来在你印象中的他各个岁月里的笑脸悲容;更会注意到车外那些被太阳晒得懒散而有点垂头丧气的的步伐,就会相起父亲平日里穿着的那双越南拖鞋及那双由于经常被砸中而脱甲显得黑黑而不完整的的脚趾头。

天气真的是热了,是如此之炙热,把我刚刚剃了胡子的下巴青春逗处的暗疾辣痛的,我就会把舌头往下顶一下那下嘴唇及下巴,全身有种不想动,但又像机械一般的快速去运动,去走着,我大哥说过“当一个人处于肉体和精神的中介注意点时,那他就是最佳的状态,那这时候他就是最迷人的时候”,我也知道,因为我平时写作时也是处于一种半休眠的状态才能够把我最想说的话但已经忘了的时候,悄然从思维深处勾出来。但我觉得如果像机械一般地去运动的话,大概离死也差不多了,要不就是疯了。

处于这种半死的状态,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下一步会如何做,但做出来的东西又是如此疯狂,我觉得我骨子里面有种做希特勒那种冷血暴君的潜质,只要我一天不知道退缩,我要不就是在这种半死的状态去创造着东西,而往往身边那些不能做到你事情的人,却又是多么希望看看你是否有这种能力去创造,他们就会不由自主去帮你,帮你实现他们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就是所谓的推波逐澜,你自己就会一直处于波涛前头,眼睛被海浪蒙往了,但身子还是一直处于最高点。那些英雄的带头作用往往就是刚刚开始他们仅是做一些冲动的聚众,但很快别人看到你开始有光芒照耀,这时你就等着出名吧。希特勒、墨索里尼、曹操这些枭雄都是在处于半死的疯狂状态去实现这些谎谬的,邪功也是这样。正是因为他们没有一个准确的精神指导,共产党要不是那时候因为有遥远的“苏联成功革命“这个唯一的精神控制力,说不定王明张国焘这些半死状态而疯狂的人就把共产党变质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面,我做一切为小说拉点击率,开音乐会,油画展等,说明了我是一个王明及希特勒式的人,那时候我也是处于半死状态,所以即使似乎铸造了奇迹,但最后结果都是谎谬的,甚至可笑的,我必须在这儿提前给我的朋友先清楚,我不希望你们在年轻时去学我这样疯狂,后果很严重。我觉得我后来的行动和那些“裸奔而出书”的行动也差不多一样的谎谬,但那已经是社会的问题了。在市场经济下“娱乐社会之中娱乐至死”,“炒作已经成为必然”等思维已经深深的切入了我这个正统教育了接近二十年的学子。

在南宁到柳州的火车上,我觉得时间是那样的慢,也第一次感觉那样遥远,我开始正式走火入魔。我的那种年龄段如果去参加政治运动的话,必死无疑。回到学校时受到那些开始警惕的老师们压迫是我必然遇到的事情。以前在学校时我以为老师仅是妒才,但现在回想并不纯是这样。

我骨子里面其实是太敏感了,敏感及不安定的因素让我自己都难以控制,但要不是这种不安定因素的存在,我也是写出不出文字来呢。生活啊,为何我又总是习惯于把这些不稳定因素自然而然地表现出来,是不是这样现实生活反而不容易去接受我,连我大哥一直都说我是这个社会里面难以存在的人。

回到了学校里面我就马上要要着手很多东西了,见了薛文灵,和他商量好了很多东西,他那大眼睛里面充满着坚决及冲动,一如当初他陪我上北京时的果断。很快我们又要彼此忙着了。

我极速地奔到了工学院五教六楼那儿,我的那台电脑已经微微蒙上了灰尘,但心里面连感伤的时间也没有了。我得迅速地奔跑。

“同学们,大家都帮一下啊。”我说了一句让众人莫名其妙的话来,但很快我走到了他们的身边去,轻轻地和这些对我保持着尊重态度的同学们说一些话。他们几乎没有任何拒绝地把我的已经把小说《梦里逝川》发在了起点文学网站上的消息全部发给了他们的好友及QQ群里。很快不到一天,整个学校的QQ群里面传播了这条消息。我也是第一次知道网络的方便,这是太可怕的事情了,尽管它来得惊喜。

