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气愤,他都不会将她丢下。一年前他不得已丢下她,让她独自面对那些痛苦。
这辈子他再也不想再经历过那种被人勒住脖子,每天想她想得都喘不过气的感觉了。
“女人,居然还会使毒?你说,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宁非墨挑起凌落精致的下巴,继续说道,“今天太多惊喜了,女人,怎么办,我似乎喜欢上你了呢。”宁非墨凑到凌落耳根上说到。
凌落撇开脸,尽量不让这男人触碰她。本以为他已经被她毒倒了,却没想到这男人是装的。是她太过自信了,毒她以为无人能比,但问题是对方太过于狡猾,居然没中毒,那就等于自己给自己挖坑。
“你是在想我为什么没中毒?”宁非墨爽朗的一笑,那浑厚的笑声似乎在满屋子缠绕,倾刻儿,他停笑后说道,“我十几岁就在边域生活,不好意思,毒是我最敏感的。”
凌落听完没反应,相反视线环绕了这屋子一圈,似乎想找到逃跑的法子。
“别挣扎了,女人,你逃不掉了。今天,就是你成为我女人的第一天!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宁非墨眸子上染上了不明所以的亮光,一字一顿地说着。原以为她会慌张甚至求饶,而意外的是眼前的女人异常安静,似乎现在发生的事儿与她没有丝毫关系。
这让他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挫败感,那种征服欲油然而生,愈演愈浓。
此时的凌落觉得他和自己长得真的有些相似,就这五官居然有三分相似度。
躺在床上的凌落感觉并不好,尤其是当男人欺身而上,压着她身体的时候,她有些后怕了,但极力没有表现出来,“宁少,不好意思哈,本姑娘并非雏儿,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凌落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稳道,“我想宁少肯定介意和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的。”
“哦?那我就来验验货,看你说得是否为真。”宁非墨勾了勾唇,戏谑道。
任凌落好说歹说,对方硬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他开始脱她的衣服,凌落开始急了,“宁非墨,给老娘滚开。”
“滚开?没有得到手,怎么舍得呢?”宁非墨丝毫不在意道。
“宁非墨,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你要知道.....”
“要知道什么?恰好相反,你要知道的是,在C国,没有哪个人是我不能动的!”除了澹台夙霁的人,那男人虽然一直没有正面对上,但暗下却交手过几回,那男人很强!对上澹台夙霁,宁非墨并没有多大的胜算。
凌落想,难道真要和这个男人做那种事情吗?她讨厌男人触碰!
“还想挣扎?”见凌落居然还能挣扎,不由地另眼相看,这女人还不是一般的要强。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了,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了,“别做无用功了,这一次没人敢救你!你那未婚夫恐怕现在还在美人怀里,和我们做着同样的事儿呢。”
“我们可以谈条件。”凌落出声,眼看她的衣服就要被扯光了,不得已她只好先拖时间。
“乖,先满足我,其他的条件随你开.....”宁非墨话还没说完,就一个动作闪开了。因为凌落那刚能动的手脚毫不客气地往宁非墨身上招呼去,动作快准狠。
这时房门‘碰’的一声,被人猛地踢开了。本以为会被宁非墨侵犯的凌落此刻像看到了希望一般。
她不确定来人会是谁,可当她看到澹台夙霁的时候,她眼泪就哗啦啦地掉了下来,止都止不住。
澹台夙霁嗜血般的眸子一片通红,他的丫头,他都舍不得伤她分毫,岂能让她看到这么污秽的画面,该死的!
澹台夙霁脱下身上的棉袍将凌落裹了个严实,这时手下才从门外进来。
宁非墨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一边穿着一边恶狠狠地说道,“右相,你这是想做什么?我和我的女人做什么,还劳烦右相插手,是不是管得宽了些?”
“宁将军,现在恐怕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听闻将军府管家上报,说将军府粮仓走水了,不知是真还是假。”澹台夙霁想直接将宁非墨给杀了,理智却让他掐断了这个念头。如果宁非墨死了,受牵连的绝对是安府。
“澹台夙霁,别让我发现是你人做的,否则.....”宁非墨穿好衣服,眸子像结了冰霜一般,他看向凌落,正想伸出手将凌落抢过来。
这女人是他唯一能看上眼的,澹台夙霁这番抱着自己的女人是何意思?
“宁将军如果再慢些,恐怕府内金库也会被洗劫一空了。”澹台夙霁原本就淡漠的眸子,而此时看着宁非墨伸出的手,眸子瞬间蹦出火花来,似乎想将那双手给剁成肉泥!
“我的女人。”宁非墨斩钉截铁地说道,宣告占有权。
澹台夙霁没想到宁非墨居然这般执着,手不由地将怀里的小人儿抱得更紧了,“你可以试试看。”
“澹台夙霁你有什么立场.....”宁非墨刚还想说什么,房外宁管家匆忙跑了进来。
“将军,老爷叫您赶紧回府。府内走水了!”似乎看到房内居然站了这么多人,管家又凑到宁非墨耳里说了些什么,只见宁非墨眸子一沉,望向澹台夙霁,随后回应到,“知道了,这就回去。”
宁非墨刚走出几步,又回过头看向澹台夙霁和他怀里的凌落,“她迟早会是我的,澹台夙霁,咱们走着瞧!”
这是澹台夙霁和宁非墨第一次正面交锋,两个地位显赫,能力极强的男人之间的较量,远远不止表面上那般。
待宁非墨走后,房间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很快澹台夙霁的人也退出了房间,这下房间内就只剩下澹台夙霁和凌落两个人了。
瞬间,空气就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