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怕了没有丫头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他花费了半条命将这母子蛊得到手。
唯独用这样偏激的方式,他才会有安全感.....
丫头,上穷碧落下黄泉,这辈子他们两再也不会分开了,再也不会!
此时,凌落正在深度昏迷中,因为子蛊正在慢慢复活.....
澹台夙霁高大的身体压向凌落,将她的身子拉下了几分,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摊开,里裤也被他退至膝盖处。
压身下去,两身体触碰之时,澹台夙霁舒畅地低吼了一声,但这并没有从根本之处解决问题,他埋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地闻着她发间传来清香的气息。
无比地贪恋着.....
灼热的石更挺在她的腿.....心处来回摩擦着,澹台夙霁发出一声声难耐的低吼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异常地清晰.....
他的腿膝盖以下早已无了知觉,可他还是不想放开她。他将丫头换了个姿势,两人都侧躺着,他从后面将她抱在怀里,而身下却在她的两腿之间做着抽.....插的动作.....
月光清华,男人的眼神混沌着,月白色的眸子,此刻不再清明。但这样的男人却是最让人动心的,拨动着月色的柔光!
他终归还是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她!因为不舍的.....
只是在她身上找着另样的方式抚.....慰着自己,小丫头这清纯魅惑的身体稚.....嫩着,他有多喜欢!她怎么才能知道?
他爱她,早已深入骨髓,溶于血液中!
事后,他帮她用湿毛巾擦洗干净,毕竟身上留着他射出的某不明液体。他两腿不方便,可他还是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完成着。
尽管过程很辛苦,可他内心真的无比地充实,他一夜没睡,借着清色的月光看了她整整一夜,紧紧地抱着她,似乎少看一眼,她就会消失一样!
直到天刚亮,某小女人开始恢复意识,澹台夙霁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她。
凌落醒后,酥美人正在熟睡,只见他身一转,她身上的被子就被刮了过去,凌落极力忍住想揍人的冲动。
果然,还真有些人一转身就是一‘被’子!
刚动身,天啊,她腰酸背痛的全身散过架了般。凌落恶狠狠地看向酥美人,敢情他那猪身板一直压着她睡!
凌落心头瞬间十几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凌落一脚踩在酥美人的背上,死劲地踩,踩死你个不要脸的公主!这样都还好意思嫌弃别的男人,也不糗糗自己什么德性!
妈的,她两腿之间火辣辣的,转过身脱下一看,都被磨破了皮?
凌落一脸神神叨叨地穿好衣服出去了,她怀疑昨天晚上她是不是梦游打劫去了?
不然腿内测怎么会磨破皮?
待凌落离开后,澹台夙霁才悠悠地睁开眼睛,手里握着两只水袋,一手一个,刚要不是他转身过去了,这水袋就被发现了。
昨天晚上太疯狂了,胸前的水袋被他扯开后,就忘记收拾了,幸亏没被发现。澹台夙霁清吐一口气,随即却淡淡地笑了起来。
凌落不知道的是,昨天她居然被某右相大人猥亵了一通,而凌落腿内测被磨破的皮就是因为昨晚.....
澹台夙霁多么清冷倨傲,淡漠自持的一个男人,怎么也想不到会做出如此.....如此邪恶的动作来.....
简直人设颓然崩塌的既视感.....澹台夙霁庆幸他家丫头是昏迷着的,他的那副模样绝不能让她看到,太羞耻了,简直就像饿了几万年的色.....狼一般.....
“主子,今日成亲.....”朱益有些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说。
“怎么?”凌落站了起来,怀里的小云云像以往一般乖巧地躺在凌落的手上,凌落轻轻地抚摸着,顺着它的白毛,问道。
“山脚下很多百姓都送来了贺礼,不知主子如何处理?”
“不收,叫他们收回去。”凌落沉了沉眸子,“谁再送,就砍断手。”
她截了公主当山寨夫人,哪有百姓纷纷带来贺礼的?要知道,如果皇震怒,拿他们这些土匪没办法,谁知道转身会不会拿这些百姓出气啊。
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这些百姓,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决定牵连一些无辜的人,能规避就规避些。
“是。”朱益回答后,却迟迟没有离开,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又说不出口。
“朱益,想说什么就说吧。”
“主子,那公主.....这么快成婚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主子可是女.....”朱益话还没说完,就被凌落打断了。
“东夷是C国最大的少数民族,他们以游牧为生,对C国的各个地方都是了如指掌,所以,这公主可不简单,倒能让我们利用起来。”凌落悠悠地说道,她怎可能将一个底都不怎么清楚的人娶进来,这不是给自己增添危险吗?
凌落怎可能连这点都想不到?只是她有她的思量,留在身边,知彼知己,总比留在暗处更好对付。
更何况,昨天晚上他给她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到现在她还没研究出来!
“沉香回来了吗?”凌落问道,沉香已经派出去几天了,也该回来了。
“禀主子,沉香那边遇到了棘手的事情,需到明日才回的来。”朱益回答道。
“嗯?”凌落皱了皱眉,出声道。
“安府容易进,但不易出。”朱益也是今一早才收到的消息,“安大公子,并不好应付,沉香一进去似乎就被怀疑了,现在正在想办法出来。”
凌落一听也不急,安表哥不是敌,只是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还活着而已。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你们出去实练了吗?”凌落轻叹了口气,给她的时间确实很紧,这些人能力能到这一步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主子想得远。”朱益越来越佩服自己的主子了,要不是主子他们就真成了有勇无谋的莽夫了!
“莫急,待会让朱龙过来一趟,我有事吩咐。”
“是,主子。”朱益刚退下,酥美人就从门外推着轮椅进来了。
当然推轮椅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一个不过二十不到的小男人。
“呦,怎么,安陵公主是不是忘了这事谁的地盘,什么人能来就来?”凌落视线落在那小男人身上,随即转向澹台夙霁。
“非也,大当家不照顾,自然有人会照顾本公主。”澹台夙霁淡淡地走过,并没有看向凌落,而是就着她喝过的茶喝了起来。
这人.....