但网络的假广告现象太多,很多人以为这些同学们发给他们的信息是假的,幸亏他们没有骂“张顾议”和“梦里逝川”是白痴。这让我回想起来还是颇爽的,要是他们真的怕了,说不定我真的要马上打退堂鼓,敏感的人虽然外表很坚强,但会很犹豫。但广西工学院的学生们还是知道我这信息是真的,或许那时候QQ的无意广告宣传还没有现在那样的假,但他们应该着实是没有时间去查什么叫做“起点文学网站”的,我们学校里面大多数人和我一样。

但没想到陆丕伟的一个女朋友竟然真的去起点文学网站搜了“张顾议”,并且真的看到了我的文章,紧接着就叫我坐在陆丕伟的电脑视频面前让她看了好一会儿,让她过了一把瘾,搞笑啊。原来作家真的可以沽名钓誉的,看她那个激动样。

这时我还动用起了一班的郝波,她是我大学里第一个暗恋的人。大家如果看到了我前文还记得的话,我在零七情人节那天还写了一首“郝波是丹顶鹤一般的女生”的感叹,尽管她曾经把我赠给她的情诗在我面前撕得粉碎。她帮我把这些“号召“众朋友去看网站为我增加点击率。

我当时把整部《梦里逝川》的电脑文件复制给了她,并把我在《梦里逝川》小说起头的“二零零二年那年,也就是我考上了广西工学院的那年,那时我心情一度不好。很是颓废,那时还算是个少年吧,毕竟读书让人不容易成熟,我感觉有点像梦游般地过着日子,有一天一个来自河北来的女孩子很惹我注目,她那穿黄色衣服的背影让我有着一种灵魂的相连感。而过了一个月后,校运动场上开着迎新运动会,没想到她竟也作为一个为运动写稿的学生记者坐在我旁边,当然我当时也写稿,所以她写完的稿都要经过我的手交上到播音员那儿,没想到她给我的不是写为运动员呐感助威的稿纸,而是一踏厚厚的信低,是复印过的,她说她觉得我很脸熟,并且是从海边来的,很好。之后就没有说什么,我也识意地没有问地把那些稿纸放在我手边,回到宿舍里我用了七天读完,颇有感觉……”这段楔引里面写的“黄色衣服姑娘”写的就是她。或许这样也才真正理解我的心其实依旧是属猪人所特有的朴实无华而不记仇的性格,也知道我这么多年来依旧在心底对大一时刚见到她时的那份感动一样铭记在心。

不知道后来郝波把这整部小说看完了没有。那时候我用了释小寅的QQ加了她,再把那段宣传话语直接发给了她。我最终没有把我的QQ给她,或许是因为我是想把很多东西在不那样热烈之前轻轻舍去,而不像我已经太投入到对罗丹的爱慕之中,即使在岁月洗磨去了,但发现已经无法再从感情删掉罗丹,QQ也已不能再从我的QQ删掉了。QQ上有一个曾经的恋人已经已经把我软弱无能的优柔寡娄表现得碎心裂骨,再多一个郝波,我岂不是逼着自己去变态?有时候一些暗伤真的要比明伤舒服很多。

我当时的目标不是像韩寒和郭敬明那样而已,我的目标是英国的首富——《哈利波特》的作者,那时候我以为五千万点击率很高,那可是相当于全国之中二十个人就一个人看过我的小说,我那时候还怕自己夸的海口太大,但现在发现其实五千万一点都不高,徐静蕾也已经有一个亿了。那时候似乎真的很单纯,点击率就是我唯一的追求呢。

互联网优势太大了,我当时就应该意识到。互联网时代即将取代了电视时代,就像当初电视时代取代了报纸时代那样无情,甚至更过。大家看现在的湖南电视台等各种卫视及各种老明星像包小柏、黑楠、快乐男声做得这样强烈,表面上看起来很雄大,并且还很积极地和电信等联系一起合作,其实他们是外刚内荏。我为什么现在这样猛烈地做着博客,其实我想在这儿先挖下第一桶金,熟悉这些环境,到时候网络已经由公家市场变得了私人市场时,到时候用百度上网就不用交网费的时候(其实北京现在已经开始不用交网费了,是因为那些大网站已经代替了相当一部分网民去交网费。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提供方便?疑惑乎?不用疑惑,就像你假如是江西省的,看江西省电视台肯定是不用交闭露电视费的,除非你要看其实省的电视;本省的电视台会努力保证有这么多人来看自己的电视,而隔绝其它省的电视侵入,这样广告费就可以确保,它宁愿要更多的广告费,而不想由国家电信局发下来的钱,毕竟前者要比后者那像发工资一样的钱要灵动和丰足得多。以后新浪和百度这两家大网站会引发很强烈的拉网民行动,而那些小网站也开始逐渐发展起来时,也开始由那些做网站的人来代那些用他们网站的网民来交费了。

但那时候我却是看不到这个情况的,我只看到了一些文学网站那疯狂的点击率,那些什么每年都有超百金的写作状元秀一年二百万元的赏酬,我也在幻想着文学网站会帮你出书,并且你可以收到比出版社给出的钱更高,但我在后来的日子里面才知道,我并不是因为钱而喜欢写作的,也像我也并不仅仅是为自己写作一样,其实每一个写作的人都会被迫去为人民为国家写作,如果你不把自己的精神去升华,你很可能在那孤独的创作环境下失去了动力,这个东西或许是高尚了,我也觉得我说这话特混蛋,但没办法,特别是当你希望你的作品能够给别人看到时,你就已经像奶牛一样;我很羡慕那个现代小说鼻祖,他是一个银行算帐员,他一个写作,就全部是为了自己而写,要不是他的朋友一定要把他的作去出版,他宁愿那些作品静静沉淀,正是这种那种只为自己写作的人才能够达到这样的一个高度,写作的人都是很无奈的。总的来说,我觉得日记是种最真实的写作形式,也是最伟大的作品。

但为了点击率,为了父亲,为了亲人,我在俗气的学校里面挣脱了。我把那张油画《梦里逝川》封面拿到了教室,让韦登彪着手开工。他的photoshop是行家的水平,他在这方面的爱好在他去抢我的另一位爱慕者吕芳芳时更是把他在这方面的才华发挥尽致,所谓他的色魔之心升一尺,他的photoshop道行就升一丈,正是知道他比外面那些靠photoshop赚钱的人要厉害,他理所当然成为了我这次热血同盟者的某一位。

当时我在photoshop方面可一点也不会,但我会画油画,电脑锻炼来的色感永远不够用去触摸脏得要命的油画颜料所培养出来的色感要强,在这点上他不能不承认。

“真的要全部一米七零以上的女生?”韦登彪及几位坐在我身边的仁兄随便问了一句,他们对我要求要“五名一米七零以上的女生”的人数之多也不是很惊讶,只是对我要一米七零有微微好奇,他们早就知道我娶妻子的要求一定是一米七零以上的女军人,并且我生活中也太过于开朗,自己的很多东西都可以随便说,没想到这次在学校里面的选美选秀就这样不只是说说而已了。

“不知道工学院有没有这么多一米七零高的女生?”唐庆梅这个小女生以前对我很热情的,什么话都会同我说,但自从我从福建回来之后那样疯狂地为小说搞宣传,这个小党员也开始不太理我了。以前她因为和我直咧地开着玩笑而被两个建筑班传出“绯闻”她仅是呵呵一笑,但现在她可不太敢同“名人”闻绯闻了,她可承受不起这份重担,但她见我们这几个小伙子在这个毕业生毕业设计室里叽叽喳喳紧张地弄着好像是件很大的事情,就跑过来凑一下兴,见我这样挑剔地选主持人,她笑眯了眼问,她那嘴角的张条纹路就显得更清晰。

“不知道,如果不行,我会向整个柳州市公开招聘的。”我那时候果然是豪气万千,英雄“苦”胆,那段时间由于腰挺得太直,说话说得太洪壮,肯定是因为压力让我的雄性激素大大的在体内提升了,要是没有事业的倾泄,那些女生就很可怕,说不定就会在工学院里碰到一个色狼之的人了,说不定那个家伙就是我。哈哈。

“顾议,你果然是大手笔,要不要来亲一下?”庆梅可爱之极。

“不行,真的不行。”我歪着嘴笑了一下,假意矜持,嘿嘿。

韦登彪把帮我把那张油画封面处理得很好。这张油画照片我也不知道是我自己拍的那张还是仇碧琼帮拍的那张。韦登彪把它的色调处理得很鲜亮,看起来总的感觉就是很新,并且在上面打上了字。不到两个小时,我就把它用优盘弄到了南京打印店里面。

打印店里的那个小伙子是大二的还是大三的学生,几乎忘记了。我给他交代了这件事情,让他帮我把那海报打成四米高,三米宽的面积,定价是四十六块钱。我记得我说话总是很快,并且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说话就更是不沉稳,或许正是这种微微带点紧张的热情及挚诚让身边帮我做的人也感觉非得帮我快点完成不可的感觉。他说第二天下午才能够得到。那时候我也同他的店员们在吹了一下我写的小说《梦里逝川》,这个长得有点像《金粉世家》里面那个追小怜的那个戴眼镜的少爷,说话也像,眼神也像,有点迂,说话有点焉,但很亲切的那种,不像我这种说话时让人感觉像是在打雷的小伙子让人避而远之的感觉。

他那个小店也大概只有三平方米,放着两台电脑,两台电脑上面都各放着一台小打印机,前来打印的人很多,比另一间以大型打印机为主业的铺门生意还要兴隆。或许是他们这儿更通达,或许是因为这家主人的年轻,而另一家的是个老婆娘。这个店主有一个不知道是店员还是女朋友的,小小个的,一米五多一点儿,但五官生得很标致,如果胖一点儿,倒是很像董洁的,但她笑起来没有董洁的那种含羞而灿烂,她笑起来有点冷淡而自然,不过她应该是这小伙子的女朋友,因为她还总是为他打饭,有时候他还会说他母亲在家里煮好了饭,要带她一同回去。这个小伙子应该就是住在柳州的,并且相信这个小铺门也是他家的一小分店。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特别想提一下这个小伙子,或许是因为没有他及身边那些帮我的朋友的文章是淡浅的,就像〈金粉世家〉的导演拍出来的电视尽管外表华丽,但总难挖掘出来〈金粉世家〉原著的真正内涵一样。

这小伙子的店里也有一打印机,但只能够打印两米宽的。店里总共有四个员工,另外两个显得有点壮,但还是比较听店主的安排。我不知道这几个大学生会不会因为开这个店而影响了课程?会不会像我一样为了写小说及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荒废了课程?他们听我这个话题,笑了,说大学本来就是空虚的生活,每次考试都是用以前在初中高中锻炼来的考试能力猛攻一下,过后谁会真正记得。这个社会需要能够随时随地因为需要而马上学得到知识的人。我对大学里面的应试倒是支持的,只不过我不是那种能够马上要用马上能够学得上的人。我是那个慢热型的人,要得自己本身有那种实力了,再有机遇,才能够马上抨发,我总觉得真正的大师应该就是像我这种慢热型的人;而太敏感而敏锐迅速的人容易太容易改变了,君不见世上所有女人都比男人灵变,但执著某一方面成大业的却很多是男人,为什么中国的足球先生在足球冠军小姐面前只有“阳痿”的份?看来足球也是需要一种灵变的的临门一脚,那一脚可是一瞬间可遇不可求的天机一闪的问题,所以不能用这个来笼统评价,呵呵,是吧?温家宝总理在前段时间问了一下当时的教育专家:“为何当代大学生越来越多,但在大学生里诞生的大师反倒几乎没有?”这句话是直提问向那些教育者,同样也在提问着我们当代大学生是应该选择了因为有应变能力而在社会里八面玲珑地活着,还是选择了一种执著平静的心态去走自己所喜欢的路,永远不变地走下去而达到人生事业别人无法期及的高峰?从我这种不灵变的性格及慢热型的猪人性格,我只能选择后者,要不就在奋斗中死去,要不就是你们看着我的脊梁背影看着我离大成功越来越近了了,我一定会成为大师的,嘻嘻。吹牛了,但这是我的志气。啦啦啦。妒忌呗。呵呵。

其实我啊,见到那个年轻店主的女朋友及他,我会从脸上露出一种由衷的微笑来。或许是因为我的日益胆怯徘徊,在感情上很羡慕那些一次性就谈成的男女朋友关系,我是注定没有这种福分的了。我一直相信我会早婚一样,我从来都是想一毕业就有了很多钱,马上就结婚生孩子有一个家庭的,但很多时候我去试探着去爱,最终爱也是在试探着我,所以就越来越失望。现在我才明白,其实每个女孩子都不是公主,她们会随着你过着平凡的日子的,只要你对她好,但以前我不知道,我以为罗丹是一个高贵的公主,不会同我过那种苦闷的生活;或许这也是因为我父母亲一直说我们家很穷,到时候怎么能够让人家同我们住在窄窄的木屋里。我父母亲是错的,最许码他们表现出来的话语是错的。你看现在我们一毕业出来,现在不就比较富裕了么?我作穷难孩子,心里啊太过于犹豫了。错失了许多平实的爱情。

“你这儿能不能录歌?我想在你这里翻录一些伴奏带。”我知道音乐会一定需要用伴奏带来作练习的,如果能够跟上伴奏碟,那相信一定也可以跟得上交响乐团。

“可以啊,你要翻录的是什么样的歌啊?”店主声音年轻而亲切。

“嗯,你帮我看一下有没有《我的太阳》,《那就是我》,《你是这样的人》,《北京颂歌》……的伴奏。”我一口气就说了一大串。当晚他就帮我搜索了,但搜索得不全,似乎他那时候是用google搜索的,当时百度还不是很出名,搜索功能还不是很完全。

“那到时候录一张碟要用多少钱啊?”我在很多东西上是很关注钱的,我尽管用钱上很挥霍,但我都是一分一毛地算着花。

“四元钱一张。”他这样说。

“那录了之后下次我再次拿着这张光盘来录,可不可以?”我比较细心。

“不可以。”这个小伙子笑了,笑得有点假,我就知道他是个生意经,其实是可以再录的。但他想为赚更多钱吧。正是这样后来我在他这儿录了三张碟,其实一张就已足够。

我上到了宿舍后,在网上叫高佬也搜了一下,后来他就有点事出去了,我自个儿在那儿寻找着戴玉强歌曲的伴奏,凑巧也寻到了《思源音乐网》,它是专门做歌曲伴奏的,那时候是在戴玉强贴吧上找到的。以前我也在思源音乐网上看过一些视频,上面有程志、金铁霖、马秋华、晁浩建及李双江教他们学生们训练提高歌唱方法的视频。我按上面的提示加了这个网站的QQ号之后打了个电话过去。接了电话的人说话也是亲切得不得了,但其实接电话和后来用QQ和我聊天的人是两个人。

我询问了很多,叫他们打开了QQ音箱效果让我听了一下《那就是我》及《祖国万岁》的所有伴奏,不像思源网站上那些伴奏歌都是只能听到一半而已。我问他一首歌要多少钱,之后我从他提供给我的歌曲伴奏清单上选出了许多歌,因为这些歌都是我听过的,总共有五十来首歌,戴玉强的歌不管是意大利歌剧的还是中国民歌,我都能够找到谱子,是五线谱。

“把戴玉强所有的歌曲录下来需要多少钱啊?”

“五百块钱,我们会马上帮你录制。”他回答得很爽快。

“不是很贵。”我喃喃自语,要是在以前我会认为这些钱很多了,但自从在医院里经历了父亲每天都要用上四五千甚至八千元的钱时,这些钱相对来说还不是很多。

“那平时戴玉强先生是不是把很多伴奏碟单给你们?”其实我对这个网站也是有疑心,为何思源音乐网会在山东,而不是北京。

“是啊,他们会给很多给我们,但也并不会全部都给。”思源网站这样回答。

“其实戴玉强先生在中国并不是最强的,陈勇比他可要厉害得多。”我本身是个叛逆小子,一切权威在我眼中也真的不算什么,我在戴玉强的有关贴巴里看到了张英席和陈勇这两名歌唱家,里面大多数人都说英席和陈勇要比戴玉强要强。陈勇我是见过的,在二零零三新年时加拿大某个交响乐团来到中国做交流活动时,作为特邀嘉宾唱美声的就是陈勇,当时父亲还问我能不能唱得出这种声效来,我不知天高地厚地说绝对可以。只是当时觉得陈勇唱得太稳太圆了,没有戴玉强的那种气吞山河来。但在贴巴里一看到众人的评说,我顿时觉得陈勇的唱法似乎真的要比戴玉强的更贴近美声唱法。张英席是二零零二年在全国专业组唱法中获得银奖的年轻歌手,一米八六高,他的歌倒是值得一听的,你们在百度视频里搜一下“张英席”就可以搜出他的几首歌,他是零六年刚刚从在美国读声学硕士毕业回来。

其实每一个人都是容易受到外面的评论来影响的,我也正是看了这些贴巴的评论之后对戴玉强先生的唱法产生微微否定。

“是啊,正是戴玉强不是最好的,比他好的歌手太多了,所以他不敢一下子拿太多的伴奏碟公开出来,他是想让自己唱的歌已经成为了经典之后,再公开到社会时,人们就开始把自己的好的东西放弃来追随他的那种风格或者崇拜他的那种风格。”没想到思源音乐网倒也是附和着我的说法。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因为想让我听到舒服而去买他的伴奏碟还是因为他见得太多的美声唱法歌手,的确是比戴玉强要厉害,而戴玉强仅仅是因为有机遇?

“那你们录伴奏碟是不是要请交响乐团来演奏?”我那时候也正在盘算着五百块钱才能买到一张伴奏碟,如果请一支交响乐团那又要多少钱?或许甚至也不会贵到哪儿去吧?

“是的,我们这个网站是隶属于山东音乐学院,我们全部都是这样的人才。”我猛地醒悟到所谓“戴玉强把所有伴奏碟给我们思源交响网站”这句话不是全部准确的了,最许码戴玉强不是直接地给,而或许是由和山东音乐学院挂钩的军艺或中艺转给的。其实在音乐道路上走的人在读书时要花很多很多钱才有老师帮找机会捧红的,老师捧你就很容易,老师不捧你,你就是垃圾,连在广西工学院这种工科学校都是这样(我的音乐老师就是这样的人,我们学校里面也是这样来赞同任何音乐老师对学生的推荐和否定,我或许要开这场音乐会也是在斗气罢,说实话我就是不爽我的音乐老师)。

“那你们的人才也是很专业的喔。”我很是“真诚”地说。其实我从那刻开始心里有点萌动自己组成一个广工交响乐团的想法了,因为我已经在广工里发现了三名小提琴手,如果再加上我一个,那就四个了。那我再到院管弦乐团和打击摇流乐团里找一些人才及请一个钢琴手,大家凑一钱来先组成一点小规模,到时候得到学校的承认了,不是很快就可以组成了一个交响乐团了么?但心底还是遗憾着,我已经大四了,我花太多时间投入写作里,根本没有时间去为交响乐团这个着想过。转眼大四就过去,人啊,有时候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一个星期七天是一个小轮回,但在这个小轮回里我们逐渐失去了很从天真的想法,正是这些天真让我们一次又一次让自己与成为名人或有钱人的机会面前逝去,我们一生中只能偶尔抓住极少部分的机会而已。

“是的。”思源音乐网倒是承认,我倒,他都不知道我真实的想法,我意思就是说不定你们的伴奏都是请学生乐团来演奏来录的,而不是专业的交响乐团,你叫我如何能够拿得出手。我可是要在开了一场音乐会造成影响之后,再到广西大学演一场,到时候或许就要靠这张伴奏碟穿梭在各个大学的大礼堂里面为了出名而不断地开着个人音乐会的,如果这张伴奏碟不好,我到时候被那些电视台或报刊录下放出来,让别人听了,我岂不是大倒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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